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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可以一部分人玩桌游,一部分人玩台球,轮换着来。”
“输了有惩罚没?”方晓烈一提玩的就来了精神,“咱们等会儿去超市买点酸甜苦辣的调料,再买几个一次性杯子,谁输了,就把混的调料喝了,怎么样?”
我下意识询问贺南鸢的意思:“怎么样,你们一起去吧,反正回学校也没事做。”
“你们去吗?”贺南鸢又去问莫雅她们。
莫雅没意见:“好呀。”
于是,结完账,高淼与方晓烈去超市买惩罚道具,我们其余六个人则浩浩荡荡从鸡公煲转移到了台球店。
台球店老板是个挺潮的大叔,说他以前开桌游店没生意,所有就把招牌一改,搬了几台台球桌过来,生意果然就来了。
“我这啥桌游都有,你们随便挑。”老板道。
我顾及层禄几个人应该没玩过什么桌游,纯纯新手,就问老板有没有新手友好的桌游,老板直接丢给我们一个盒子。
“《UNO》,经典纸牌游戏,每人先拿七张牌,剩下牌放中间,先翻开最上面那张,现在是黄2是吧,那你们就看手上有没有同颜色的,或者同样数字的,一直出一直出,直到你们其中一个人把牌出完就获胜了。”老板讲解着规则,“很简单吧?”
老板建议我们分成两组,这样对打会比较有竞技乐趣。
贺南鸢似乎对桌游没什么兴趣,独自走到了台球桌旁,拿起球杆观察。莫雅一开始还帮着理牌,后来也去了台球桌那边。
“高淼他们回来你们先五个人熟悉下流程,玩两局试试,我去那边先玩会儿桌球。”说着我起身也往台球桌走去。
比其他我可能比不过贺南鸢,但桌球,我可是专业的。小时候有段时间我特别沉迷斯诺克,追着各种比赛看,甚至还吵着买了张球桌摆在家里,没事就练没事就练。虽然有几年没碰了,但跟这些菜鸟比,我怎么也是王者级别。
我走到莫雅身边,故意想装下逼:“想玩这个?要不我先给你示范一下?”
莫雅看到我过来了,忙将手里的球杆给我:“不不不,我不会的,你玩好了。”
“玩着玩着就会了。”
我绕着桌子走了半圈,走到白球那端,见贺南鸢杵着球杆站在一边,用巧粉擦了擦杆头,含着点挑衅地问他:“会吗?”
贺南鸢微微一笑:“玩着玩着就会了。”
呵,it’s show time!看我打得你屁滚尿流。
我内心冷笑着伏下身,一杆打散场上所有的球。
“身体要这么弯下来,左手这样架住这根杆子,右手往后拉,然后用力……”我一杆接着一杆,不停击球入袋,“咱们就不搞那些花式了,按最简单的来,像我现在选实色球打了,那另一个就只能打半色球。8号黑球是最后才能打的,谁打进去谁违规,另一个人可以把白球放在任何地方击球。”
莫雅都看呆了:“你好厉害啊。”
我控制着自己不要笑得太明显,走到莫雅面前趁着用巧粉擦杆头的功夫,谦虚道:“还好吧,我其实也没怎么练过,单纯天赋比较高。”说着我再次伏下身,瞄准白球一推球杆。
白球击中蓝2,朝我预想的方向旋转着飞去,就在我走向下一个击球点时,篮2撞到桌沿,把一旁的黑8撞进了袋里。
我内心扼腕,场上实色球一共还剩三颗,要是全打进去了,我这逼可就装完美了,可惜可惜。
不过还好,贺南鸢这货估计等会儿连球都碰不到,我装模作样安慰他几句,再赢下这一局,一样能刷莫雅好感。
“接下来,我是不是能把白球随便放在哪儿?”贺南鸢拿起白球问。
“对。”我没好气地掏出黑球,放回原位。
贺南鸢选了个位置,放下白球,随后伏身作击球状。
“等等,你姿势不对。”他动作其实还挺标准,但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鸡蛋里挑骨头的机会的,说罢走到他身边,按着他的背将他更往下压了压,同时弯下腰调整了下他撑杆的那只手。
“手再立起来点……”我拍了拍贺南鸢的肩,直起身,欣慰道,“这样就对了。”
贺南鸢没有回话,直接用力击出一杆,顺利击中一颗半色球。那球呈直线冲进球袋,快得像一抹闪电。
“进了!”莫雅欢呼起来,“恰骨,你的天赋也好高。”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努力牵起唇角:“确实,这球不错。”
本以为只是贺南鸢新手加成撞了狗屎运,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就跟开了挂一样,接下来的几杆一颗球一颗球接着进袋,简直停不下来。
“你以前玩过?”我存着些怀疑。
贺南鸢摆好姿势,闻言抬头看向我:“没有。”尾音还没落下,一杆送出,已经是击球入袋了。
靠,他是什么埋没在小乡村的桌球天才吗?这要是漫画,按照套路,老板马上要痛哭流涕过来问他想不想学桌球了。
还剩两个球时,贺南鸢总算出现一次失误,没再进球。我抓住这次机会,将自己剩余的实色球全部打入袋中。最后虽然也是赢了,但总觉得缺少那么点意思。不够爽。
第二局,我让莫雅上手,自己则在边上指导她。如果说贺南鸢是天才选手,那莫雅……只能说是庸才了。
贺南鸢也是的,对个女孩子这么狠,打得莫雅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总是没几杆就毫无悬念地输了,游戏体验基本为零。搞得她表情越来越难看,最后红着眼圈把球杆还给我,说自己想玩桌游去了。
望着她失落的背影,我蹙眉质问贺南鸢:“你就不能让让她吗?”
贺南鸢摆着球,闻言动作一顿,直起身问我:“为什么要让?”
他这语气,简直跟方才莫雅问我“为什么会不舍得”时一模一样,理所当然得要死。
“因为她是女孩子啊!”
贺南鸢抱着长杆,歪了歪脑袋:“层禄没这规矩,生男生女都一样。”
这个角度很刁钻啊,瞬间我竟然有点无言以对。
我懒得跟他争,拿开三脚架,示意他先开球。
玩了几局,在我牟足了劲的连番攻势下,十局里,输赢三七,赢面还算不错。
“好了,我不玩了。”我拉伸了下筋骨,丢下球杆往郭家轩他们那边走去。
他们玩得还挺嗨,先前调的十几杯混合着各种调味料,还带着气的乌黑混合物现在只剩下一半了。
“输了输了,是汉子一口闷!”
“是汉子帮女同学的全喝了!”
“左勇,你不喝我看不起你!”
郭家轩高淼三个起着哄。
他们似乎一局刚结束,六个人分了两组,层禄组输了。
左勇苦着脸,举起一杯“中药”,感觉他眼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