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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一诺点点头:“是啊爸爸, 我长大了,我也是警察了, 你们开心吗?”
爸爸妈妈相视一笑, 又齐齐看向她:“开心。”
褚一诺嘴角的弧度愈发的上扬,又见爸爸妈妈将视线投向了她的身后。
她扭头看去, 笑意更浓。
顾尧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他们的面前, 爸爸将她的手交到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郑重其事地对他说:“小子,我把女儿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保护她。”
“是。”顾尧牵着她的手与之十指紧扣,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的爸爸妈妈,“我向你们保证,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好好的保护她,爱她。”
说到这儿,他垂眸深情地看着她,她抬眼柔情地望着她。
“我们要走了。”妈妈挽着爸爸的胳膊,满意地对他们说,“你们以后要好好的,妈妈祝你们幸福。”
爸爸将手摁在妈妈的手背上,也送上了他的祝福:“爸爸也祝你们白头偕老。”
目送着爸爸妈妈渐行渐远离去的背影,褚一诺一扭头却发现身边的顾尧也不见了。
她抬起手愣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心,明明这上面还有他的余温,怎么人就突然不见了?
她抬头往远处看,爸爸妈妈的背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脚在原地转了一圈四处寻去,偌大不着边际的地方徒留她独身一人。
渐渐的,白茫茫像浓雾一般的白烟越来越浓郁,视野逐渐变得模糊。
“褚一诺……”
是顾尧的?????声音。
褚一诺伸手拨开浓雾兀自找去,只听见人声却不见其人,本是平和的心跳也登时如小鹿一般蒙头乱撞。
“顾尧……”她的视线被迷住,一边小跑着一边着急用力地喊着,“你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啊?顾尧……”
“顾尧。”
“到。”
这回应,褚一诺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昏暗,她整个人被拥在男人热烘烘的怀里,热的沁出了一层汗,与近在咫尺的这双逐渐清明的桃花眼对视着。
她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眼中交织着惊讶与惊喜:“不是应该下午才到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尧瞧着姑娘这模样,估摸着半夜那会儿看到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潜意识在跟他说话。
“后续收尾结束没什么事儿,昨个傍晚决定提前回来。”他从她的裙摆探了去,嗓音也是刚醒还未恢复带有颗粒感的沙哑,“早点回来不好么?”
“好。”褚一诺望着顾尧,“就这么想我啊?”
“嗯,太想了。”
就像一把火星子,褚一诺一刹清醒,听到他玩味的笑声,嗔了他一眼。
她回忆起昨晚,本就睡的迷迷糊糊的还以为顾尧回来了是她在做梦,原来是真回来了。
“大半夜回来就能离队了?”褚一诺面颊洇开脂红。
“旅长体恤,下了命令,回来以后直接解散给假放,什么时候离队打个报告就成。”
刚说到尾声,姑娘的手正好到他喉间那格外凸出的尖儿,顽劣般地摁了一下,听到他几不可闻地性感出声,得逞地抿唇一笑。
这报复心,无论在什么时候都绝对不会迟到。
顾尧一个翻身就这么垂眸注视着他的姑娘这越发红透的脸颊。
深沉的目光就这样直勾勾地凝着她本已清醒却又变得水盈的杏眸。
她的眼睛很好看,眸光熠熠。像是岸边轻柔的垂柳倒映在湖面,微风起,柳条与湖水漾起了层层涟漪,惹得人心动不止,心痒难耐。
“梦到我了?”
他低下头不急不缓地去吻着她,低哑的嗓音仿佛是那夜半的歌声,格外的蛊人:“就这么想我,嗯?”
褚一诺直感袭来涓涓躁意,是夏天没错,可她明明开着空调,却似乎一点儿用都没有。
就觉着这个房间像是个蒸笼一般,蒸蒸热气,升腾起来的温度里全是粘腻的水蒸气。
她错开他的视线稍稍一垂眸,颤着嗓子开口,是意有所指的不甘示弱:“还是你更想我吧?”
顾尧沉声坏笑,微微抬起头直接攫住了姑娘的唇瓣,拉着她的手往下摁了去。
“怎么,这还感受不到?”
褚一诺几乎是碰到便条件反射地一缩手,又被他不轻不重,但完全能桎梏住她的力道给扯了回去。
她感觉自己又烫了几个度,仿佛还没到正题就已经熬不住快熟了。
昏昧的房间里窗帘缝隙里探进的一缕微光与柔淡夜灯寂静交错,静谧到让那些脸红心跳的声音在屋内回响。那细细密密相互吞咽的声音让她的身心都战栗在狂风暴雨里。
褚一诺现在也算是出师了,技巧没有多少,但是配合的还行。
她跟顾尧是有默契的,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十分的契合。
包括此刻恢复原始,他们的坦诚永远是由内至外,心有灵犀。
顾尧熟门熟路地去拉抽屉,褚一诺仰躺着大口喘着气,扭头却笑了起来,不要命地调侃:“不是答应了糖糖的么。”
她话音顿了顿,也没说的太明白,这意思已然浅显明了。
泛红的雾眼落在他手上那方正的小东西上,声音都是拿人的妖娆:“你给扼杀在那里面,骗小孩儿呢。”
顾尧扯唇一挑眉,那双幽暗不见底的黑眸下卷着浓重的风暴,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快速地撕开了包装。
他一言不发地拉着她躲来躲去的手给他戴上,而后嵌着她造次的双手往上一摁,覆下去沉沉地一推到底。
听见姑娘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一声让他满足又舒服地低头去堵上了她的唇,一下一下地动着:“我说的是以后。”
褚一诺弯唇笑了起来,他们还有很多个以后和未来,一想到这儿一颗心是幸福又甜蜜。
曾经她偶尔也会想爱到底是什么,怎么区分所谓的“爱”,为什么一个人可以爱另一个人到至死不渝。
直到她遇见了顾尧,她在他身上找到了所有的答案。
“顾尧。”
“到。”
“哥哥。”
“在。”
你是我漫长岁月里所有的怦然,是唯一的英雄赞歌,是永不落幕的拔得头筹。
我爱你,一诺千金,至死不休。
*
褚一诺之前有被顾尧勒令体能训练,也坚持晨跑锻炼确实有所提升。
不过呢,再给一万年她也绝对到达不了顾队这样的高度。
加之她在凉乡受了伤还没完全好利索,他倒还知道轻重。
洗澡的时候给她检查了下伤,撇开今天他添上的那些红痕,之前受伤的淤青差不多都淡化了,伤口恢复的也还不错,基本上愈合了。
但是吧,当她要检查他的时候,人就不给看了。直接抱着她出了浴室丢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