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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脸色…和紧绷的嘴角。
……呜呜呜。
程小少爷怂了。
扭几下就扭几下吧，反正被辣眼睛的是秦亦泽，丢人现眼也丢不到别人面前去。
程小少爷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
“等等！”他刚趴到床上, 便被人拉着小腿捉了过来。
秦亦泽往他面前一站，挡住了房里大半的光。他的目光幽暗地在程北逸身上黏了一阵, 皱了皱眉道：“视频里的人衣服穿得可没有你多。”
程北逸：“……”
“那你想怎么样？”程小少爷问。
某人看着他, 理直气壮地说：“脱掉再跳。”
“……”这是什么无理取闹的狗要求？
程小少爷涨红着脸, 终于忍无可忍怒了：“那要不要我一边脱一边跳, 跳个脱/衣舞给你看啊！”
某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主意。”
程北逸：“……”
好主意个鬼！
他有点想把自己这张破嘴用胶带粘起来了。
在又羞又恼的复杂心情中, 程小少爷磨磨唧唧地脱下了他的第一件外套, 扭扭捏捏地学着视频里做了个动作。
某人站在床边, 脸上的表情终于松动了几分，似乎看得很是满意。
有点古代君王看宠妃跳舞那味儿。
艰难地踏出第一步后，程小少爷逐渐放开起来。动作越来越大胆，甩衣服的动作也越发熟练，一副老子要放飞自我你们谁也别想拦着的摆烂架势。
这场景还莫名有几分眼熟，秦亦泽微敛着眉，想起了小祖宗上次醉酒后调戏他的事。
那支舞截取的片段比较撩人，程小少爷凭借着记忆，居然全部做出来了。
可能是常年打架的缘故，他的手脚动作做得很灵敏，虽然没有专业水平，但也像几分样子。
尤其是脸上那副娇羞又气恼的表情，看得人想欺负极了……
跳了一阵后，他停下来微微喘了口气。脸颊因为刚刚跳舞染上了两抹绯红，鼻尖也沁着细密的汗珠，一双眼睛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水汽萦绕。
“可以了吧？”他可怜兮兮地仰头，喘着气问。
站在床前的男人眸光幽沉地朝他看了眼，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西装外套。
程北逸：“？？？”
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覆身压下。
不是…我刚刚做完体力活呢，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生产队的驴也不带这么累的！
他刚想举起手来抗议，却被力气比他大上许多的某人按住了。
出声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因为嘴唇也被堵上了。
甚至某人都没怎么费劲脱他的衣服，毕竟刚刚为了跳这个舞，程小少爷已经把他的衣服尽数甩在了地上，现在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一件单衣和底裤。
秦亦泽一直吻到他不能呼吸了才放开他。
“跳得很好看。”他蹭了一下程北逸的鼻尖，哑声说，“以后只许跳给我一个人看。”
……呵，你做梦。
程小少爷手指掐在他腰间，拧着小眉毛：“没有以后…唔……”
未出口的话语，又尽数咽了回去。
将近三米的大床发出沉闷的几声响，紧接着从床头又往下落下几件衣物下来。
这次是秦亦泽的。
衣物之中还混着一只手机，被无辜地甩在了地上。手机上的屏幕显示是一个微信聊天界面，秦大小姐在发过来一段视频后许久等不到某人回应，忍不住又好奇地发来几句问候。
【秦语珊：嘻嘻，我鹅子们的表演精彩吧？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秦语珊：你咋不回我，难道循环播放去了？/让我看看/】
【秦语珊：人呢？？？？/炸弹/】
然而并没有人回她。
漫漫长夜如斯，找不到人聊天的秦大小姐只觉得人生寂寞如雪。
……
翌日午后，秦大小姐终于收到某人的回应。
“你说我哥昨晚逼你跳脱/衣舞？”秦语珊瞪着美眸不敢置信道，“你们小情侣玩得这么开吗？”
程小少爷捂着腰，义愤填膺地控诉她哥昨晚的无耻行为：“那是他逼我的！我都说了我不跳了！”
“啧…要会玩还是我哥会玩。”秦语珊啧了声，转而疑惑，“不对呀！你要真当着我哥的面跳了那什么舞，他今天能让你起来？”
程北逸：“？”
你说这话没有一点冒犯我的意思吗请问？
秦大小姐瞄了眼手机屏幕上方，显示时间下午两点半。
噢……破案了。
“啧…听你声音挺哑的，不会是刚刚起来吧？”秦大小姐笑得暧昧且欠揍，“我哥这么厉害的嘛？”
刚醒还没来得及从床上下来的程小少爷听到她的消息：“……”
面无表情地回：“你闭嘴。”
对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怎么了？被我猜中了，恼羞成怒？”
程小少爷怒了：“恼羞成怒个屁！还不都是你们这对无良兄妹给害的！要不是你给我发的那什么破视频，会被你哥看到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把醋当凉白开喝的劲儿，非得逼我跳舞哄他，不哄他还不高兴了，跟个幼稚园小朋友似的。”
经过昨晚的事情，他算是明白了，狗男人不仅是霸总界的标杆，还是吃醋届的扛把子。
他怒气冲冲地怼着人，结果激动过头，捂着腰又吸了口冷气，骂骂咧咧地喊疼。
秦语珊：“……”
“我怀疑你在变相地跟我秀恩爱。”她幽幽说了句。
“我说我哥怎么今早给我发消息质问我是不是闲得太无聊了呢！我被他怼得一头雾水的，原来是你昨晚偷看小视频被抓了呀？”秦语珊感叹了句，“嫂子你家庭地位不行啊！怎么被我哥拿捏得死死的呢？一般不是应该他对你言听计从才行的吗？”
程北逸：“一般情况下他确实对我言听计从……”
这昨晚不是特殊情况么。
醋缸子没哄好，受累的还不是他的腰！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昨天给你发的那个视频怎么样？算不算得上是精品宝藏了？”秦语珊话语一转问。
程小少爷想起他昨晚看的视频片段，也来了精神：“好看呀！下次还有这种好东西，记得再分享给我！”
“好的！”秦语珊笑嘻嘻地应，“你的回答我会一字不落转告我哥的。”
程北逸：“？？？”
他微笑着说了句：“拉黑了，再见！”
说完便狠狠挂断了电话。
*
某个不做人的狗男人昨天折腾了他一晚上，结果跑得倒是挺快，这会子又回公司去了，连个人影都找不到，完全不给程小少爷冲他撒气的机会。
程小少爷在酒店囫囵睡了一下午才养足精神，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