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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侍们暗暗猜想,大人真会拿阿竹换小白?

陈映扬眉冷笑,“笑话!我还需你帮我训侍人了?”说完眼角瞟了眼远处的阿竹,又扫看阿梅。

说者无心,侍宴旁听的阿梅如遭雷轰,俊脸怔忪。

每回陆大人过府、为欢终宵,阿竹总在挨罚,每回大人携他们过陆府、为欢终宵,阿竹也在挨罚,从不曾随从,阿竹就不曾侍过宴!阿竹也没参与上、散朝路上轮值侍欢,从没出过府!

阿梅识趣走向湖边,扶起阿竹,递上绢帕,“为甚受这么重的罚?”

“要我帮你调训新来的侍人,我不太会说话你也知道,哪会教人。”阿竹接过手绢,半真半假作答。

听着阿竹愚蠢之极的废话,阿梅脑子里再度轰然作响!他半眯眼看着浑噩的阿竹,这笨蛋!大人在筹谋扶他为小夫都不明白?大人专宠这么一个蠢货?

阿菊没了后,大人消沉了好一段时间,除需干活的小侍偷懒被陈婆婆训罚外,府上公开训戒诸事皆歇,以致于他们都忘了训罚的涵意,竟都以为阿竹性子犟扭所致。

——大景朝,妻主公开训罚夫奴、侍奴,是宠幸的表征!

官贵大户,管家婆婆兼司职记录各房夫侍公开挨罚受训;侍人扶为小夫、小夫扶为侧夫大喜之日,喜婆持册唱念,昭告家众、族亲,夫郎多受妻主宠爱,风光体面!

大人多久不曾训罚过他?横来竖去,总是阿竹在挨罚。

原来大人专宠、掂记的不是没了的阿菊!而是这个犟扭傻蠢的陈修竹。

阿梅看他,散乱披着衣袍,既遮住一身子玉白、两点胸前嫣粉,又让人一眼便瞧见胯间训罚的贞操笼!挑的还是钢条密集的笼子,连阴茎颜色都瞧不清确!

——大人不舍他身子让人瞧光光,又要全府上下皆知他挨大训罚!所以令他【披上衣袍】?真可谓用心良苦!挨罚前正侍浴吧?

趁阿竹抹汗,阿梅将一枚小石子踢至阿竹跟前;

阿竹将绢帕收回怀兜,刚说完【洗了再还你】迈开腿便踩了个正着!布鞋底滑过石子,跪了大半天腿软撑不住、猛地一个屈膝,膝盖骨重重撞跪向鹅卵石地面!疼得站也站不起来,跪瘫在地上抱着膝盖俊脸苍白痛哼。

阿梅居高临下冷冷看他,恨不得将他扔进湖里!

0009 9、小奶狗有粗圆大阳具

陈映、陆紫宾主各怀揽俊美男色,杯盅往来,不过瘾又转至湖边琅月轩,继续淫欢作乐。

到依湖而建、朗阔的琅月轩时,小白、绿柳都已被亵玩得射过两回,满脸潮红坐一边,喝着没加盐的补肾药膳、吃着白煮鸡胸肉充补精力。

就算再讨厌这些没味道的餐食,为补充精力、保持身材养颜美容,也得强作欢颜吃下去。

大景朝的小夫小侍们没任何餐食享受自由,试想哪个妻主会宠幸毛孔粗大、秃头口臭、大腹便便的小侍?

“梓佩,今儿皇上秀选,没捞一两个回来?”陆紫喝着醒酒酸梅汤,看向陈映问。

陈映笑,“知我者,玉辰也。小家伙在训戒房睡铁床呢。”

陆紫这话意即一起赏玩?陈映也不藏掖,让小青将小家伙带上来,其它闲杂人等退下,留阿兰、阿梅侍宴。

陆紫来了兴致,刚喝过醒酒酸梅汤,又满上桂花荔枝酒。

是【趴】小铁床、而非【睡】小铁床!因手脚都被细短脚链、手链系缚,手脚发麻,隔几息便挣扎扭蹭,身下偏铺着粗糙床板,随着挣扎,乳珠、胯间性器被糙粗床板再三磨蹭,痒苦不堪。

小家伙被带上来时,衣衫不整,透出奶白肌肤和深肉色私处,颊带潮红,小奶狗般圆眸湿漉漉,唇珠无辜微翘;

看了宴上众人一眼,似对那些小侍微不屑,迅速低下黑噜噜眸眼,长而翘眸睫映出灰色扇弧投影,双脚无措蹭着地板,没一会又抬眼觑看在马车上就已亵玩过他的陈映,耳根耳尖儿红了起来,怪惹人。

竟是头五官极精致小奶狗?小家伙当然不能入宫侍帝,皇上那脾气,赏玩不了这种,陆紫看陈映,“你府里都是雅致美色,小奶狗万般好,就是不解风情,不知被大人们怜宠的好,帮帮他上道?”

所谓的【帮帮他】,是帮他找到欲欢点,绽放淫荡本性。

陈映呷了口青梅酒,相府自然家风颂雅,早先纳的夫侍,确实都偏雅逸一脉,不若经商的陆府海纳百川,百样小侍都有,她确实有意网罗些不一样的。

小家伙在马车上被她亵玩过竟还说要回宫?她:“那就帮帮他。”

比小家伙高些的阿梅走过去,三两下将小家伙剥了个精光,肌肤奶白细滑,一直注重保养的阿梅都自叹不如,不愧秀男出身。

全身奶白、唯乳首艳粉,胯间垂坠的竟似那种平常与勃起时粗长无甚大差、极具观赏性的肉茎!

耻毛不算密杂,粗、圆阳物由下腹垂坠下来!宏伟、淫荡!

小奶狗有粗圆大家伙!真真割裂!

陆紫:“陈相眼毒!京城各色趣致绝色男侍皆被网罗尽。”

陈映浅笑与陆紫碰了一杯,治国、淫天下便是她的胸襟、情怀。

双手被阿梅拽住,一动不能动,气、又羞!不敢朝陈映发作,狠瞪陆紫!露出两个俊憨尖虎牙!

阿兰拿出缚绳,将小家伙两臂屈肘缚于头顶,绳索穿过他胯下,分出两股、刚刚好蹭磨过他两个大阴囊,有些儿酸软、又不致于过份虐痛。

又有三根细细绳索分别压着他乳晕上缘、下缘、乳头尖缚向身后,他一扭动,绳索便挤弄、磨蹭他乳首、乳晕!早前在铁床上便被折腾过一番的敏感粉艳乳首瞬间如石子挺立。

秀选时被迫当众用羽毛撩拨自己性器,因混藏众人中,羞耻心远没此刻澎湃!其它人皆衣衫齐整,独他一个全身精赤……

被相府侍人这般折腾,小家伙羞、忿地使劲挣扎!“放开!你们、强夺豪取!”

陈映笑而不答。

陆紫走近他,却不是轻薄欣赏他身子,上、下看赏一番,又走回来,“阿兰绑缚术越来越精妙了。”

全身只披着几根压缚过秘密敏感处的绳索,比全身赤裸更羞耻!他恨不得有个坑儿能钻进去。湿漉漉小狗眼瞪着阿兰,阿兰掏出个口球朝他晃了晃:再瞪?嘴也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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