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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请了事假。
程宗遖来学校接她,他们一起去了体育会所。
机组人员已经准备完毕。
车子停在停机坪外,司机打开车门,一名乘务员就上前提起程宗遖的行李。
虞粒跟着程宗遖下车,一前一后走上舷梯,两名空姐呈丁字步站在舱门口迎接,穿着职业装,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
“程总,下午好。”
程宗遖略是颔首,随后伸手牵虞粒的手,带她走进了机舱。
虞粒进来时,空姐还保持着甜美的职业微笑。
她不动声色上下打量了她们一下,发现这俩空姐是长得真好看啊,身材也很好,职业装衬得前凸后翘的,尤其是腿,又长又直。
她不由瞪了程宗遖一眼,随后使劲儿甩了一下他的手,程宗遖发现她的不满,回过头不明所以地看她。
虞粒朝他勾勾手,程宗遖心领神会,弯下腰,凑到她面前。
虞粒在他耳边不高兴地说:“你干嘛招这么好看的空姐?居心不良吧!”
程宗遖无奈失笑:“真是冤枉,不是我招的。”
他还真没闲到连这些琐事都要管的份儿上。
“那你不准跟她们说话!”虞粒提出无理要求。
程宗遖又笑了笑,比了个“OK”的手势。
刚保证完,一名空姐就走上前询问,“程总,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程宗遖站直身体,当真说到做到,没有答话,而是摇了下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好的。”
空姐走到一旁站定。
虞粒抿着唇憋笑,其实她刚才说那句话是开玩笑的,结果程宗遖这么配合,她心里顿时甜得冒泡泡。
刚准备夸程宗遖几句,然而走进机舱后,看到了机舱内单单用豪华来形容都不够的陈设,她顿时惊掉了下巴。
休息室,会客室,独立办公室,餐厅,私人套房,健身房,可加热的大理石地板。全舱几乎全是智能化的高科技,一键改变舱内布局。
这简直就是一套飞行的豪宅。
虞粒吞了吞唾沫,再一次感叹,这就是资本家的世界啊。
她连普通飞机都没坐过,更别提私人飞机,虞粒兴奋得找不着北,去了程宗遖的私人套房,往床上一扑。
“哇。这就是人类参差吗!”虞粒坐起身,哭唧唧地哀嚎,“你现在就带我走吧。”
程宗遖脱掉身上的外套往床上一扔,“现在自然不行,不过等你放寒假可以,我让章明给你办签证和护照。”
虞粒兴奋不已:“真的啊!”
她的眼睛本来就大,这会儿高兴起来,双眼光彩熠熠,生动又灵气。
程宗遖眸光渐深,他一只腿跪在床上,将她半圈着,一手捧住她的脸,低下头便牢牢吻住,舌头深入,卷着她的舌根。
或许要分别,这个吻格外地失控疯狂,他的手习惯性探进她的衣摆。
“疼吗?”
捏着时,他故意问。
他其实每次都很用力,不知道这是什么癖好,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胸口一阵阵的疼,但虞粒这次却摇了摇头,“不疼。”
温顺成这样,程宗遖心窝子也跟着软了一下。
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也惦记着她还要上课,程宗遖只亲了一会儿就松开她,替她整理好衣服,“好了,回去吧。”
虞粒落寞地垂下眼,“哦。”
她走出卧室,程宗遖跟在身后,想送她上车,可走了几步虞粒就猛地转过来,强硬地命令道:“你不准跟过来!我自己走!”
她怕她真的会受不了。
程宗遖点头:“行。”
心中颇为无奈,这小丫头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可却又庆幸她说不用送,因为他怕看到她哭,那样…估计就走不了了。
程宗遖站在原地,虞粒很快跑出了机舱,空姐便拉上了机舱门。
他走到窗前,看到虞粒还在跑,马尾在空中飘荡,身影变得越来越小。他下意识伸出手,试图去抓那一抹纤弱身影。
彼时的程宗遖绝对想不到,未来的某一天,她真的会离他越来越远。就像此刻,她宛如变成了风,怎么都抓不住。
第42章 许愿
从转身跑开的那一刻,虞粒的眼睛就已经发起了热,但她一直憋着,努力跑得很快,生怕慢了就不想走了。
她一口气跑上了车,催促着张叔开快点,还急着回学校上课。张叔连连应道,加快了车速。
狂奔了一路,她的呼吸凌乱,不断喘着气儿。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这么强忍下去,可当听到飞机启动的声音时,她条件反射转过头,飞机在跑道上迅速滑行了一段距离之后,起飞的那一瞬间虞粒降下了车窗。
声浪轰鸣震耳,卷起尘埃,连带着她的灵魂一起,冲上了云霄。
寒风扑面而来,刮进了她的眼睛,涩涩的发疼。眼泪就这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不想再看,关上了车窗。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脸冻得冰冷。
张叔从后视镜中看了眼虞粒,小姑娘哭的时候一点声儿没有,可眼泪珠子不停往下掉,看上去可怜得很。
就连张叔都于心不忍,出声安慰:“虞小姐,你在这儿,程总肯定会很快回来的。”
虽然这么说,张叔还是在心底叹了口气。
谁知道程宗遖到底什么时候再回来呢,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想起虞粒呢?
他给程宗遖开了这么久的车,程宗遖一年也就回来了两次。在目前看来,程宗遖的确对虞粒很好,可程宗遖是什么样的人,他家财万贯,花名在外,天生就不该是一个安分的主儿。
就好比,一艘在大海航行的船,遇见了一座美丽的岛,或许会靠岸停下来欣赏片刻,但绝不会留下来长居,因为海上不缺岛,也不只有岛。
虞粒到底是太年轻了,年轻本身就是一种天真,她但凡像其他女人那样做个识时务的聪明人,只从程宗遖身上求财,而不是异想天开去求浪子的一份真心。她或许会好过得多。
虞粒没理会张叔的安慰,依旧没说话。
她吸了吸鼻子,将脸上的泪痕给擦干净。
其实她是真的不想显得太矫情,可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明知道他是去工作的,可这种感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感觉脚底下特别空,心也特别空,很慌很没有安全感。
就像是被全世界抛下了。因为现在的她,只有他可以依靠了。
回到学校,已经下午自习了,她刚走到教学楼下,就打起了上课铃,她急匆匆跑上楼,走到一半就看见陈泽宁和其他同学从楼上下来。
“怎么往下走了?”虞粒问陈泽宁。
陈泽宁的感冒还是没好利索,脸上没什么气色,耷拉着眼,看上去病恹恹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