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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指摸得毛骨悚然,动弹不得的他推拒不了,只能厉声打破尤莱克斯的妄想:“别做梦了,你哪有什么龙蛋,他一出生就被我砸碎在了地上!”

一瞬间,覆于他身上的威压炸开,一股极强烈的怒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盛怒之中的尤莱克斯勉强戴上温柔的假面,对布洛萨笑道:“不要说笑了,这个玩笑我很不喜欢。亲爱的,快告诉我实话,嗯?”

布洛萨岂会如他的愿,决心不让对方好过,犟着脖子嘴硬:“这就是实话。我是如此憎恨你,怎么可能为仇敌诞下子嗣?那个强暴得来的孽种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这世上!”

身上人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孽种?”金发男人似是极难置信地轻笑一声,将这个词卷入口腔在舌尖上缓缓滚过,“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能……?”

他猛地掐住布洛萨的脖颈,将人狠狠掼倒在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咳呃——”布洛萨被大力扼住咽喉,痛得咳呛出声,眼角泌出了苦楚的泪花。

这一次,尤莱克斯不再手软,他心中痛极又恨极,将手中人掐着脖子提起来,一路拽下床,来到几步之遥处。

那里正静静放置着一张小小的婴儿床。

“布洛萨,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难道你忘了它吗?”尤莱克斯面上似哭又似笑,一手指着这张可爱的小摇篮,一手将布洛萨狠狠掼到婴儿床面前,“这是当年我们共同制作的,我至今都忘不了那时洋溢在你脸上的幸福笑容!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你说:‘等宝宝出生以后要给他最温暖的家’!”

脖上的疼痛又怎么抵得过心间的痛苦?布洛萨怔怔看着面前的小床,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依稀看清那圆鼓鼓的小枕头、填充着最柔软棉花的小被子以及散落在旁的各式小玩具。

自从出现假孕征兆后,这些全部是他和尤莱克斯一点点手工制作的,只可惜满心的期待最后终究是空欢喜一场。

布洛萨挣开尤莱克斯的桎梏,怔愣着伸手入内,眷念不已地抚摸着软绵绵的小枕头,仿佛跨越了万年的时光,一下子重回到了当年温馨的场景——

……

“布洛萨,你正怀着孕,这些粗活还是交给我来吧。”金发男人穿着最朴素的灰色亚麻长袍,却也掩不住他惊人的、闪闪发光的美貌。

“你也太小心了,手工活而已,伤不到我的。”布洛萨看见遥远时空中的自己毫无芥蒂地笑着,顺便恶作剧地将手上的花枝插在尤莱克斯的耳侧,“我在给宝宝做小巢,这朵花很适合你嘛。”

“唉。”金发男人双颊微红,但也只是无奈地笑笑,容忍了妻子的小小恶作剧,“你喜欢就好。”

……

“看啊,我的爱人。”尤莱克斯从摇篮角落拽出一个枝桠小巢,笨拙的手法一看就是布洛萨当年的手笔,“还记得它吗?你说这是你们龙族为新生儿准备的礼物,是父母对孩子最真挚的祝福……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幻境中的所作所为吗?现在的你只愿意为庞戈斯的龙蛋做小巢,却半分眼神也不愿施舍给我们卢米尔!”

卢米尔是当年尤莱克斯为假孕中的宝宝取的名字,布洛萨潜意识里一直记得。

尤莱克斯一把将小巢摔在布洛萨面前的地上,将这份新生的希望砸了个粉碎,“我的爱人,你真是好狠的心,当年我们万分期待却不得的卢米尔,现在却成了你口中的孽种!”

尤莱克斯猛地抬头,凌乱的金发沾湿在额角,那张颠倒众生的美丽面庞可怖地扭曲着,本应澄澈如蓝宝石的双眸染上了愤怒的血光,边流泪边死死盯着面前的猎物。他面色惨白一片,双唇却呈现诡异的殷红,饱满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滴下血珠来。

这幅模样骇得布洛萨连连后退,绷紧的大腿肌肉开始发软,喉间无意识地发出害怕的咕噜声。

“不过没关系,毕竟我是如此爱你。”尤莱克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拉长的阴影吞噬了蜷缩在墙角的男人,“没了第一个孩子,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卢米尔’,你这辈子哪里都不要去了,就在这里生宝宝吧,一直生到我满意为止。”

说罢,朝布洛萨扑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这章写得超级超级认真哒,可以期待热情留言吗qwq【眼神示意

下章嘿嘿嘿

Chapter 141 疯狂

【概要:病得不轻的黄玫瑰】

避雷:捆绑,调教,生蛋play,过激,总而言之很变态,慎入

* * * * * *

迎着晨光,美艳的男人脱去精致繁复的白袍,露出布满情欲痕迹的白皙躯体。他似乎心情极好,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自衣柜里取出从前的亚麻灰裳换上,再执起桌上的木梳将凌乱的金发一缕缕梳理柔顺,自然垂落在身后。

这是他从前最寻常的造型。

“时间差不多了。”放下木梳,他自言自语着起身,进入隔壁的厨房,很快端出一个盛放着碗碟的托盘,可口的美食正徐徐冒着热气。

光从外表看,他衣着齐整、神情平静、面色红润,没有一丝怪异之处。可若是盯紧那漂亮的双眸,就会发现那澄澈的蔚蓝之中隐藏着极深的、病态的光,正诉说着偏激与执念。

“吱呀——”

他推开卧房的门,逆着光的修长身子投下阴影,对内室的黑暗轻笑道:“亲爱的,早饭煮好了,今天有你最爱的青豆汤,快起来吃吧。”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唯有仔细听,才能从寂静的黑暗中听到低哑的、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唔……”

这声线黏腻到了极点,一听即知其主人经受了长时间的性爱与折磨,低哑撕裂得不成样子,难以再分辨出其原本的声音。

“怎么了?我的布洛萨可不许赖床哦,窗外的太阳已经升上枝头了。”尤莱克斯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恍然大悟似的说,“哦,忘了你现在看不到外面,我这就把窗户打开。”

他迈着轻快的脚步上前,将木窗推开,明亮的日光瞬间倾泻进来,将室内的黑暗驱散得一干二净。

床上人的模样这才清晰地显露出来。

高大的男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捆绑着,蜷缩在床头。一根极细的红线捆绑在蜜色的皮肉上,在日光照耀下隐隐流动着金芒,衬得底下的皮肤越发可口。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被红线勒得极紧,强迫着男人挺胸,将两块鼓囊的胸肌挤弄得变了形,像是刚生产不久的、哺乳期的小妇人。

红线故意经过两粒乳首,勒得它们微微下陷,只要男人难耐地动一动,尖细的红线就会摩擦敏感的奶孔,刺激出一滴两滴乳白的奶水,要掉不掉地坠在红线上。

两块乳肉早就不能看了,它们仿佛成了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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