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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新侍青松第一回侍欢,阴茎根部被束缚狠操,一直没能射精解欲,嘴里还被塞上香帕,口水、鼻涕、眼泪肆流,淫惨不忍睹!

陈映从他胯上下来,陆紫过来赏看,他的性器已被憋成深紫色!一抖一抖,细密青筋眼可见的跳颤。

没理会他,陈映先拔起盛涵马眼里的软玉棒,湿泞极、也敏感极正高潮蠕搐着花穴罩向盛涵龟头;

“呃呀……”盛涵泄出一声淫荡轻喘,观看弟弟侍欢饥渴多时的鸡儿终于被妻主湿暖花穴侵吞赐欢,“谢妻主!”

见陆紫似没想继续搞小白,陈映让阿兰喊小侍绿柳进来,绿柳颇识趣,一进门便撩起袍摆躺下,侍候起陆紫。

两位大人都开始了第二轮。

陈映边三深三浅从容操着盛涵玩儿,边伸手解开青松阴茎根部蝴蝶结,阴茎抖了抖,马眼翕蠕,憋太过头没能马上汩射出浊液!他难耐的勾仰起上身,俊致明亮脸上一片憋红。

按适才陆紫教他的手势撸顺了几下,十几股浊液才喷射而出,大拔步床上腥臊味儿弥漫,一抬头,所有人都看着他,等陈映揭起他龟头处子膜……

他羞赧又欣喜,拿掉嘴里绢帕,垂眼学着盛涵说,“谢妻主。”

用白布将处子膜包好,他拿眼睃觑来去,偷学他们的淫巧,想早日上道讨妻主欢心

绿柳以肩宽、腰细取胜,陆紫没疾烈起伏操套,晃动臀胯、缩阴夹弄,将绿柳碾磨、夹弄得在她身下蠕扭,细腰淫态了得;阿兰歇过后,侧跪陆紫身旁,侍舔陆紫颈侧、耳垂……

白日渲淫,几人欲欢狂乱,操射盛涵后,陈映吩咐摆酒,让府里夫侍都过来盛华苑荷花厅赏景小酌,庆祝她纳侍;盛涵开心的铺排去了,妻主在他这摆宴,是他的荣光。

开宴前,陈映揽着乖巧喵脸小白说闲话,陆紫突然说道:“那么喜欢小白,就留你这吧。”

0030 30、阿竹顶嘴

开宴前,陈映揽着乖巧喵脸小白说闲话,陆紫突然说:“那么喜欢小白,就留你这吧。”

所有人都抬头,神色斑杂。

陈映也不矫情推托,直直看着陆紫道:“女人一言,快马一鞭,不得反悔。”

小白不像平常卑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经常蒙起面纱,随陆紫出外应酬,聪明、机灵、善察颜观色,床榻上也甚机灵,很得陈映欢心。

跟陆紫讨要多次终得偿,陈映揽着小白,“大人也不改你名儿,依然叫你小白。就当是松柏延年的柏吧。”

小白行礼道谢,“谢妻主,”又转身拜谢陆紫。

盛涵有些儿闷闷了。

自大人恢复再纳侍,府里私底下风起云涌,连一心念佛的正夫顾良也到大人面前亮了两回相。

好不容易以庶弟占了一席,没想陆紫横插一脚,都知道大人那个眼馋小白,小白脸相小,明面上特别好相与,其实精明着呢……

过来赴宴的夫侍们见府里一下又添了俩侍人也懵了,阿梅将阿兰扯到一边打听,林洋和朱逸相视苦笑,小奶狗小年有点孤独,势单力薄的,却使劲冲陈映咧嘴笑……

这府里局势,比后宫还复杂两分?

陈映仿佛一点也不知晓各人心绪纷杂,让下人去酒窖里挖出陈年桑葚、荔枝果酒,拉着陆紫行起诗词令来,小白主动添酒、喂酒……

阿兰拿出笛子吹起阳关三叠。

陆紫和陈映碰杯,回忆童少时,同拜方敏为师,陈映过目不忘,陆紫算子打得那个溜,一转眼两人都称霸一方,不胜唏嘘、也不胜自豪;

陆紫在她耳边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陈映并不惊诧,也不制止,只是笑笑。

让众人意外的是,小奶狗小年酒量、酒令竟好得出奇,将府里酒量最好的阿梅直接干倒,酒后还让小厮牵马来,纵马绕着小径驰骋,马上金鸡独立,把俩大人逗得直乐;陆紫当场赏了小年一枚玉扳指,算是凭此一宴冒了头,叫人不大敢小觑。

照老规例,正夫顾良、侍人阿竹从不侍宴,下人自然没请他们过来,只急轰轰带去大人连纳俩新侍的消息。

半山亭里的顾良、阿菊坟前发呆的阿竹,落漠望着欢声笑语好一片热闹的盛华苑……

宴毕众人送陆紫时,醉醺醺搂着小白的陈映和从湖边缓缓走回来的阿竹不期而遇,陈映兴致颇高,“来来来,竹侍,见过松侍和小白侍。”

小白绽起乖巧的笑,“见过竹侍哥哥。”

阿竹淡淡杵站在那,直直看着陈映。

青松便也不言语,打量着这个见了妻主也不行礼、直视妻主的竹侍长相比他如何?

陈映眉头微蹙,冷斥:“陈修竹,讨训罚?湖边跪不够?”

“恭喜大人连纳三侍。大人既要罚,便罚。”阿竹解开衣袍,转身往湖边走,宽硕肩背挺直。

见他连中衣、中裤都要脱去,陈映脸色冷沉,喝令小厮陈健,“将竹侍拉回潇湘馆,禁足禁食三天,谁也不许给他送吃的!”

“禁足禁食三个月,谁也不许给我送吃的!”阿竹倔倔顶嘴。

“陈修竹!”

——当众顶嘴,已非适用小打小闹训罚训戒,该当掌嘴或杖责!

众人小喧哗。

“杖二十板。”被陈健拉回来,阿竹替揣袖垂首站陈映后面的老管家陈婆婆说。

来吧,杖责他!最好让他腿疾复发,彻底废了,人死掉!心也死掉!从来只有新人笑,哪闻旧人悲凉声?这样,他便会忘了她,或者还会恨她,终究和外面那些狠心薄情妻主一样一样的。

她也会讨厌他,厌嫌他不懂事,不知买了个甚侍子回来,白养了两年,白宠了。

陈婆婆依然揣着袖,只是拿眼偷觑家主大人。

雅隽如秋雨后西窗前翠竹,眼里那抹初遇时的悲凉依然在,养了两年,还是没能把人养熟?养欢了?陈映有些愠怒、烦燥,面上不露声色。

他有腿疾,杖二十板,那腿会全废了。——想挨杖责?死或死心?走或被赶走?

——你是家主,你说了算,你认为我想怎的就怎的、你想怎的就怎的。他唇角勾起抹悲倔味的笑。

入府近两年,她就没让他出过府,见过客。这厮怕是被宠坏?又被生性悲凉折腾的不知所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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