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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美女炒面呢,我们没有?”

“就是,偏心啊。”

“我们也饿了。”

杨平西找了张空桌把盘子放下,回过头说:“锅里还有一点,你们要吃,抢去吧。”

话音刚落,两个年轻点的小伙就“歘”地从位置上起身,飞快地往厨房奔去。

袁双拿起筷子,卷起一筷子炒面尝了下,真香了。

她没想到杨平西的厨艺居然还不错,至少比她好太多了。

袁双吃着面,目光在大厅环顾一圈,厅里灯光幽幽沉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一起喝酒唠嗑。大厅的天花板上安装了个投影仪,此时幕布上正投映着《加勒比海盗》的电影,几个姑娘坐在围栏靠背椅上或看电影,或玩手机,边上有人在逗狗,角落里的足球桌也有人在玩。

这家旅店在杨平西的经营下,好像也不是那么凄凉,甚至入住率还挺高?

旅店的客人不少,这点倒是出乎袁双的意料。她觉得自己之前可能看走眼了,杨平西说不定是个商业奇才。

“杨老板,炒面没有,酒总能调一杯吧?”有人喊道。

“喝什么?”杨平西问。

“来杯金菲士吧。”

“等着。”

袁双抬头,纳罕问:“你还会调酒?”

杨平西没否认,反问她:“来一杯?”

袁双是真好奇杨平西调酒的功夫,便从善如流地点了下头,也不说要喝什么,只让杨平西看着办。

旅店前台和吧台是连在一起的,袁双坐在位置上,看着杨平西熟练地晃动着摇酒器,一时出神。

没多久,杨平西端来一杯酒放在袁双面前,自己则倒了杯啤酒坐她对面。

“莫吉托?”袁双虽说不常泡吧,但以前在北京,工作压力大了也会去放松下,因此很轻易就认出了杨平西给她调的酒。

“嗯。”

“我以为你会给我调一杯烈的。”袁双说:“比如长岛冰茶。”

杨平西抬眼,笑道:“我怕你又以为我不怀好意,要走上‘犯罪道路’。”

“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儿?我那是单身姑娘出门在外正常的警惕心。”

杨平西颔首,“嗯,一个人出门在外是要多个心眼。”

“不过我现在知道你人不坏。”

“这么快就下结论,不再多观察一阵?”

袁双支着下巴,看着杨平西说:“我看人很准的,你这个人,顶多嘴坏了点,心眼儿倒是不错。”

杨平西听袁双损一句褒一句,摇头失笑,举起酒杯朝她示意了下。

袁双见了,毫不犹豫地举起那杯莫吉托,直视着杨平西的眼睛,豪气道:“杨平西,你这个朋友,我也认。”

杨平西看袁双一副义薄云天,像是要和他拜把子的模样,不由失笑。他抬起酒杯和她轻碰了下,扬了扬唇,挟着笑说:“袁双,欢迎来到‘耕云’。”

作者有话说:

更不动了,明天休息

第12章

夜静深山空。

月朏星坠时分,寨子里万籁俱静,只有不知名的鸟儿时不时鸣叫一声,反衬得山林更加幽静。

袁双上楼回到房间,洗了澡换了睡衣后就坐在窗户边上欣赏寨子的夜景。辞了工作,不需要再24小时绷紧神经,时刻准备接电话处理突发事件,这难得的闲暇让她久违地感到轻松。

她拿出手机拍下今晚的月亮,正要发到朋友圈装下文艺,还没想好措辞,房门就被敲响了。

“是我。”杨平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袁双放下手机,起身拿了件外套披上,这才走过去开门。

“怎么了杨老板,我没叫夜床服务啊。”

“我这没有夜床服务,只有夜灯服务。”杨平西没让袁双的玩笑话落地,递过手上的夜灯,说:“刚才忘了把这个给你了。”

袁双没想到杨平西还挺贴心的,还记得她睡觉要点盏灯。她接过夜灯,想到昨晚闹的笑话,忍不住说:“今天倒是没给我送电香炉。”

杨平西哂笑,“我这没有观音娘娘,但是厨房里供着灶神,你要是想要电香炉,我可以帮你向他老人家借一晚。”

“别,还是留给灶神吧,免得他晚上吃供品没灯。”袁双举起夜灯示意了下,爽快地道了声:“谢了啊。”

杨平西微微颔首,想到什么又说:“我住楼下,晚上有什么事就找我。”

“怎么找,打电话?”

杨平西低下头,轻轻跺了两下地板,“像这样。”

201下边就是杨平西的房间。

“你是土地公吗?”袁双被他示范的特殊联络方式逗笑了,轻嗤一声说:“深更半夜的,我还能有什么事找你?”

杨平西不说话,看着袁双的眼神倒是意味深长了起来。

他一个眼神,袁双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一时是气也气不过,笑也笑不出,便抬手把门关上,边插插销边放狠话:“小心我晚上跺你一脸灰。”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很快响起一阵脚步声,杨平西下了楼。

袁双盯着房门,过了会儿不知怎么的,兀自笑了,嘀咕一句:“没个正形儿。”

时间不早,整个寨子的人似乎都睡下了,旅店也静悄悄的。

袁双把窗户关了,又把小夜灯插上,关了房灯躺在床上。藜州是避暑胜地,深山里更是凉爽,到了夜晚,气温降低,房间内不需要空调都十分舒适。她听着隐约的虫鸣,看着床头上的夜灯,忽觉得在这呆一阵其实也不错。

袁双做酒店的,也经常出差,所以不怎么认床,加上晚上喝了酒,她没像之前在北京时那样失眠,沾了床后很快就睡了过去,还做起了梦。

梦里袁双在房间里跺了跺脚,杨平西就和土地神一样从地板里钻出来。他问她有什么事,她咽了咽口水说自己饿了,他反问不是才吃了炒面,她说不是肚子饿,是身体饿。

杨平西听了后就用睡前那般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问她是不是想沾荤腥了,她盯着他点了下头。他听了后立刻朝她逼近,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嘴里还说着,算了,就和你做一笔“不正经生意”吧,谁让我答应你了。

接下来的梦境就十分旖旎,不可描述了。

袁双是被一声嘹亮的鸡鸣声惊醒的,她猝然睁开眼,表情还很是茫然。明明藜东南空气湿度大,这觉却睡得她口干舌燥的。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唇瓣,缓了片刻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昨晚做了个春/梦,对象竟然还是杨平西!

“见鬼了。”袁双坐起身,拿过桌上的一瓶水,拧开盖一口气喝下大半瓶,这才解了渴。

弗洛伊德说梦是欲望的满足,袁双简直不敢去回想昨晚的梦境,她呆坐在床上,心想真被李珂说中了,她内分泌失调,真的需要个男人了。

但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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