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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继续装那个弱不禁风的可怜小绵羊,她撅起嘴巴:“真的好痛,我今天跑步的时候,太想你了就走了个神,一不小心摔进花坛里了。”
她向来就是这样直接,有多想,有多爱,各种好的坏的情绪,统统敢于表达,毫不遮掩一下的。
程宗遖唇角一扯:“照你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了?”
“啊。”虞粒理直气壮昂起下巴,“就是你的错!”
程宗遖无奈耸耸肩:“得,我的错。”
随后弯下腰,撩起她的裤腿看了眼,她脚上绑着绷带,看得出来还是肿着的,只不过肿得不是那么厉害了。
看来并无大碍。
注意到虞粒的穿着,程宗遖瞬间皱起了眉,长辈角色上纲上线,指责道:“穿这么少就出来?脚没好赶明儿又病了,别上我面前来哭。”
风这么大,她就穿了件毛衣。
他虽语气很凶,表情也很凶,可还是很贴心地脱下了自己的大衣,裹在了虞粒的身上。
紧接着,将她拦腰抱起。
“出来干什么?”不忘问一句。
“买蛋糕吃。”虞粒如实回答,“因为觉得心里太苦了。”
程宗遖没忍住乐了,眼尾一挑,那样子一股痞劲儿:“还吃吗?”
虞粒双手勾住他脖子,脸又在他胸膛里蹭了蹭,“不吃了,我现在心里甜得冒泡泡。”
程宗遖又笑了笑,还是抱着虞粒去买了蛋糕,“那就让你更甜点儿。”
买完蛋糕,又抱着她过了马路,他的车子就停在了路边。他将她放进副驾驶。
一下飞机他就自己开车回来了,走到这路口正巧收到了虞粒发来的飘雪的照片,意识到她正在外面,他连忙下了车,跑到她所在的路口,看见了对面那抹熟悉的纤弱身影。
这一次,他能抓住,她就在他怀里。没有今天在飞机上时隔窗相望的那种…陌生的、让他把控不住的无力感。
而那种感觉也只是一闪而过,程宗遖没在意。
不过一个小女孩儿,有什么抓不住的。
就像他说的,虞粒不会走。
她又能走哪儿去呢。
……
晚上,两人同床而眠,只不过来不及缠绵,因为程宗遖还在忙。
程宗遖半靠在床头,腿上放着一个轻便的笔电,处理完最后一些事情后,他将笔电随手往床头柜上一放。
摘掉眼镜,关掉台灯,躺了下来,虞粒像小鱼一样游到他怀里,很自觉地抬起他的胳膊,枕进了他的臂弯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抱得紧紧的,像是生怕他消失了似的。
说来也奇怪,其实满打满算也就一个下午没见而已,怎么搞得像分开了很久一样,而且平常在学校也是这样一天见不到面啊。
许是今天看着他离开的那个劲儿太大了,让她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程宗遖哭笑不得,揶揄道:“喘不上气儿了,想憋死我?”
此话一出,虞粒不情不愿地松了松力道,问他:“你什么时候走啊?”
就算不想面对,那也必须面对,程宗遖这次是因为她的脚伤才临时回来的,他迟早还是会走的。
程宗遖顺着她的小臂一路摸上去,但也只是在胳膊上摸一摸,没有企及其他区域,他温热的手心摩挲着她的手臂,像在给小宠物顺毛,淡淡说:“不确定。”
语焉不详,模棱两可的回答。
程宗遖关怀的嘱咐道:“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轻吻她的额头,“睡吧。”
虞粒哪里睡得着。应该说舍不得睡,感觉睡觉太浪费时间了。
“我不想睡。”虞粒摇了摇头,像一个正处叛逆期的小孩,怎么都不听大人的话。
她伸手,摸到了他的下巴,往下滑,指尖落到了他的喉结上,尖尖的触感,一时新奇,绕着那一块锋利的凸起临摹般画了个圈,她胳膊撑起来,朝他靠近。
在她的脸靠过来的那一瞬间,程宗遖便先发制人,低下头含住她柔软的唇,几番辗转,吸吮。
“那你想干什么?”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肤上,低沉沙哑的嗓音,沾染上欲念。
虞粒下意识往他身前贴。接了这么多次吻,她知道程宗遖最喜欢碰她哪儿,这一次,她主动捉住他的手附了上去,而他也欣然接受,开始为非作歹,肆意妄为。
就在她以为今夜必定是活色生香,可他偏偏在悬崖处及时勒马。自制力强大到连虞粒都不禁钦佩。
“赶紧睡。”
程宗遖沉下嗓,“明天你要上学。”
虞粒失望满满地哼一声,“你管我睡不睡,我只要起得来就行了。”
程宗遖没说话。
虞粒又开始不安分了,从他的下巴摸到喉结,然后又在胸膛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他左臂上。他的肌肉很硬,可吸引虞粒注意力的是,他手臂内侧有一条疤。
如果没记错,刺青就在这条胳膊上,她之前怎么没注意到还有疤,摸上去还很长。
“这儿是怎么伤的?”虞粒好奇问道。
“年轻那会儿玩赛车,出了点意外。”程宗遖说。
“你还玩赛车啊?”虞粒惊讶,“这么刺激?那你现在还玩吗?”
“偶尔。”
“我看过速度与激情。”虞粒一边问一边比划,“你玩的那种是不是跟电影里是一种性质?车能在空中转圈圈?”
程宗遖笑了,“没那么夸张。”
“那是不是也跟电影里面一样,有很多辣妞车模?”
“有。”
她将速度与激情这系列的电影刷完了,光是看电影都觉得劲爆,更别提现实了,而且电影里几乎每人车上都会有一个身材火辣的妞儿,玩的尺度那叫一个刺激。
“那你是不是也会载辣妹?”虞粒一下就不高兴了。
程宗遖笑得越发玩味,“你去了我车上不就有了?”
他摸她的脸,手指轻扫着她长长的眼睫毛,“想玩吗?寒假带你去玩玩。”
“要去!”
虞粒立马答应,随后又霸道地说:“以前我不管,反正以后你的副驾只能我坐!”
“好。”程宗遖纵容道,“你说了算。”
…
这晚,虞粒拉着程宗遖絮絮叨叨聊了好多,聊到后来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她半夜翻身,无意间压到了脚,痛意将她拽醒。
虞粒呜咽了声,下意识往身旁靠拢,想要寻求一个温暖的怀抱,可却扑了个空。
身旁空无一人,甚至他躺过的位置已经冰凉一片,连他的一丝余温都不剩。
虞粒一阵慌张,迅速坐起身,打开了台灯,电子闹钟显示着凌晨四点。
她掀开被子下床,一瘸一拐地下楼,找了一圈后,终于意识到,程宗遖真的已经走了。
比起昨天下午的相送,程宗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