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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没说,只急切地吻住她。捧住她的脸颊,手指揉着她的耳垂,钻石耳钉扎着指尖。
这个吻很深,毫无顾忌。唇齿相依,唇舌纠缠。
音乐声太大,遮盖住暧昧的吮咂声。
吻了好一会儿,虞粒都快喘不上气了。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虞粒觉得很羞,但也没有退缩,紧紧抱住程宗遖。
“算了,你不记得就算了,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了!”她笑得很开心,“我18岁生日愿望也是关于你的,现在也实现啦。”
虞粒去勾他下巴,得意又傲慢:“程宗遖,你注定是我的,你跑不掉的!”
那模样,颇有几分霸总气势。
程宗遖认命般笑了笑,“没想跑。”
虞粒心满意足,又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朝调酒师招了招手。
调酒师麻溜儿跑过来,态度十分恭敬:“您好,有什么吩咐?”
最惊讶的人莫过于调酒师了。
上次见,这小姑娘在他这儿得知程宗遖回了洛杉矶后,在酒吧里好一通哭,简直就跟被渣男欺骗感情了似的。
好家伙,过了半年多,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更牛逼的是,跟大boss出双入对,还当众激吻。
他是不是该叫一声老板娘?
“给她一杯…”
“烈酒,谢谢。”
程宗遖还没说完,虞粒就打断。
她的叛逆期来了,偏不喝果汁,就要喝酒。
程宗遖也由着她,让调酒师做了杯特调鸡尾酒。
一开始她还嗤之以鼻,觉得这就是果汁。
结果没多久后劲儿就起来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凌晨十二点多,程宗遖带她回了公寓。
车子开到地库,虞粒还在唱歌,整个人异常兴奋,这途中不是摸摸他的手,就是在红灯时扑过来缠着他亲亲抱抱。
所以当车停下时,程宗遖将座椅往后调,将虞粒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腿上跨坐着。
他舔过她的脖颈,牙齿轻轻咬,像吸血鬼在享受美食前最后的仪式感。
虞粒眼睛迷离,她昂起头,脖子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像是尚存一丝理智,“在这儿吗?”
而他一旦突破防线便再也不愿克制。
“嗯,在这儿。”
又胡闹到黎明前。
虞粒仿佛要散架,睡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下午被手机吵醒,有人给她打电话。
她摸起手机,连来电显示都看不清就接听。
是快递小哥。有一个到付的同城快递。
虞粒听到快递,立马精神了,甩开程宗遖搭在她腰上的手就麻溜儿跳下床,这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身子酸了。
程宗遖被她的动静吵醒,眯着眼睛,嗓音沙哑:“去哪儿?”
“我去拿个快递!”虞粒快速找了衣服穿。
这是她定制的一个手链,送给程宗遖的。她还没跟他说过,想给他一个惊喜。
她跑下楼,要出门前,发现手机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昨天回来后一直都没机会充电。
快递是到付的,因为需要验货。她手机这点可怜的电量估计都撑不到她下楼。更别提付钱了。
她又迅速跑上楼,想去找点现金时,无意间在柜子上看到了程宗遖的钱夹。
她想着程宗遖肯定有现金吧,于是她走过去拿起钱夹。
打开的一瞬间,愣住了。
钱夹里没有钱。
也没有她的照片。
第60章 许愿(二合一)
虞粒仔细翻了翻钱夹,她的照片真的不翼而飞,而且钱夹里没有一分钱,只有各种银行卡。
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关注钱夹里为什么没有钱,只知道她的照片不见了。
第一反应就是程宗遖把她的照片给偷偷取下来了。
强烈的委屈和愤怒就这么一股脑地冲上来,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前者多还是后者多,她攥着钱夹就冲到床边,抓起枕头一下又一下往程宗遖身上砸。
在虞粒起床后,程宗遖翻了个身就又睡过去了,还没睡熟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强制性醒了过来。
眼睛还一片朦胧的惺忪感,他不明所以地皱起眉,看着面前的虞粒,眼神不禁带着点戾气。
他是有起床气的,尤其是在没睡醒的情况下。但还是强行将那股本能的烦躁往下压。
胳膊稍撑起上半身,倦懒地耷拉着眼皮,哑着嗓:“怎么了?”
他一边说一边去拉她的手。
结果虞粒一把甩开,继续臭着脸拿枕头打他,“你把我照片弄哪去了!”
程宗遖脑子迟钝了那么几秒,一头雾水:“什么照片?”
虞粒似乎气得不轻,不停地拿枕头招呼他。
他也没了耐心,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她轻而易举便扑到了他怀里,坐到了他腿上,她想挣扎,程宗遖压根儿不给她任何机会,锁住她的腰,蹙着眉神色一凛,故作凶狠:“又欠操是不是?”
自从全方位解禁之后,程宗遖索性不再跟她装君子,说话那叫一个简单粗暴,毫无禁忌。
他没睡醒,总归比平时容易躁一点。意识到这样不太对,他闭上眼睛,快速调整了下情绪。
安抚般捏了捏她腰侧最敏感的那一块地方,耐住性子说:“虞粒,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猜。你有话可以直说。”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他又问。
虞粒将钱夹往他胸膛上一砸,“我的照片呢!”
程宗遖打开钱夹,竟真的不见照片,他也明显怔了一下。
脑子里快速回忆这些天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最后一次动钱夹好像是在医院那里,那时他烦不胜烦急需发泄口,气急之下将钱包里的美元全扔了。
照片估计就是那时候掉的。
当时他也没想到照片会掉,回到家之后随手就扔到了一旁,没再管过。
虞粒见程宗遖敛眸沉思的模样,心瞬间凉了半截。她就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伸出爪子疯狂挠人。
气急败坏极了:“你心虚了对吧!你是不是偷偷拿出来了!你不想放我的照片吗?怕别人看到?”
她就像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一阵扫射攻击,完全不给程宗遖辩驳的机会。
他无可奈何,束手无策。头都快大了,偏偏还不能拿她怎么样。
扣住她的腰顺势往后一倒,将她压在身下。单手握住她两只纤细手腕,往她头顶上一摁。
这姿势就像是两人交欢时,他也是如此强势霸道,将她治得服服帖帖,一动不能动。
可此刻她并没有那会儿的娇媚柔软,脸都气红了。嘴里还是喋喋不休地控诉和质问。
程宗遖伸出另只手,食指覆在她嘴唇上,这会儿却又极具耐心,轻轻地“嘘”了声。像哄小孩儿似的。
“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