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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兴奋的光芒,“你吃醋了是不是!”

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他一直不回她消息,难怪一上车就对她视而不见,原来源头在这里!!

她更加笃定,倏尔起身,双腿跪在沙发上,比他高了一点,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深邃的双眼,强调道:“你就是吃醋了!”

“吃醋?”程宗遖面不改色,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明显对这两个字,持有嗤之以鼻的态度,“有吗?”

虞粒抿起唇。

他的眼神,轻佻又狂妄,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

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原本笃定万分的她,忽然有点底气不足了,信心急转直下。

虞粒泄气的坐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程宗遖又不咸不淡的补了一句:“不过,我倒是有那么点儿…不高兴。”

原本黯淡的眼眸又被点缀一层层细碎的星光,她的眼睫像生动的羽翼,忽闪忽闪着。满面笑容,像一朵盛开的花儿。

“我不高兴,你这么开心?”程宗遖敲了下她的脑袋,“不哄哄我?”

两人的距离如此近,虞粒抬眼便能看见他那菲薄的唇,心念蠢蠢欲动。她舔了舔唇,下意识昂起头,朝他的唇靠近。

她似乎想用实际行动来哄他开心,也似乎想借此机会,来得到一个明确的回应,或者更进一步的发展。

她的心像是快要蹦出嗓子眼,连腿都在发抖,却仍旧阻挡不了她的决心。

渐渐的,他身上的味道更为清晰浓烈,他的唇就近在咫尺,她甚至感受到了他逐渐变沉的呼吸。

他并没有退后,也没有闪躲,虞粒把这当成了一种默许和鼓舞,便更加坚定的靠近。

然而就在两人的唇只差几公分就要触碰上时,程宗遖的手忽而捏住她的两腮,虎口卡在了她的下巴上,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行为。

他的眸幽暗,讳莫如深,瞳孔在收缩。

她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再开口时,嗓音格外沙哑:“不是现在。”

程宗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心知肚明。男人脑子里不就那么点儿东西。

可此时此刻,他竟然有点于心不忍。

虞粒虽然已经成年了,可她毕竟还是个高中生,就是个小孩子,他如果真对她做了什么,真就显得自己是个禽兽了。

还能怎么办,那就等呗,等到小姑娘毕业。

虞粒面红耳赤,她仓皇的退后,拂开程宗遖的手,头都快埋到胸口了,支支吾吾的:“你不是说…哄哄你。”

原本以为程宗遖会很开心,结果被拒绝得这么惨,虞粒有点无地自容。

程宗遖的手虚掩着嘴唇,不动声色的吸了口气,迅速调整了情绪后,语调恢复以往的从容散漫:“唱首歌给我听听。”

虞粒无精打采的:“唱什么。”

程宗遖:“昨晚在车上唱的那首。”

虞粒哪还有什么心情唱歌,可还是拒绝不了程宗遖的要求,只好又唱了一遍《红色高跟鞋》

这一次,唱得一点都不走心,颇有点完成任务的意思。

但到那句“我爱你有种左灯右行的冲突,疯狂却怕没有退路,你能否让我停止这种追逐”时,却又想故意唱给他听似的,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暗示意味满满。

程宗遖居然听得格外有兴致,他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捏到发烫发红,随后俯下身贴到她耳边,神秘感十足的低语:“去你房间看看。”

虞粒不明所以:“看什么?”

程宗遖不答,只抬起下巴指了指她房间的方向。

虞粒成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跳下沙发,迅速上楼,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床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礼盒。礼盒旁是一束很大的红玫瑰。

她跑到床边,迫不及待将礼盒拆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红色高跟鞋,尖头,红底,款式简单大方,鞋跟也不高。但鞋上镶满了细碎的钻石。不会显得太成熟和庸俗,而是一种别样的、淡雅的魅力。

屋外的霓虹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钻石璀璨,在闪闪发光。

而高跟鞋的旁边,躺着一瓶女士香水还有一个珠宝盒,里面是一条项链,上面缀着一个音乐符号。

虞粒意想不到,惊喜得捂住了嘴。

程宗遖走进房间,来到她的身边,嗓音温柔又缱绻,笑了笑:“希望送我们小鱼的成人礼礼物没有来得太迟。”

第21章 许愿

难怪今晚让她再唱一遍《红色高跟鞋》,原来用意在此。

其实无须多言,他好像已经给了答案和回应。

虞粒的十八岁成人礼,他送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双高跟鞋和第一瓶香水,其中意义不言而喻。

虞粒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高跟鞋,上面的碎钻摩挲着指腹,她看到了鞋底的logo。

托蒋潇雅的福,她对于奢侈品品牌并不陌生,她一眼就认出来这高跟鞋是某个国际高定品牌。这双鞋具体价格虞粒猜不到,可上面镶满的碎钻便能得知有多昂贵。

她忽然有点不敢碰它,有点不知所措。

程宗遖察觉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他走近一步,站在她身侧,低声问:“不喜欢?”

虞粒收回手,声音很弱:“太贵重了。”

在外人看来,虞粒过着豪门生活,过豪车上下学,住大别墅,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但虞粒是特别拮据的一个人。与其说对奢侈品不感兴趣,实际上可以说是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因为那是她能力之外的事。

程宗遖看出她的不安和局促,他顺势坐在了她的床上。她站在他的面前。

“之前那贪心劲儿呢?”他掀起眼皮直勾勾的看着她,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虞粒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喜欢。”

他送的礼物,怎么可能不喜欢,每一样都好喜欢。

程宗遖的手掌心轻按上她的发顶,似情人之间的怜惜和安抚,又好似长辈间语重心长的循循善诱,“你要知道,在我这里,你可以尽情做个贪心的女孩。”

“我比你大了十二岁,你还这么小,我该给的,能给的,远不止这些。”

他的眼神深邃而犀利,一眼便将她的所有顾虑都看穿,他一路牵引着、引导着,让她卸下所有沉重的包袱。

神奇的是,她的心竟然就这么一点点安稳下来。被他给的安全感团团围住。

她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我喜欢!”

程宗遖也跟着笑了。

她就是个小孩子,所有情绪都浮于表面。不高兴了就皱眉,高兴了就展颜欢笑,至真至纯的小姑娘。

虞粒这会儿兴致勃勃,她又突然想起什么,兴奋的问:“你是因为昨晚在车上听了我唱《红色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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