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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力过猛、控制不住浊液喷射、功亏一篑,也是难耐。

事关脸面尊严、锦绣前程,秀男们已顾不上羞耻心,几乎都拿出看家本领,拼命拂动羽毛刮挠嫩亮大龟头、鼓胀青筋,左边经调教过的秀男们甚至不时将羽根杆子插进马眼尿道里抽插。

羽根抽插几下马眼,以强烈刺激感快感维持硬度,将射前,又急急抽出来,用羽端撩拂大龟头、复再插进马眼……

所有淫荡行止都只为向圣上证明具持久服侍能力,招他进宫吧……

为前程、为能进宫服侍皇上,得忍所不能忍!

圣上尚未立妃、后,前程在此一举!一声声喘吟、一根根向天昂扬硬挺性器诉说着祈盼!求龙穴的垂怜、宠幸!

望过去,美男齐聚,一派极致淫靡。

陈映连连喝了几口冰镇泉水,心想这事她主持这么一回就得了,今晚,她府上小夫小侍们不知哪几个要遭罪?今日轮值下朝路上侍欢的阿兰怕有的受。

赵殊又瞥了陈映一眼,这家伙,真是个治国、淫才。

跟过三代女帝的老总管刘意也面露敬佩色,得亏左相大人想出这主意来考秀男勃起速度、持久、用心……

当今圣上算是历来最具性洁癖女帝。她要享用的男子,就算用器具调教、考量,哪怕令其本人撸弄展示,她也不喜,让秀男亲自手持这轻飘飘似无若有干净羽毛竞比考量,真真妙极,深谙帝心。

已忍受到极致,又不甘心射精的秀男们渐丑、媚态百出,有的瘫倒在地扭动腰胯,嘴中泄出淫靡吟喘;

——有几个还当真切合“全身淫软、唯一处长久坚硬似铁”。

绵丝紫红波斯羊毛毯上瘫软身躯越来越多,不是泄精、便是扛不住软了,过早泄的低头颓视胯间回归短短一小截儿软肉,后宫荣华梦已碎……

右边未经调教的秀男有些儿吃亏,有的尚稚嫩,有的自出生便为入宫秀选研习规矩,连自渎也不曾,哪里懂得如何用根羽毛维持鸡儿持久硬挺?性器总是不听话的在硬了、软、硬得憋疼或半软不硬间尴尬徘徊。

陈映看中一笨笨小家伙,毫无经验,自作聪明左看右觑偷师,想学人家将羽根插入马眼抽插,奈何可能得罪哪个宫女宫侍?分到了根杆颇粗的羽毛?自身马眼又过小,咕噜圆大眼疼得泪花直冒也没能将羽根捅入马眼!

唇珠被他自个儿咬得嫣肿,瘪着脸看自己就要软搭下来的性器一脸无辜、无奈!干脆颓坐在地上发愁。

这小家伙马眼是小,性器倒当真不小!不算特别翘长,粗圆粗圆很是可爱。

这一挂应不是皇上喜好,她打定主意跟刘意要了这小家伙,带回陈府好生调教,将那个小小的马眼拓扩到能容进最大号马眼棒儿……

也不知哪个先失了控,喷射前一声重喘!估计马眼抽插过火了。

有个不知死活的竟失态淫哼:“圣上……”

赵殊让刘意赏了那人一百两银子,赶出去暴晒!

最终赵殊挑了六个体态修长、颜容偏俊雅,勃起速度、持久勉强中等偏下……

陈映再次蹙了蹙眉,女帝这后宫、得生事……

0007 7、阿竹侍浴、戴贞操笼侍舔(边缘H舔乳)

忙活了一天,陈映终于回相府。

今儿个比上朝讨论军情要务还累,她直接走进净房,脱下亵裤,裤裆有干了的白痂、也有新溢出的沾滑湿液。

这干了的白痂,便是她旁观皇上秀选的产物,眼看几十个秀男在面前同时卖力用轻羽搔拂性器献媚求宠,怎能不湿?

还湿滑的粘液么,则是她回府路上,在马车里亵玩跟刘意要来的落选小家伙新添的。

那小家伙果然唇珠可口香甜,俊俏骄憨。

侍女小青在净房帘外,“大人,今儿个让哪个来侍浴?”

“阿竹吧。”浸泡温热水中,陈映慵懒说道。

热气氤氲中肌肤白中透红,几不见毛孔,同僚戏传陈相以男子精水美颜强身。

“大人最是疼宠阿竹了。”小青捂嘴偷笑。

陈映垂眸思量,是吗?家里夫侍一多,话事也多,“将大人带来的小家伙安排在月明轩,让阿梅先给他讲讲规矩。”

小青撅了撅嘴:“那个小家伙啊?嘿,他说他不要在相府,他说要回宫里去。”

陈映脸色微沉,“那就带到训戒房里睡小铁床。”

有好戏看了,小青眨了眨眼。

阿竹进来时全身不着一物,人如其名,身材修颀,又兼极白皙,衬得胯间耻毛特别乌黑,性器却是她最喜周正的干净浅肉色,勃起时龟头硕大嫩亮,柱身挺直如竹,绕匝缕缕蓬勃青筋,又雅又欲。

尽管已看惯,陈映还是眼露赏意,家里阿竹、阿菊皆属雅欲上品,可惜去年阿菊染疾没了,临去前握着陈映的手一句句【阿菊舍不得大人啊】,叫人伤心断肠。

阿竹没阿菊讨喜会来事,容颜俊雅极,气性太过隽淡清冷,常叫人想疼他嘛也不知怎么疼好。

四侍入府得早,她特许见她无需跪礼,阿梅阿兰执拗行礼,从前阿菊是蹦跳到她跟前,作揖后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讨喜喊大人,只有阿竹杵那浅笑,偏就如西窗前的竹儿,有意思得紧。

“大人又想起阿菊了?”阿竹站浴桶外,白皙修长有力手指按捏她肩颈,力道洽洽好,几个穴位按捏精准。

阿菊走后,最懂她的便是他了吧?但又如何,她一见他便总想起阿菊,那人走得真是值!他想;

“进来吧。”她说。关于【想到阿菊】,他总是能敏锐猜到。

他继续按捏几下、又从五斗屉里取了两条丝绢后才跨进来,跪着用丝绢边为她抹洗边低声问:“新来了个小家伙?直接当侍人?”

本来半眯着眼养神的她倏的抬眼射看他。

他垂首,颤言:“竹奴知错。”

她瞥向墙上贞操带。

他想说什么终究没说,起身跨出浴桶,取下贞操带,将性器放进钢笼中。——贞操笼不足拳头大小,阴茎软时放入,钢笼略有不足半个指盖盈余,稍一勃起,性器便被笼壁箍得生疼。

系紧皮革腰带,走回浴桶,他跪着双手奉上钥匙。

检查皮带、钢笼,她颇满意,指了指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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