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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量,哪怕不开暖气,晚上睡觉也绝对不会感到寒冷。
一夜安睡到天亮,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我们一早起来便赶去了医院。
商芸柔住的病房大的好似酒店套房,分了客厅和卧室两个区域,我们到的时候,商芸柔正在休息,客厅里站着不少人,有杨家的亲戚,也有商芸柔的朋友。
孩子杨海阳抱着,众人轮番看过,纷纷给出了不俗的评语,有的说眉眼像商芸柔,有的说嘴像杨海阳,轮到商牧枭,他看了一眼,语出惊人。
“像我。”
众人:“……”
我看杨海阳脸都绿了,忙道:“都说外甥像舅,还是有些道理的,看这眼睛,真的有点像。”
待了会儿,走了些人,迎来了杨幼灵和杨妈妈。
杨幼灵好奇地挤到杨海阳身边,盯着襁褓里的小婴儿,说:“弟弟真好看……”
杨海阳露出慈父的微笑,刚要说什么,就听杨幼灵接着道:“像舅舅。”
杨海阳深吸一口气,一副脑仁疼,非常疼的模样。
商牧枭摸摸杨幼灵的脑袋,赞许道:“灵灵你可太会说话了。”
杨幼灵仰头,笑得格外甜。
呆了半小时,商芸柔总算醒了,商牧枭进到里头和对方说了两句话,几分钟又出来,说可以走了。
“真的不吃了饭再走?”杨海阳将孩子交给母亲,送我们到电梯口。
“不了,你好好照顾老婆孩子吧。”我说。
他点点头:“那行,满月酒那天再见。”
与杨海阳道别后,我与商牧枭一道下了车库,出停车库时,恰巧同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擦身而过。
“我爸他们来了。”他扫了眼,没有停留,照常往前开走。
对方同样不作停留,应该是没有认出他来。
我往后看去,只看到车里两个模糊的身影,都是男的,一个是商禄,另一个就不知道是不是方麒年了。
在外头吃了饭,之后又去了趟超市,满载而归一开门,便受到蛋黄的热烈欢迎——为了能让蛋黄有更多的活动空间,我们在全屋铺上了地毯。
“我时常觉得狗是非常神奇的动物,怎么能够这么爱人类?人类看它们一眼,好像都会使它们感到快乐。人类自己可能都没有办法这么无条件的爱人类吧。”商牧枭给了蛋黄一块磨牙棒,小黄狗咬着绿色的小骨头欢快地去了自己的狗窝。
“把爱刻进基因里,就成了一种本能。”
我挑选着柜子里的电影dvd,最后选了盘国外经典老电影塞进影碟机,坐回到商牧枭边上。
电影虽然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但每次看都会有新的体悟,常看常新。与我相比,商牧枭明显心思不在电影上,一会儿玩我的手指,一会儿揉我的腰。
我被他弄得总是要开小差,注意力隔三差五就要离家出走一回,忍无可忍,抽回手指,轻轻推他:“好好看电影。”
他靠到沙发背上,睨了眼投影幕布,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那一瞬我脑海里的确产生了一种他要把投影布挫骨扬灰的念头。
刚想说不看就不看吧,我看他玩游戏也行,他突然拍拍自己的腿,道:“我给你按腿吧,不影响你看电影。”
外骨骼是义体,严格说来只是一种辅助行走站立的工具,我的腿并非真的自己在行走,因此还是需要定期的按摩维护,防止肌肉萎缩。
以前每天我都会自己按,和商牧枭住到一起后,这项工作基本就是他在做,只要不集训,他在家有事没事就会要我脱下外骨骼给他按腿,连唐沅都惊叹于我现在的腿部状况有了很大改善。
脱去外骨骼,将腿架到商牧枭膝头,他一点点从小腿按揉着我的肌肉,并没有任何触觉。只要移开视线,我甚至不会感到有人在碰我。
电影情节到了最精彩的部分,我心无旁骛沉浸其中,也没去管商牧枭。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一条腿被他高举起来,他弯着腰,正咬住我膝弯处的一块皮肉。
感觉到我在看他,他松开齿关,舔了舔被他咬出牙印的地方,若无其事道:“你继续看,不用管我。”
他这个样子,我就是想继续看也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啊。
“大白天的做什么呢。”我带着几分无奈道。
“突然觉得老师的腿太漂亮了,忍不住就咬了一口。”说着,他的唇往上移了些许,吻了吻我的腿腹。
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恋足倾向,分明是一双无力又无用的腿,竟然也能被他称为“漂亮”。
电影还在继续,我却有些看不下去了。
“老师的脚趾也很漂亮,趾甲盖粉粉的,特别可爱。”
我都三十多了,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评价为趾甲盖可爱。
“你要按就好好按。”脸微微发着烫,我说。
他看我片刻,哦了声,放下我的腿,似乎是变乖了。
我暗松一口气,努力想再次投入到电影中,余光却总是在注意他的动向。
感觉他按的地方似乎不太对,我正过脸一看,发现那部位严格说来已经不是“腿”的范围。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连耳朵都开始发烫:“别弄了。”
他轻轻笑起来:“这里也要复健的啊,你都不管它,只有我关心它,它多可怜。”
我哪里有不管它,它不是好好的吗?而且还要怎么关心它,跟蛋黄一样给它穿个围脖吗?
我瞪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让我好好看电影,他就是想让我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我说了,你不用管我。”他一脸无赖,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咬了咬牙,别过脸,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闭上了眼,暗骂他幼稚。
耳边是电影里男女主角不得不诀别的感人戏码,悲怆的音乐声中,一道不和谐的金属摩擦声响起,接着便响起商牧枭那恼人的声音。
“和老师不一样,它最喜欢我了,每次只要一见到我,都会对我哭得特别厉害。”
“哭得浑身湿漉漉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赶在他越说越过火之前睁开了眼,实在是拿他无可奈何。
“过来。”我朝他张开双臂。
他眼里露出一丝狡黠,表情却还是很无辜。
“不看了吗?”
有这么只小狗在旁边捣乱,我还怎么看得下去?
“不看了。”我认输了,不再做无谓地挣扎。
他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凑到我面前,还要假惺惺:“是你自己不看的,你不能怪我。”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拉下他的脖颈,与他深深吻到了一起。
唇齿交缠,极尽缠绵,一吻结束,我们俩呼吸都有些不稳。
“我对你的喜欢,一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