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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浪,昨天竟是苏格格侍的寝?这当中发生了什么?
其他人俱是震惊非常,一方面嫉妒苏格格好运,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耿宁舒到手的侍寝居然都飞了,都去看她的表情。可惜耿宁舒面色如常,一点热闹都没让她们看到。
福晋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耿宁舒平静的脸,笑着点了瑞香的名,“苏格格侍寝有功,把我备好的赏赐拿上来。”
瑞香托着一个红漆描金铺着红布的木盘走到堂中央,掀开顶上盖着的红布,里头盛着一只缠丝金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鲜红鸽血石,一对红珊瑚珠串的耳坠子,还有两个银元宝。
红彤彤又喜庆,都是好东西,郭氏的眼珠子都快黏在上头了,福晋特意去瞧了耿宁舒的神色,见她目光依旧毫无波动,有些悻悻。
这样的好事被死对头抢了,她竟是真的不恨不恼?
苏格格眼睛发亮地接下,“谢福晋恩典!”
福晋和气道:“不必多礼,来日你能有好消息就算不辜负我特意备下的这些东西了。”
苏格格的笑容忽然就僵住了,好消息……她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消息呢?
昨晚四爷醉得人事不省,什么都做不了,连榻上的血都是她割破自己的手滴上的。本想早上起来勾着主子爷成一回事,哪想到他醒来后沉着脸推开她直接走了,连赏赐都没给,还让她喝了一大碗避子汤。
这样要还能有好消息,那真的是天上下红雨了。
不过这些事情只要她不说,就没人会知道,苏格格强撑着应了话。
福晋对她的小心思一清二楚,她就是故意说这番话扎她的心的。四爷哪能接受自己被霸王硬上弓,这辈子苏氏都不会有好消息了。
她捻着手里的佛珠,转头鼓励大家,“你们也是一样,都跟李侧福晋一般多子多福的才好,院里只有大格格和二阿哥,到底还是有些冷清了。”
妾侍们异口同声地应下。
开完无聊的例会,耿宁舒欢快地回去用膳,半路上却被苏格格给拦住了,“妹妹怎么着急着走呀,姐姐我还想多跟你说会儿话呢。”
耿宁舒看她一脸得色就知道她是来炫耀的,没给她机会,“是因为从我这截胡了四爷,要跟我赔礼道歉吗?行,你开始吧。”
一通抢白一下把苏格格给弄不会了,愣了愣才道:“昨夜让妹妹空等了,姐姐确实很是过意不去。”
她趾高气扬地抬了抬下巴,让烟儿将装着赏赐的托盘递上去,阴阳怪气地刺激道:“耿妹妹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挑几样,算我这个姐姐对你的补偿。”
苏格格眉飞色舞的,长久以来憋着的一股窝囊气,终于在今天全部吐了出来,她舒爽无比。耿氏相貌比她更美又如何,先得了主子爷的喜欢又如何,还不是被她抢占了先机踩在脚下!
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连核桃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扶着耿宁舒的手加了点力道,劝她不要跟这种人起冲突,这还是在正院前头,闹出大动静不好收场。
耿宁舒倒一点没被激怒,只是看了眼里头的东西说:“这都是福晋赏的,给我不大合适吧?”
苏格格非常潇洒的一摆手,“既然赏给我拿就是我的,妹妹尽管挑就是了,千万别跟我客气。你家的条件怕是没有见过这样好的东西吧,我可见多了,不稀罕这一样两样的。”
等的就是这句话,耿宁舒立马乖巧地应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左手拿起金镯子,“这个样式挺好看的”,右手抓起鸽血石,“这个颜色可真漂亮呀”。
竟是真的认真挑选起来了!
不等苏格格反应过来,耿宁舒直接把最贵重的两样攥在手里就走了,“苏格格大气,多谢苏格格。”
不用侍寝还有好东西拿,她美滋滋地回去吃早饭了,留下不敢置信的苏格格一人站在原地,捂着胸口气得差点吐血。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预习过一遍流程了,侍寝还会远吗!感谢在2022-07-04 23:58:45~2022-07-05 23:56: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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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赏赐和惩罚
后院里的风波因为耿宁舒的不闹腾和四爷的不踏足,很快平静了下来,前院却是好一阵血雨腥风。
当天跟着四爷的人,包括他跟前最得脸的苏培盛都被打了十五个板子,一时间个个都紧着皮噤若寒蝉。
处罚的理由对外只说是他们伺候不周,让主子醉酒误了第二天的差事,只有苏培盛清楚,这是四爷被苏格格算计气得狠了。
张连喜因为当晚留在前院侥幸逃过了一劫,此刻正坐在床沿给躺在床上动弹不了的师父上药。
苏培盛疼得龇牙咧嘴,心中狠狠记上一笔,“苏格格是吧,从今往后只要有我苏培盛在一天,你都别想再有好日子过!”
按照惯例头一回侍寝四爷是该赏赐的,可苏培盛不在,他根本想不起这茬来,福晋等了两天假装不知缘由地来问。
提起这个人四爷都觉得屈辱,又不好表现出来,不耐烦地让张连喜去弄,“随便寻几样送过去就行,办好也不必来回了。”
张连喜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意思,心里没底找了师父求助。
苏培盛一听来了劲,琢磨了一会儿,“我记得库房最里头的角落里,是不是堆着一箱前年草原上进贡的獾皮子?”
张连喜点头,“师父好记性,是有这么箱东西,都积灰了。”
苏培盛冷笑两声,“就送那个。”
“这……”张连喜有些犹豫,“那皮子好是好,可当年不是因为没炮制好臭得人恶心才丢在那的么,两年下来怕更是臭得不行了。”
苏培盛笑得更开怀了,“就是恶心人才好,女人怀孩子就会犯恶心,苏格格巴不得有机会吐一吐呢。你放心大胆让人挑两张最臭的出来送过去,有什么事师父给你担着。”
听他说得这么笃定,张连喜回过味来了,师父平日里油滑得跟泥鳅似的,没有笃定把握是绝对不会干得罪人的事。再回忆起主子爷醉酒那晚还专程派了自己去耿格格那,看来苏格格这侍寝里头有猫腻呢。
他照着苏培盛说的把东西送了过去,苏格格好不容易盼到人来,惊喜地迎上来,瞬间又被熏得倒退两步,“张公公,这是?”
张连喜似笑非笑,“主子爷有赏,格格还不接着?”
苏格格看着上头脏兮兮黑乎乎的东西不敢置信,她初次承宠,爷竟只送了两张臭皮子?
当年四爷还是个光头阿哥的时候,还送了宋格格两斛珍珠和一套头面呢,结果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