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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点挺自得的,她才二十七岁,就能在数一数二的会所做经理,还没走什么歪门邪道,有多少男人都比不上她。
然后才说道:“那我给贝伊回个电话,告诉她接到你了,要不然她不放心。你俩这小姐妹感情啊,真令人羡慕。这才几点,在她那里就认为挺晚了。”
“不是挺晚,是她出不来,要是能出来,我俩能作通宵也不觉得晚。”翩翩一边答着,一边又拦住蓓蓓姐:“我来打吧,正好告诉她一声,我看见她家叶大老板了。”
“哪个?”
“就刚刚进去的那位啊”,孙翩翩说完才恍然道:“对,你没见过他,壮哥迪吧开业那天,你没在是吧?”
“那天家里出了点急事,你壮哥都差点和我一起回老家……你是说,刚才进去的那位叶总,是贝伊的男朋友?”
“对啊。”
高蓓有点懵。
她虽然恍惚听大壮提起过,贝伊的男朋友很不一般,但是说实话,她没敢想会是叶总。
毕竟能接触上的可能性太低了。
她听了大壮那话,也只先入为主地认为,像贝伊和微微那种女孩,各方面很不错,找一位优秀男朋友挺正常的。
比如说书香世家的男孩子或是某些从政的二代。
所以也没怎么八卦地问具体情况。倒是贝伊爆冷找个条件差的,或是穆微又又找个穷的,她可能才会追问几句。
却没想到,这也太好了吧,直接顶尖了。
孙翩翩这面在告诉贝伊,你家叶老板在蓝梦湾。
挂断贝伊的电话,没想到进入会所后,在大厅又看到一位熟人。
那不是堂嫂的亲姐姐苏雪凝吗?
别说,苏姐姐人还是不错的,可能是听堂嫂说过,老孙家就她一个好小姑子,还在参加完婚礼后,特意走过来问她要不要搭车一起回省城,她拒绝了,说坐晚上火车回来。
没想到,这位苏姐姐才回来,就在会所里买醉。
“怎么,又遇到熟人啦?”
高蓓玩笑道:“难怪你们网店买卖不错,就冲你们结交朋友的广度就知道。”这还只是在校园,受限了,往后出校园,认识的人只会更多。
孙翩翩说,这回这个还真不是朋友,属于亲戚?
而翩翩并没有在大厅见到叶清宇一行人。白酝酿情绪到底要不要打招呼了。
高蓓和翩翩小小声介绍说,像叶总这样的人物,会所有贵宾专梯直达所定包房的楼层,早就上楼了。
倒是苏雪凝坐在大厅的角落里,已经喝得半醉。
苏雪凝的面前,坐着一位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两个人好像在谈心。
而当翩翩和高蓓这面,为了显得没有“猫腻”,当着别人的面谈妥订酒数量再回头时,和苏雪凝一起来的同伴已经不见了。
翩翩有点疑惑,这啥朋友啊?这么不靠谱。
只苏雪凝孤零零地靠在沙发上,似乎已经酩酊大醉,桌上威士忌下去一半。
“既然认识,你就过去打个招呼嘛。”
孙翩翩犹豫道:“也没熟到非要打招呼的程度。”
冒然地过去吧,苏雪凝这个状态挺尴尬的。
翩翩就开始脑补了,她心想:
看来这可能又是一位回家报喜不报忧的女孩。看起来家里缺这缺那,她都有能力添补,衣锦还乡。但这能力的背后,遭得罪只有自己清楚。
所以说,家长们在老家和外人吹牛夸奖的那句:我女儿很有本事,这几个字说起来简单,也不知道当父母的能不能理解体谅,这句话背后要承担多少压力。尤其是一个女孩子在异地他乡发展,哪有那么轻松能随随便便成功的。
大概是出于感同身受的心理,孙翩翩拿着包包已经离开吧台朝外走了,想了想,她又顿住了脚。
“蓓姐,麻烦你件事。”
“你说。”
“就那女的,我认识的那个,她叫苏雪凝。她同伴要是回来了,就无所谓了,咱就不管了。要是没回来,你帮我盯着点儿。你说她喝成那样,还一年轻姑娘,别跑马路上去。这应该是有什么憋屈事吧,不行给她叫辆出租车,或是劝她找朋友来接。”
“行,我知道了。”
孙翩翩离开后,高蓓正经忙了好一会儿,等她坐电梯下来将对讲机放进口袋里时,再一抬头,发现角落那张桌的人不见了。
她问收拾酒瓶的服务员:“这张台的客人呢?”
“她刚买完单出去了。”
“自己?”
“是。”
高蓓急忙快走几步,出了会所门。
结果就看到那个叫苏雪凝的,正扑向叶清宇,抱住就亲。
第一百六十四章 走错路要回头,爱错人要放手
高蓓不方便走得太近,就听不太清那面在说什么,但能看出来双方是男女方面的那种关系。
她心想:
就不知道是曾经,还是正在进行时了。
总之,应该是闹了矛盾。
“苏雪凝。”男人推开女人的同时低喝道。
王亚东从车上跑下来时都惊了,急忙奔过来拦住。
这怎么上来就亲,还差点给叶总撞个跟头。
叶清宇一边擦着下巴上的口红印,一边脸色难看地望着突然扑过来的苏雪凝。
叶清宇从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堪的场景。
一时之间,让他有点懵。
尤其今夜的苏雪凝,和以前相比看起来判若两人。
苏雪凝正用手里的包砸王亚东,不让王亚东拽开她。
并且一双泪眼望着叶清宇诉说道:
“我想你,想得满脑子幻想,我们还在一起谈恋爱。
我根本忘不掉你,一天都没有放下过你。
你告诉告诉我,放不下你,我该怎么办!”
叶清宇很意外,他没想到早就过去的事,怎么现在才纠结。
而此时,苏雪凝再没了以前的恬然和温婉,没了在叶清宇面前的小心翼翼。
她满脸的泪痕,还喷出浓重的酒气,显得狼狈至极。
苏雪凝不管不顾地哭诉道:
“在你眼中,清宇,或许从不当回事的事。可你知道,在我这里有多珍贵吗。
那年在滑雪场,我不过是一个打工妹的命,别说伤了,就是真死了,无非就是赔点儿钱。
可是你却因为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竟然驾着一辆雪橇去找我。
你永远不知道,当我艰难地从山底下朝上爬,自己都快要绝望了,你在山顶出现那一刻代表着什么。
当我坐在雪橇上,穿着你脱下的滑雪服,我和你说没有当好随行人员,还给客人你添麻烦可能会被罚款。
你随口报给我电话号码说,如果滑雪场没有准我带薪休病假还罚我款,可以给你打电话。
你也永远不知道这句话,对于当时那种处境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