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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早上九点,比他平常醒的时间要晚。
裴楠刚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愣了一会才回想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他连忙坐了起来,却因为起得太猛,牵连到了疼痛的地方,立即让他痛得叫出声来。
股间泛着火辣辣的痛,浑身真的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的酸痛。
他一坐,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赤裸的身躯来。裴楠低头一看,就看到自己身上密布的吻痕,再将被子掀开,便能看到狼藉的股间。
他阴阜和双腿间布满了液体干涸后的痕迹,像是精斑,还散发着那种特殊的气息。而腿根处还有许多手指印,他皮肤白,便能看得清清楚楚。
裴楠瞪大了眼睛,等反应过来后,第一个表情便是欢笑。
他成功了!
他成功爬上了齐风北的床,成功跟他做爱,还成功在他床上留宿!
这样一来,齐风北就再不好把他赶走了,哪怕不肯跟他结婚,也会一辈子护着他!
他再也不用担心会离开齐家,再次沦落到贫民区那个肮脏的地方去了!
裴楠激动极了,几乎想要落泪,呼喊时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昨夜发生的情事慢慢在他脑海中浮现,画面赤裸又大胆,令他脸颊发烫,又让他更高兴,心里还产生一股莫名的感觉,那是对齐风北的。
所以等看到齐风北进来时,裴楠几乎是下意识对着他伸长了手臂,撒娇道:“爸爸,抱……”
熟练的仿佛他们还是父子。
齐风北明显才运动过,身上都是汗,味道却一点也不难闻,整个人看起来还更英俊。他走到裴楠面前,裴楠的手伸得太久没有等到回应,便讪讪的想缩回去,齐风北却又突然俯下身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裴楠眼睛一亮,立即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原本想说什么,等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又忘了,“你居然还有精力去运动,好厉害哦。”
齐风北的手掌牢牢托住他的屁股,手指忍着没去掐,“你体力不好,以后也要运动,我会请健身教练回来,给你做一个合适的规划。”
裴楠下意识甩头,“不要,好累,我不喜欢运动。”他从小就不爱动,以前在学校时体育课考试都是刚及格,同学大多喜欢去打篮球,打得大汗淋漓,而他则穿得漂漂亮亮的站在旁边当一个精致的小少爷。
齐风北没再强硬。人和人之间很奇妙,发生过亲密关系之后,有一层界限就会消失,忍耐度也会比原来好一些,看待的角度也有变化。
等被放进浴缸里,裴楠才知道害羞。
他尽量多挤一些沐浴泡泡把自己身体遮掩起来,却总忍不住去看齐风北,看他脱衣服的动作觉得帅,看他冲澡的动作也觉得帅,还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胯下。
每看一眼都心惊一次。
他到底是怎么把这样大的东西吞进去的?
难怪小穴那么痛。
手指碰上那条缝,裴楠就痛得皱眉,喉咙里都发出一声“嘶”。他声音不大,齐风北又开着花洒,原本该是听不到的,男人却将花洒关了,浑身是水的朝他靠近,问道:“很痛?”
他语气并不算温柔,裴楠却很满足。他点了点头,又抱怨道:“好难洗,你昨天晚上没有给我洗澡吗?”
齐风北朝水中他的下体看去,语气平静,“故意的。”
“做完后精液多留一段时间,更容易怀上宝宝。”齐风北看着他,“生下我的孩子,我才会跟你结婚。”
他着重加重了“我的”这两个字。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周一休息一天哦~
第25章 座位 章节编号:6660513
要说昨天是近一年来忠伯最高兴的一天的话,那今天对他来说就是最糟糕的一天。
糟糕到仅仅比知晓夫人跟司机偷情多年而小少爷不是齐家的血脉那天好一点点而已。
糟糕的开端是他习惯性地去叫早。虽然齐风北每天都会自律的在早晨六点钟起床,根本不需要人来叫,但忠伯还是会去敲他的门,做一些诸如叠被和简单的整理之类的活,最主要是同他的主人道一声“早安”。而头天晚上他因为兴奋并没有睡很久,起得比平常还要早,所以准点就到了齐风北的卧室门口。
他正了正衣冠,确保自己的穿着并没有任何不妥才敲了门,只需要敲上三声无论里面有没有回应他都能拧门进去。
这是他跟齐风北之间的习惯。
门一打开,忠伯惯性用视线搜索主人的身影,然而灵敏的鼻子率先发挥了作用,闻到了卧室里有着跟平日不一样的气息。他年纪那么大,当然不可能是处男,年轻的时候因为长相英俊和身材高大还有不少女性主动追求,后来被一个富家少女伤了心,立下了终生不娶的誓言,但偶尔还会有性生活,直到近两年才算真正的清心寡欲。
这股味道,他并不陌生。
然而他从未在齐家的卧室里闻到过,毕竟以前齐风北跟妻子同房的时候,忠伯连二楼都尽量不踏入,更没有撞见过任何尴尬的事。
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一天闻到这种性爱后浓郁的气息。
非常浓郁,浓郁到他想错认为是其他的味道都不行。
忠伯脚步一顿,脑海里谨慎的确认了一番昨夜在宴席散场之后并没有谁留下来,就连花妈都是关门走了,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他继续往里面走,一边不动声色地寻找气味的来源,心里那根弦还没彻底松懈,就被床上的人影刺激到再次绷紧。
忠伯有些怀疑自己年龄是不是真的太大了,不然为什么会眼花成这样?他居然看到了裴楠躺在主人的床上,而且还没有穿衣服!
屋子的光线不亮,灯只开了最低档的弱光,但也能看清楚床上躺着的人的样貌。裴楠还很好辨认,他皮肤白,五官昳丽,头发还有些自然卷,因为过长而垂在脑门上,几乎要将眼睛都遮了去。
之所以看出他没穿衣服,是因为薄被只遮住了他一半的上身,露出了胸线以上的地方,那里光溜溜的,肌肤上还留有许多的痕迹。
这样的场景,忠伯怀疑自己要是有心脏病的话,这时候大概得病发了。
他的眼睛从未瞪得这么大过,像是看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事,大脑宕机,直到浴室的门发出轻轻拧开的声音,他才回过了神。
忠伯看到刚从浴室里洗漱出来的齐风北,连表情都忘了控制,嘴唇哆嗦张开,费力地将声音挤了出来,“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
天旋地转,他是彻底懵了。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