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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抛尸咋一点也不紧张啊?她们家开公安局的?

【云朵棉花糖】2分 3h前

人物关系好诡异。

我试着捋一下:这家里有五个人一起生活,“爸爸”一开头出现了一下就不见了,“妈妈”有时候奇奇怪怪的,今天这章看又有点温情,“姐姐”会打骂女主,但女主从来不反抗,父母也从来不制止,女主虐待“妹妹”,挖眼扎针,甚至最后虐杀,父母也从来不制止?!

【旺柴娘】回复:这姐天天又打又骂又pua,女主连个屁都没放过,妹妹从开篇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就这么被捅死了???这跟谁说理去?

【小龙女】回复【旺柴娘】:弱弱地说,虽然没看懂,我感觉唐果还挺喜欢姐姐。

【旺柴娘】回复【小龙女】:?

【蜡笔】回复【小龙女】:是的。乍一看,“姐姐”坏,“妈妈”好,“姐姐”经常虐待,“妈妈”很宠爱唐果,两人好像还会因为唐果爆发冲突。但其实从头到尾,唐果从来没有说过姐姐不好、不对。

【行楷】回复:其实唐果对妹妹的态度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一会儿抱着妹妹睡觉,一会儿用针扎她,好像精神分裂。不是说不能写精神失常的主角,但最好别用第一人称,视角太狭窄了,如果再扭曲,读者会看得云里雾里。

【云朵棉花糖】回复【行楷】:呃……精神分裂不是这个症状,或许你是想说人格分裂?

【蜡笔】回复【行楷】:唐果应该没有精神失常,她好像一直在上学,至少没有失常得那么厉害。

【蜡笔】2分1h前

内容先不分析,但这章看完,我就记住了一件事:一个女孩长大过程中有好多耻辱。

【行楷】回复:月经很脏,“妇女”是骂人,看妇科羞耻,女孩难看是罪过,爱打扮就是不要脸。

【我老公纸片人】回复:艹

【糖糖别怕】2分 3h前

儿歌是什么意思?毛毛的。

【蜡笔】回复:不知道,但我有点在意那个大螃蟹,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标题,今天是“斧”,之前还有“剪”“锤”“墩”什么的,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恐怖元素,看了今天这章,突然想起个东西。

【云朵棉花糖】回复【蜡笔】:什么呀?

【蜡笔】回复【云朵棉花糖】:蟹八件。

【小龙女】2分 2h前

会不会“姐姐”“妹妹”“我”是一个人,都是她想象出来的呀?

【冰皮年糕】2分 3h前

为作者送上【玫瑰花】3支

【米糊糊】0分 3h前

有点点可怕……

【未熟】:2分 3h前

为作者送上【玫瑰花】19支

【鱼香一切】:2分 3h前

为作者送上【玫瑰花】1支

【旺柴娘】回复:送花报菜名的朋友们,你们又双叒叕来了啊。

【不要葱花谢谢】:2分 3h前

为作者送上【玫瑰花】99支

【醋醋Sophia】:2分 3h前

为作者送上【玫瑰花】1支

【食不语】:2分 3h前

为作者送上【玫瑰花】1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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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楼上:第二位读者

医院里人来人往,都是众生狼狈相。

缪妙插着兜,胳肢窝底下夹着她的胸片和诊断书,大步流星地从沉闷的人群中穿过,冒雨冲到了门口公交站,正好赶上一辆刚进站的车。

这会儿不是早晚高峰,车上人不多,缪妙找了个角落坐下。对着窗外猫毛似的小雨,她翘起二郎腿,参起了禅。

那马脸的老大夫突然开始对她柔声细语,她就知道这回可能要坏菜,果不其然。

正月里,缪妙带人在冻雨里蹲点,抓砸车盗窃团伙,行动后,T市平安区分局刑侦三队人均喜提一场感冒,缪队最重。

一个礼拜后,被冻雨撂倒的同事们又都活蹦乱跳了,就她还在跟低烧缠绵。

一开始缪妙没当回事,可是半个月过去,她咳嗽更严重了,还发展出了胸背疼痛。前几天早晨,赶着开会水喝急了,她呛出了一口新鲜的血,缪妙意识到了这事不太对。

于是她花了十分钟上网搜索,自行诊断是肺炎,请了半天假,去医院开消炎药。

谁知医院不认她的“诊断结果”——大夫听了她的诉求,让她快别扯淡了,赶紧体检去。

缪队只好骂骂咧咧地拍片、抽血,在各科室间辗转腾挪,感觉这帮白大褂是吃饱了撑的,折腾病人一溜够,还能看出什么花样来?最后还不是两盒消炎药打发她!

没想到,这回还真就有“意外收获”。

检查结果是肺部有阴影,9mm混合磨玻璃结节,位置凶险,没法做穿刺。大夫略微变了脸色,催她住院做进一步检查。

缪妙自觉天塌了能当被盖,把这事压心里谁也没告诉,回去又上了几天班,直到忙完手头的事,才悠悠然地抽时间出来做了个加强CT。

方才加强CT的结果也出来了:基本确定是恶性。

大夫让她立刻住院手术,缪妙一言不发地听完医嘱,一摆手,好像敷衍超市的会员卡推销员:“行,谢谢您,我考虑。”

说完,她就潇潇洒洒地站起来走了,心里还事不关己似地琢磨:天还真塌了。

恶性肿瘤——通俗说就是肺癌。

这词可真陌生,缪妙熟悉了一路,到家都没能把这“新标签”贴自己脑门上。

“请病假得走什么流程来着?”她一边心不在焉地换拖鞋,一边捋着自己后续工作都有什么、一项一项的要托付给谁,又想起忘了问大夫做这手术要住多长时间医院,成功率怎么样,她还能活多久……

“还能活多久”这念头在她心里一闪而过,某种巨大的、像是要撑爆她胸腔的情绪突然往上涌起,没分辨清那是什么,缪妙就又熟练地用理智盖了下去。

她仿佛全然没感觉到,不理会自己思绪中那“小小”的岔,条分缕析地安排自己的“后事”。

不能慌、不能乱,哪怕血如沸,脑子也要是冷的——她一贯是这样的。

一个人连自己的喜怒哀乐都管不住,那也太难看了,不是废物是什么?

缪妙没告诉太多的人,只跟直属领导和她的副手打了招呼,让他们有心理准备。结果她自己还没怎样,领导和同事好像先崩溃了,排着队地给她打电话。

缪妙只能逐个应付,把上一位试图安慰她的话说给下一位听。说着说着,她还走了神,一边动着嘴,她一边感觉自己像在孤寡远房亲戚追悼会上充“孝子”的,听宾客们面带沉痛地劝她节哀顺变,感觉很诡异,因为她跟死者也不熟。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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