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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今夜不是一个新的起点,而是结束。

她有些难受,连用餐都心不在焉的,两个人简单聊了些话题,在沉默了片刻之后,齐风北果然说了结束之类的话。他还掏出一个小盒子来,从logo上能看出是一个手表的品牌,价格昂贵的那种。齐风北道:“很抱歉耽误你的时间,这是作为补偿的一份小小礼物,还希望你能收下。”

穆香没伸手去拿,她心里有些乱,明知道该体面的退场,却还是忍不住问道:“齐先生,是我哪里表现得不够好吗?还是我……并不符合您的喜好?”

她喜欢这个男人,不论是从他英俊的外表来考量,还是他的家世,都是让穆香觉得错过会很可惜的机会。

齐风北顿了一下,“你很好,是我的原因。”

穆香语气有些乱了,“我、我能知道吗?”

齐风北道:“抱歉。”

送出的礼物对方最终还是没有收下,穆香也拒绝了让他送回家的提议,齐风北心里谈不上内疚,但也确实在考虑以后用业务的方式补偿一下对方。

老实说,穆香确实是一个很合适的结婚对象。她的长相,她的气质,她的性格,就算是有儿子这一个条件都不能成为她的短处。多日接触下来,齐风北也能感受到对方慢慢对自己滋生的爱意。

可他没有。

在裴楠面前能金枪不倒的地方,在面对这么漂亮的一个女性时,竟是没有半点反应。

裴楠是他的“特效药”,可是这药似乎只能在他身上使用。

光是想着就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齐风北大概从未想到他会有一天在后车座上意淫自己过去的儿子,脑海中不断浮现他纤细的身躯。明明很瘦,屁股却大,看起来很好生养的样子,腰上没有一点肌肉,平坦的小肚子软绵绵的,腰肢像是一掐就能断。

不能断,却容易泛红,稍微用点力就能在上面留下指印,白瓷的肌肤上嵌着红,愈发显得诱惑。他还爱哭,做爱那夜的泪水就没停过,哭得一张脸像花猫,很可爱也很勾人,让人想要更用力的欺负他。

还想要在他脸上喷满精液,让他张着口接,用小舌头把鸡巴舔干净,再把硬邦邦的阴茎堵进他的口里,听他模糊的说“吃不下了”之类的话。

齐风北很快就硬了,为此不得不将腿交叠起来,避免让司机看到。而这股燥热到了家里也没散下去,他硬得太明显,无法下车,便只能编了个借口让司机先下车回去,自己又在车上坐了许久,直到熄下了火。

齐风北从未体验过这样尴尬的事,以往的年岁里他都是控制自如的,在人前没有过一丁点的不体面,这辈子最失败的事只有那桩婚姻。

他也没有想到,那场失败的婚姻里,还带来了让他也没有防备到的变化。

忠伯尽责的守着家,迎他的时候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连忙问道:“需要给您泡一杯醒酒茶吗?”

齐风北道:“没事,没喝多少。”

屋子很大,却早已不像以往那样住的人多所以嘈杂又热闹,而是安安静静的,安静到显得整栋楼有些空旷。齐风北控制不了自己的视线往楼梯上看,忠伯道:“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齐风北阻止了他,“不用,我自己来。”

忠伯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忍了一下,到底没有将想说的话说出来。

齐风北换了拖鞋,底子软,走起路来脚步就很轻。他到二楼看了下裴楠睡的那间房,房门紧闭,门缝里也没透出光线,这令他心里有微妙的不愉快,但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去敲门。

他喜欢猎物往自己身上撞。

强势惯了的人,再显得风度翩翩,骨子里都带着股傲慢。

这股傲慢很容易出现在感情上,令他们不会主动去追求人,只等着对方来越界。

拧开自己卧室的门,当看到屋子里有光线的时候,齐风北心里那点不愉快瞬间被驱散了个干净,竟冒出股得意来。他顿了一下,故意放缓了脚步,脸上一点情绪都不泄,脑海中却已经闪了十七八个念头,想着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欺负裴楠。

裴楠很好欺负,一句话就能让他眼泪汪汪的,也能让自己硬邦邦的。

下腹才散了的火又聚在了一处,硬了好几次的地方再次恢复了生气,挺立到裤子紧绷的程度。屋子里的光线不亮,跟那夜做爱时调的光一样,齐风北再往前走几步,就看到了床上的人。 ~散饿灵散散午久似灵饿

裴楠从他走后就患得患失的,齐风北那几句话确实将他刺激得厉害,让他担忧和害怕。他还有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还很优秀,又是齐婧婧介绍的,连忠伯那样的老古板都很喜欢很认同,很显然,他在这场角逐里简直没有半点优势。

两个人发生关系了的事暂时只有忠伯知道,要是齐家知道了,裴楠都不知道要怎么过他们的关。

所以他得主动一点,主动送到齐风北床上,主动张开腿乖乖挨操,他想要几次就得给他几次,直到怀上宝宝生下宝宝为止,这个男人才有可能彻底变成他的。

还是儿子的时候,裴楠就霸道的将齐风北归纳于自己的所有物,现在怎么就这么难?

裴楠好委屈,洗澡的时候都在想齐风北是不是在跟那个女人做爱了,他是不是也那么用力吻对方,吸对方的舌头,还、还给对方舔穴……

他光想着就觉得嫉妒,胸腔里闷得厉害,还想生齐风北的气,不想再给他操了。

可他没有资格。

所以裴楠还是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光溜溜的身体只裹着浴巾就进了齐风北的卧室,然后在他的衣柜里又挑了一件白衬衫穿在身上。色情影片里教了他很多勾引男人的方式,这是最简单的一种,而且他也没有钱去买其他的“道具”。

特意把扣子都解开了两颗,内裤没穿的躺在充斥着齐风北气息的床上。裴楠从床头滚到床尾,还是没等到齐风北回来。

齐风北可能在跟那个女人做爱。

这个念头越扎越深,裴楠忍不住想哭,偷偷抹了一会眼泪,最后困得睡着了。

他的睡相不好,又习惯性的往怀里抱点什么。他抱住了齐风北的薄被侧躺着,一条腿搭在被子上,把小肉棒遮住了,底下的阴阜却彻底暴露了出来。

圆鼓鼓的,很白又很粉,嫩嫩的穴缝还随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产生出轻微的颤动,像在翕张。

也在勾引男人亵玩。

齐风北呼吸一乱,浑身肌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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