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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出一大滩混浊液体。

四肢发麻使不上力,小孩敞着腿,无意识地流着泪,逼口红肿,可怜地微微开阖,无法闭拢。

“呜呜呜...不要了爸爸...呜呜......”何鹿哭着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还未从第一次高潮平复下来就被父亲翻了个身,粗硬鸡巴毫不留情地顶入娇嫩雌穴开始新一轮的侵占。

“为什么不要?宝贝明明很舒服。”秦锐搓揉儿子勃起的性器,在他颈侧留下密集吻痕。

后入的姿势进得比之前深,圆润饱满的龟头侵略性极强地顶着宫口,直把那处凹陷顶得越发松软。

“疼...爸爸...别啊...太深了...”小孩可怜巴巴地回过头,臀肉被撞得发红,小腹深处泛起的疼痛让他害怕,颤抖着撑起上半身想要往前爬,好逃离父亲过于粗长的阴茎。

秦锐呼吸沉重,不管小孩往前爬多远,鸡巴总能如影随形地牢牢钉在阴道里。每一次挺入都干得极重,像是要把宝贝捅穿似的:“放松点,让爸爸进去。”

穴壁的褶皱像是层层肉环,深处的小口也格外软嫩,秦锐爽得头皮发麻,鸡巴发了狠地往里捣,在儿子的尖叫声中将龟头嵌入宫苞。

“啊啊啊——”精液从小巧性器顶端射出,沾满小腹,肚子里又疼又爽,何鹿眼前一黑,意识短暂地消失了会。

“操进去了。”大掌色情揉捏宝贝乳房,“操到宝贝的子宫里了。”

小孩呜呜哭着,彻底脱力。秦锐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从床上抱起坐在自己的鸡巴上,龟头瞬间又往里磨了磨。

“不要...呜呜...要坏掉了...”被爸爸抱着不停颠颤,何鹿捂住肚子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秦锐摸到手机,心念一动,打开前置摄像头,对准两人疯狂交合的下体:“宝贝快看,小骚逼把爸爸的大鸡巴全部吃进去了。”

原本白嫩的阴户因为长时间性交变得充血鼓胀,紧致穴口不可思议地吃进尺寸惊人的阴茎,每次顶入肚子上都会出现明显的隆起,抽出时则带出一圈艳红媚肉,小小的屏幕上清晰显示着父子交媾的淫乱画面。何鹿心跳如雷,羞耻万分,目光却无法移开分毫,紧紧抓住父亲的小臂,不自觉发出淫叫。

各种肮脏念头得以在儿子身上实施,秦锐内心同样激动,鸡巴次次顶入宫苞,把宫口干到无法闭合,在儿子迷乱地呻吟中,龟头抵着宫壁激烈射精。

“啊...哈...好胀......”何鹿捂着肚子,双目失神,任由男人将自己转了个面,口舌并用地玩弄饱满乳肉。

晨曦微露,凌乱大床上空无一人,紧闭的浴室门里,隐隐传出的水流声中夹带着微弱的哭声。直到天光大亮,男人才抱着自己的宝贝从浴室出来,去了套房里的另一间房间。

亲了口儿子累极熟睡的小脸,秦锐满足地搂着他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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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

何鹿是被操醒的。

他梦见自己坐在老式的绿皮火车上,身体随着火车晃动有规律地摇摆起来,窗外一轮烈日凑得极近,晒得他汗流浃背。

一阵天旋地转,场景转换,他来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身形优美的骏马载着他四蹄翻腾,长鬃飞扬。

没有马鞍,只能赤身裸体地趴伏在马背上,紧紧抱住马儿的脖颈,腿心不停磨蹭着细短的被毛,流出透明液体将马背上的短毛沾湿,扎得他的下体又痛又痒。

“啊...啊...别跑了...”何鹿双眼紧闭,呜咽着请求,可身下的烈马不仅没有停下,还越跑越快,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甩下马背。

秦锐靠坐在床头,小幅度颠抛着怀里的儿子,胀到极致的阴茎次次被穴口全数吞入,爽到极致。

“呜呜...停下...不要了...”粘成一绺一绺的短毛不知何时凝聚成一根粗大的棒状物,直直捅进不停流水的逼口,在身体晃动下越插越深。

快感堆积,何鹿颤抖着达到高潮,悠悠转醒——根本没有马,他骑的分明是父亲的大肉棒。

秦锐掐紧儿子的腰,在他睁眼的瞬间,噗嗤噗嗤地往他子宫内射精。

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响起:“爸爸...你在做什么......”

“爸爸在喂宝贝喝牛奶。”男人不要脸地说道,手掌重新覆上儿子满是指印的乳房大力搓揉,“多喝牛奶才能长得快。”

“呜呜...爸爸别这样...”何鹿抓住父亲的手想要拉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一低头就看见从逼口流向父亲耻毛的乳白液体,羞耻又绝望,“呜呜呜...我们不能这样...不可以的......”

“宝贝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想跟爸爸做爱,记得吗?”秦锐急切舔吻宝贝的嘴唇,伸出舌头要跟他接吻,被无声拒绝,于是拿起手机按了两下,调出一段视频。

何鹿转过头不愿看视频中的画面,自己恬不知耻说出的那句话却在耳边反复回放。

“爸爸只是在满足宝贝的要求。”男人重新吻上儿子的唇。

感觉到身体里半软的性器又开始变粗变硬,小孩无助哭泣。

“宝贝好棒,小逼好会吸。”秦锐直接放倒儿子,俯身抬起他的一条腿奋力抽插起来。

又被压着做了一次,高潮迭起,肚子里全是父亲射进去的精液,阴茎一抽出,大滩大滩的浓精就跟失禁一样往外流。

没有喝醉酒,没有认错人,没有被下药,他跟爸爸在清醒的情况下做爱了,没有任何理由能再为此开脱。

回到家后,秦锐给何鹿请了一星期的假,小孩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不愿与他亲近。

情欲已经赤裸裸地挑明,耐心有限的男人不再伪装,深夜摸进儿子房间,掀开被子抱住娇软的身体。肆无忌惮剥掉儿子内裤,揉了两下逼口,将鸡巴捅了进去。

何鹿几乎瞬间惊醒,雌穴已经十分熟悉那根粗壮的阴茎,没一会就被搅出水声。

“呜呜...”小孩哭得压抑,无法逃离男人的桎梏。

炙热胸膛紧贴着儿子抖个不停的单薄后背,胯下动作越发凶狠。

“不要了...停下...爸爸停下......”宫苞被用力贯穿,阴蒂被揉到硬挺,连胸前的两团乳肉都因为过度晃动而发疼。

“宝贝,爸爸爱你,爸爸爱宝贝。”秦锐一边表白一边射精,高潮后的阴道绞得他舒爽不已,不住亲吻儿子雪白的肩膀和颈窝,“宝贝爱不爱爸爸?”

身体上的快感远远无法抵消心理上的罪恶,何鹿摇着头,哭得讲不出话。

“哭什么?跟爸爸在一起不好吗?爸爸疼你一辈子。”半软的阴茎从雌穴里抽出,秦锐将儿子翻了个面,伸出两指插入灌满浓精的阴道,“喜欢跟爸爸做爱对吗?”

“...别说了...呜呜呜...”何鹿抬手捂住耳朵,痛不欲生。

畸形的爱,变态的欲望,违背伦理的关系,这一切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何鹿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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