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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物们应该也喂完了。

白芜松了口气,不再紧绷身体,一瘸一拐地去拿饭吃。

他今天身体不舒服,实在不想动,吃完饭他去看家里的酒缸。

都是喝酒误事!

他要把这些酒处理掉。

他去看酒缸的时候,发现只剩半缸酒。

剩下一半不知道是被家人喝完了,还是被他们带去了部落跟大家分享。

无论是哪种,都可以看出,家人对这缸酒确实非常喜欢。

白芜瞪了酒缸好一会儿,悻悻地把草帘子盖回去。

算了,家人喜欢喝酒,就先不蒸馏这缸酒了。

家里的苦草籽还有很多,白芜指挥着南遥将苦草籽带到水碓那边。

他得再舂点苦草米,多酿两缸酒。

趁着现在酒缸里的酒还多,他可以拿这批酒做个酒引。

要不然等这批酒喝完了,下次酿酒,酒曲又是个难题。

南遥脾气非常好,任劳任怨,白芜说什么他干什么。

傍晚家人们回来的时候,都发现了他们之间气氛不太对。

岸小心翼翼地凑近南遥,“祭司大人,你们吵架了?”

“没吵。”南遥笑了笑,“不用担心。”

南遥平时很少笑,今天像变了个人一样。

岸多看了他好几眼,突然明白了,“你对芜好一点。”

南遥郑重点头,“我会的。”

白芜恹恹地提不起力气,吃完饭连澡都没洗,便回房睡了。

反正他早上已经洗过一次了,一天之内不用洗两次。

川想和他谈谈,没逮到机会,夫夫俩先和南遥进行了一场严肃而正式的对话。

从家里的气氛来看,他们谈得应该还行。

也正是从这天起,南遥偶尔会在白芜家留宿。

白芜不太好意思,家人们都以平常心对待,从未在这件事上调侃他们。

白芜松了一口气,两人就这么自然地过上了同居生活。

白芜其实还挺喜欢和南遥同居。

他睡醒了还能和温暖的爱人一起赖床,感觉比做单身狗的时候,自己在被窝里滚来滚去舒服多了。

这天,白芜照例赖床。

南遥先起床,出去外面帮忙烧茶做早饭。

他们这座山头很安静,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和偶尔的鸟叫声,两只大狼在家里都不怎么叫,白芜躺在床上清醒了之后,轻而易举便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他听到南遥和他亚父说话。

两人说话的声音压得比较低,白芜还是听清了他们说话的内容。

南遥说:“亚父,我来洗菜。”

川道:“不怎么冷,你忙你的事去。”

“没关系,早上本来也没有什么事。”

两人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后,外面不再传来交谈声,应该各自忙活去了。

白芜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耳朵里还回响着那句低沉的“亚父”。

靠!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遥带着一身冷气进来,他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

南遥擦干净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俯视着端详他的脸,“怎么是这个表情?”

白芜双手抓住南遥的手腕,眯着眼睛轻声逼供,“你叫我亚父叫什么?你什么时候改的口?”

南遥:“……我搬来家里住的前一天。”

那就是温泉回来的第二天,南遥和两位父亲详谈的那次。

白芜嘶地吸了口气,“那岂不是部落的人也能听见你改口了?”

南遥并没有回答,神情却很肯定。

白芜看了看南遥,忽然一掀被子,往被子里一钻,蒙住脑袋,拒绝交谈。

南遥低笑一声,俯身隔着被子亲吻他的脑袋。

第130章 火炕

“你没受伤吧?”

白芜正在做饭, 他哥从他身边经过,忽然探过头来,神神秘秘地问了这么一句。

铁锅中炒着的菜滋滋作响, 油烟飘上来。

白芜在油烟后面, 满眼茫然。

他“啊”了一声, 看向他哥,“你说什么?”

岸看了眼窗外。

清晨的阳光透过绿色的玻璃窗照进来, 光柱中有灰尘飘荡。

阳光很好,窗外没人。

岸站直了,挤眉弄眼道:“我昨天都听到声音了, 就那个, 嗯——”

白芜猛然想起来他在指什么,热意冲上脸颊, “啊啊啊非礼勿听啊哥你懂不懂!你是要去洗漱吗?快点去。”

“又说奇怪的话了。行行行,你别推我,我自己去。”

岸拿着洁牙棒下去洗漱, 白芜继续做饭。

锅里的这道菜还没做好,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站在白芜身后,揽着他的腰, 亲了他脸颊一下。

白芜躲了一下, “注意影响。”

南遥板着他的下巴,板过他的脸又亲了他一下,“怕什么, 阿父他们能理解。”

“唔, 啊菜要糊了!”白芜和他亲了一下, 忽然闻到一股焦味, 连忙将注意力转回身前的锅里。

南遥站在他身边笑。

白芜把锅里的菜盛起来,瞥了身边的南遥一眼,郁闷地说道:“我说真的,刚刚我哥还提醒我,他们晚上能听到我们的声音。”

南遥捏了他的后颈一下,“我去把床钉牢一些。”

白芜家的床他们搬进来的时候,找木匠打的。

白族的木匠鲁只是个木工做得比较好的兽人,手艺其实比较一般。

尤其当时没有金属钉子,白芜家的床用的是木钉和榫卯结构,稳定性非常一般。

白芜一个人住还好,和南遥一起住,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偶尔亲近一下,床摇晃起来,便免不了咯吱作响。

趁着家里没有其他人,南遥拿上钉子斧头,悄悄去加固床。

床加固后,好了两天,然而两天之后,在一个静悄悄的夜晚,两人的床毫无预兆地塌了。

南遥身手好,揽着白芜站在一地废墟之中,两人都惊呆了。

床塌掉的声音如此惊天动地,白芜的家人闯进来的时候,摆在床头柜上的木雕鸟还在地上“噹啷”、“噹啷”地滚动。

“……”

一家五口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微妙的不同。

岸瞪大了眼睛,一脸“你们居然玩得那么大”的神情。

川脸上挂着笑意,又在为了儿子的面子,拼命忍住。

墨则皱紧了眉头,一副看不下去,“年轻人们怎会如此荒淫无度”的模样。

白芜尴尬得恨不能钻到地下去。

“床塌了啊。”川一手拉墨一手拉岸,忍着笑说道,“没事就好,你们收拾一下,早点睡。”

南遥道:“谢谢亚父。我们上去睡。”

白芜家的床已经变成一地破木板,并且比上回还破,注定无法再睡人。

今天他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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