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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得不得了,他这侧夫可比那个顾良正夫受宠得多,哼。那个别扭矫情探花郎正夫,浪费了七八年,如今想回头,太迟了吧。

盛家最俊美的老四再过来,整个相府夫侍,还有谁能和他们兄弟仨抗衡?

见青松还没能将自己撸射,陈映估计兴致已高,陆紫绕过抓起青松站着,她坐下,一手抓握青松的手握向他猩紫柱身,一手托他两颗覆着耻毛的紫黑大囊袋,“十息内让他泄。”

陈映大笑,“玉辰给小处子点面子。”

陆紫拉过青松手指,教其在自己硕大龟头马眼周画圈圈,中指绕着冠沟伞沿突起环绕几周后才倏地疾撸!

陆指教的手势比适才直来直往淫荡得多!她仿佛拉他的手自亵与众人看!青松脸羞得比桌上的虾儿还红。

当然,效果也好得多!几处敏感点被重点照拂,他腿根剧颤!

她握着他的手,从柱身中段速疾向大龟头往返疾撸!又拉起他另一只手撩弄他阴囊根部,添窜射意!

“呃、啊!”激爽快感在整根阴茎流窜,疾冲向马眼精关,当真十息内崩泄?太丢人了?实在太快!

青松蹙紧眉想锁精、延长两息,陆紫喝令:“快!”

他的手在她带动下,撸弄快得晃影模糊!

几股白浊喷了出来,他脑子一片空白,屋里似有星星飞舞?当真也就十息?小白、阿兰鼓掌!

“谢陆大人。”盛涵赶紧令小厮从一旁茶案上拿起小水盆,递到陆紫手边,让陆紫洗手。

早就欲火燃燃的陈映起身,拍拍陆紫肩膀,“走!”率先走向里间,其他人略作收拾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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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兄弟共侍欢,后章六人同床榻,陈相一御俩兄弟,陆紫也一御二,一床NP,

0028 28、兄弟同侍欢(GH, 阴茎根部绑束蝴蝶结梗,马眼棒梗)

内间,靠墙置着一巨硕拔步床,足足能容七八人同床为欢,一排器具柜临墙而立,床头小柜上,摆着酒水瓜果和一打开着的小器具匣。

先让青松躺下,世子侧夫盛涵半蹲跪为陈映褪下衬裤、亵裤,将裙袍摆挽起在腰间系好。

早就兴奋臆想同床操弄兄弟俩,陈映将盛涵推到在床,“躺好了!”

她蹲坐在兄弟中间,一手撸弄一根鸡儿,两根几乎一般粗长阴茎同时膨胀勃昂:一色偏深、一色轻清,一有些儿弯勾,一直挺如松;

虎口从根部轻撸至大龟头,手指再微捏弄两下,再从大龟头撸至根部!赏看大龟头兴奋地汩冒清液,玩得她欲火灼燃,下体湿潺。

随手拿过床上绑缚纱帐的粉色小丝缎,在青松硬昂阴茎根部打了个漂亮蝴蝶结。

青松勾起头看:猩紫阴茎衬着粉色小蝴蝶结,煞是淫靡好看!

脸色不由讪讪羞红,随之发现阴茎根部被绑缚后相当憋胀,青筋跳颤得厉害,神色倏地转惊诧发白,他抬眼看看陈映,又转头看向和他并排躺着的大哥;

盛涵一脸欣喜,“谢妻主训罚松儿弟弟。”内心不免也泛起酸意,妻主看来甚欢喜弟弟呢,第一回赐欢便绑束弟弟阳具根部,以延长交欢。

“嗯!”陈映淡淡的应后斜睨他,“那还不扶着松儿的鸡儿?”

盛涵赶紧侧起身,扶握青松硬胀阴茎根部,白皙手背、粉色丝缎、深色柱身、猩紫透亮大龟头,画面颜色淫靡浓烈!

陈映从容赏看了会儿,才双手撑按青松白皙乳胸,缓缓跨腿,穴口压向青松大龟头!

湿润穴口一点点向下侵吞新侍青松的性器!

而,他哥哥就在一边扶着他性器,以便妻主更顺利罩套到底;

好友陆紫则在床榻另一边准备和阿兰交欢,小白机灵乖巧的添酒;

淫趣盎然,刺激极!

花穴侵吞掉青松的大龟头后,陈映便一个蹲坐,将新侍青松阴茎全根侵罩进花穴,直顶花心!

撑满充满的过瘾欢悦在花穴里绽开,片息也不停留,她迅速抬起跨臀,花穴口退至他大龟头处、又迅速蹲坐下!

穴壁得劲又实在的摩擦、刮弄、掠夺他大龟头、柱身上细密青筋,爽得她一再提速:蹲坐、抬起、蹲坐、抬起!

青松很想淡定些,但完全无法,随着她一起、一沉,他大声淫喘:“呃、呀、呃、啊!”

他越喘,她越兴奋,起伏罩套越快!

被缚住根部猛操磨的阴茎越来越灼烫、憋胀!她便更兴奋,操弄得更疾烈!

他仰起颈脖,又重重跌下,瞥向并排躺在他身边的大哥,盛涵也正侧过脸看他,虽早有心里准备,这时分,也都剧烈羞耻、又诡异兴奋着!

彼此又都疾快挪开眼。

盛涵无法自控的浑身轻颤。

陈映看在眼里,好笑,有趣!她连续几个猛操,爽出一身热汗、和淫水。

那个粉色漂亮蝴蝶结被淫水打湿,蔫搭搭贴着青松湿泞泞乌黑耻毛上,莫名妖娆淫靡。

各种沉实实,花式摩擦伴着湿润和紧裹快感在青松性器上绽开,性器像被裹进充满剧烈欢愉与虐感淫渊,他已无法再思及其他,只能任情欲涛浪推来打去;

他想哀求她慢些、轻些、浅些,他被操磨得已然受不住,性器极快蹦绽着狂烈射意,可阴茎根部被那根该死的可爱粉色蝴蝶束住!射意酿成无边无际的憋胀!

他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当众说出求饶的话,只是不停不歇淫靡哀喘……

忍得通红的脸,咬得发白的唇,覆着粉潮的身子,原本开朗明亮眉间哀怜紧蹙!俊致脸上欲色、哀楚、憋忍、激爽各式表情纷杂,最后汇成浓烈淫荡欲情!

一如她所料,俊致又直倔少年被情欲灼燃的样子,相当撩人征服、肆虐他!

他努力俊致地、其实却是欲蒙迷离看着她,她居高临下垂眸,起伏速度缓下来,花穴感受他柱身、大龟头的愈加膨胀、灼烫,一边轻抚他抿得倔直的唇线;

阅人经事无数,她约略懂得他、盛府最后一个庶儿的悲怜,她们都在盼女儿,可又来了个男的!

她们失望的不再理他、也不再理生他的父亲,这份倔便是这般来的吧?

如那个因腿疾而份外卑倔、多思的阿竹。

妻侍深情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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