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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琪,你留下来处理现场。”

林琪恭敬地点头,“知道了,杜先生。”

狂啸夜风倒灌而下,黑色宾利绝尘而去,林琪留在原地,莫名其妙地对上许照秋的眼睛。

“你们……”不会是情敌吧?

许照秋无所谓地摇摇头,“山阑这个性子,真是拿他没办法啊。”

他走到身旁,手肘搭上林琪的肩膀,“好好处理现场吧,别的事儿也机灵点,林特助。”

特意咬重最后三个字。

爆炸似的引擎声响起,许照秋挥挥手,一脚油门潇洒离去,

林琪站在尾气里咀嚼那番话,半晌摇头,不知所以然。

远去的车上,时涵软趴趴地赖在杜山阑怀里。

意识清醒多了,算是硬扛住没昏睡过去,但四肢的虚脱感还在,名正言顺的理由。

只是,他的身子越来越热。

胸腔猛跳了下,脑海闪过被万常山强行灌下的那瓶药……

时涵仿佛掉入流动的火海,火流由内往外喷发,烧熔了他,也连累抱着他的人。

杜山阑忍耐许久,终究低下头察看,却冷不丁对上一双亮晶晶直勾勾的眼睛。

隔着两个人的衣衫,他感觉怀抱的是一块烧红的火炭,喷在脸上的气息全是潮湿的火苗。

时涵侧颊烧得通红,更加艳红的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往外吐气。

“杜、杜先生……我难受……”

看到那张脸的表情,杜山阑瞬间意识到怎么回事——

“他们到底喂你吃了几种药!”

时涵已然灵魂出窍,身体的控制权飞到了九天之外,唯一能做的动作是仰脸喘气,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他们的脸相隔几公分而已。

杜山阑无法狠心推开怀里快要软化成液体的人,只能催促司机:“再开快点!”

车速猛增,依旧平稳。

时涵紧绷的意志早在认出杜山阑的那一刻尽数涣散了,全然没有抵抗药力的想法。

人总是这样,身陷绝境时爆发无穷潜力,一旦知道安全了,就变成家养的狗,变成玻璃罩里的花,只想依存。

手指还是不太灵活,他颤颤巍巍揪着杜山阑的衣领,雪白衣领的第一颗扣子被他拽开了,男人喉结上锋利的线条往下延伸,隐入看不明的阴影。

杜山阑按住他的手,“忍着点,马上到家了。”

说出这句话,无非出于年少时相处遗留的习惯,说完后他才反应过来,这话有多惹人误会。

时涵的脸紧紧贴到他的侧颈,身子那么烫,鼻尖却微微冰凉,好似一勺热羹汤里夹了粒无法融化的冰沙。

他的嗓音闷在脖颈里,奶猫般细细叫唤,“杜、杜先生,我忍、忍不住了……”

连前排司机的表情都无法维持自然。

杜山阑脸色阴沉,辗转酝酿许久,抚上他的后脑勺,“听话,别说话了。”

时涵难受得快死,汗水浸出额头,湿漉漉地黏住两个人的皮肤。

他果然乖乖地不讲话了,但嘴里发出另一种声音,嘤嘤呜呜的,时而短暂,时而悠长。

车子开入市区,繁华灯光不断从车窗闪入,在杜山阑冷峻紧的脸上演一出迷乱影戏。

他在想,刚刚对万常山,下手还是太轻了。

也庆幸没有顾虑住保持距离的理智,把时涵交给许照秋。

这幅模样,落到其他男人手里,还能有第二个下场吗?

他终于彻彻底底地意识到,靠在怀里的,再也不是当年一无所知的小宝宝了,而是足以惹所有男人垂涎的绝世尤物,

不觉间,车速缓缓减停,司机回头说:“杜先生,家到了。”

灯火通明的高楼立在眼前。

杜山阑紧绷住脸,抱紧他,下了车。

作者有话说:

感谢SerenaG打赏的猫薄荷x1,么么宝贝~

第17章 不为人知的越界

已是深夜。

上楼回家的功夫,杜山阑的脖子被啃出大片湿淋淋的红痕,永远维持整齐的衣领布满凌乱褶皱。

浑身仍然绷紧,不敢擅动,生怕一念之差跌入罪恶地狱,嗓音却不知从何时变得如此沙哑,一开口才发现。

“再闹,把你扔下去了。”

迎着灯光,时涵含着两汪委屈眼泪,“我……难受……”

杜山阑加快步伐,把他放到客厅沙发上,转身离得很远。

难受的,远不止他一个人。

“杜先生……不要不管我……”

无力的哭唤还在继续,如发’情的公猫嚎叫不止。

杜山阑仰起脖子,灌完大半杯冰水,叉腰站了一会儿,然后粗暴地扯掉领带,一把扔开。

叫医生吧,为了方便工作,他的私人医生住在附近,十分钟就能赶到。

但是,拨通医生号码的前一秒,他心里闪过一道极其幼稚自私的念头——

他艰难地扭头,沙发上的人不断蜷曲腰背,拇指含在绯红唇瓣间,双腿紧紧夹着一只靠枕,嗯嗯啊啊的声音就没断过。

这幅模样,不想给任何外人看。

杜山阑大步走到沙发前,轻轻抽掉不知被当成了什么的靠枕。

感知到动作,时涵艰难地撑开眼泪糊住的眼皮,缱绻难言的爱欲尽在眼中。

他几近恳求地说:“杜先生,抱抱我……”

杜山阑嘴唇抿得前所未有的僵直。

时涵说:“就一会儿,好不好?”

杜山阑终究张开手臂,把他揽到胸前。

直到这会儿才有功夫仔细感受他的体型,实在有些瘦了,不免令人担心是不是吃不饱饭,

但他并不安分,细而软的手勾住脖子,借力把臀挪到胯上来,仿佛一只富有弹性的气球挤到挺‘硬的针尖上,随时要扎破。

杜山阑全身的神经猛缩起,但是为时已晚。

又暖又湿的呼吸喷在他脖子上,为自己而设的界线,头一次出现了动摇。

平心而论,时涵的脸,时涵的身材,更重要的是善于挑逗讨好的性格,如果要挑一个情人,无疑不二人选。

很难遇到比他更可心的选择了,他要的既不是杜氏的家产也不是珍贵的爱情,只是一段名为包养的关系。

为什么不呢?杜山阑仿佛走火入魔,他又不是圣人,吃一只送来嘴边的兔子怎么了?

时涵无意识地在上面蹭了蹭,一瞬间,冲动飙到顶点。

他抓住时涵的后脖子,用力揉进怀里。

“乖……”他的嗓子已被烈火烧坏,哑得自己都认不出来,“乖,不可以这样做。”

时涵用最后的力气仰起脸,最后央求道:“哥哥……”

杜山阑怔然垂头,与他额头相抵。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抱着人闯进浴室。

花洒里的冷水狂喷淋下,燃烧世界降落暴雨,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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