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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一时间既是人心惶惶,也是民愤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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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大街上赞扬国师封盈种种事迹的说书先生人人喊打,家家户户挂着的红绸被撤下来撕碎焚烧,满京走到人都能听见痛骂妖道封盈的言词。三殿下到底是皇子,平头百姓不敢把辱骂三殿下温桓的话挂在嘴上,心里却是连着今上都骂了个遍!

今上昏聩,真龙天子竟受一妖道蒙蔽废黜战功赫赫的大殿下储君之位,害得大殿下回京遭了三殿下的暗算。大殿下为丹阳百姓清除虎患,与猛虎搏杀时,三殿下竟然还背后放冷箭致使大殿下重创失明,此举和乱臣贼子有什么区别!

李曦的供词也很快就捧到了康宣帝的面前,看得康宣帝如坐针毡,浑身冷汗涔涔。

“把温桓给朕叫来……”康宣帝几近失神,呆坐在御座上对满纸供词竟哑口无言。

“皇上,三殿下眼伤愈发严重,早已痛得不能起身了。”大太监提了一嘴。

康宣度是个软弱的君主,面上向来温和,此时却猛地砸了供词大怒吼道:“抬也把他抬过来!”

满宫下人顿时惶恐地跪了一地,大太监也连忙去传旨了。

这边宁国公府表面上看着也有些凄风苦雨,主要是老国公和老夫人在哭。儿子被人换了脑袋,在外漂泊了许久他们一无所知,还在家里对那个害了儿子的赝品百般呵护,如今骤然得知真相,老两口险些心疼得撅过去!

温斐陪着秦淼回了宁国公府,此时钟泌也找上来了,正在秦淼院里说话。

老两口一边哭天抹泪一边往儿子院里走,宁天云和宁佑云半路将他们拦下,一脸为难道:“爹娘,大殿下在小六院里呢,你们先别过去了吧。”

“我儿遭奸人所害,大殿下在我们就不能看自己儿子了吗!”老国公怒斥。

宁天云期期艾艾道:“不是……主要吧,小六记仇呢……咱们谁都没认出那个赝品,还是小六回来自己解决了的,你们哭到他面前去,小六只会更生气……”

宁佑云也一脸菜色地跟着点头。

老两口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不止布满泪痕,还有一丝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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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儿子都被调包他们都不曾发现,现在哪有脸到儿子面前哭去啊。

老国公恼羞成怒地往宁天云和宁佑云脑袋上抽了两巴掌,“小六大了不往我们跟前跑,你们日日安排小六起居出行,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连那个赝品要和李曦结亲你们都不曾怀疑,还帮着赝品来说服我们!你们俩……不,你们五个今晚都给我跪祠堂去!”

宁天云和宁佑云平白无故挨了顿打,还得跪祠堂,有苦无处说。

老两口到底没见着小儿子,被宁天云和宁佑云劝回去了,等小儿子不生气了再往他跟前凑吧。

两人回到秦淼院里,小钟大人正连说带比划口水横飞地把公堂上的事在大殿下面前大书特书,不愧是文官,舌灿莲花,说得那叫一个活灵活现,好似李曦就跪在这院里一样。

秦淼挨在温斐身边,脑袋歪在他肩上打瞌睡,对钟泌所言没什么兴趣。

宁三宁四宁五也围在一旁,听得认真,听到连国师都攀扯出来的时候还痛快地连连拍手叫好,给小钟大人端茶递水,让他歇一歇继续说。

宁天云和宁佑云一脸菜色地走进来,对妹妹弟弟说:“走吧,我们去祠堂。”

正听得精彩呢,三人不情愿道:“去祠堂干嘛?”

“父亲罚我们五个今晚跪祠堂。”宁佑云叹气。

“啊?”宁安然手里的瓜子哗啦掉了一地,“好好的为什么罚我们跪祠堂?”

“你说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宁天云瞪她一眼,是不是嫌小六不够记仇,还要在他面前再提一遍?

三人立刻就懂了,瞬间苦着脸哭唧唧地站起来准备去祠堂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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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淼睁开眼也不挪窝,靠在天仙老婆肩上冲他们挥挥手:“去吧,慢走不送。”

说完就变成了五个人哭唧唧地走了。

温斐笑着捏了捏秦淼的腮帮子,继续给他剥松子。

钟泌停下来喝了口茶,茫然道:“你爹罚他们跪祠堂干嘛啊?”

温斐道:“自然是因为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姐连弟弟被调包了都没发现,无能。”

钟泌咧咧嘴,这宁国公府上下还真是把宁小六当个宝一样捧着。

宁家五蠢货刚走不久,谨言也进门恭敬道:“主子,宫里来信,皇上传您立刻回宫。”

秦淼的困意刷地就没了,“什么事?”

谨言摇头:“只说皇上传主子回去没说因着什么,但听说不久前皇上将三殿下温桓叫进九龙殿,痛斥一顿,想必也是因为公堂上李曦说的事已经传到皇上耳中了。”

温斐不急不躁,手上还在慢条斯理地给秦淼剥松子,“国师那边有动静吗?”

“没有,那妖道还在明堂观星,皇上也没传他问话。”谨言道。

“这么淡定啊。”秦淼轻哼一声,不知是个什么妖怪,大厦将倾还有心情观星,是觉得李曦一人之言撼动不得他的地位吧。

也是,一个妖怪,拿捏了康宣帝就能随意在朝堂发号施令。康宣帝一个连龙气都没有的无能君主,要糊弄过去实在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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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宫,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你今晚就在这里睡下吧。”温斐把剥好的一小盘松子放在秦淼手边,摸着他脑袋笑道:“记得把最后一颗留给我。”

秦淼这次却没有乖乖听话,搂着他胳膊道:“我跟你一起回去。”顺便也给康宣帝使点绊子。

出入九龙殿若是方便带着秦淼,温斐就不会把他一人留在宁国公府了,“父皇此次叫我回去,绝非一时半刻的事,难道你要让我把你留在外头吹冷风吗?”

秦淼嘴巴动了动,忽然让谨言把钟泌拖出去。谨言早已把秦淼当主子,当即连问都不问就把茫然的钟泌给拽出去了,顺便关上了房门。

“怎么了?”温斐柔声问。

秦淼笑道:“我可以变成真身跟你入宫,你把我揣在怀里就行了。”

温斐一时无言,好半天才道:“……真身?”

秦淼蹭地从他身上弹起来,胡乱把身上衣物扯开,抛到温斐头上。温斐把带着温度的内衫拿下来时,刚刚的大活人就不见了,他低下头,一条漆黑的小蛇般的幼龙正缠在他腕上,与那双暗红的圆豆眼对视一秒,这东西就呼地蹿上他肩头,又缠上他脖颈绕了个圏,冰凉的铁鳞坚硬而光滑,顶着一头绒毛的脑袋凑过来就照着他脸颊唧地亲了一口。

温斐愣了许久,才将他拎在手上,端详片刻道:“带鱼?”

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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