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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下眼皮,手上还不忘去游戏里喂他那只尾巴上有银色星星的小猫,和几只垂耳兔,不像上次在餐厅那样。
“姐姐。”他稍微撑起身去叫护士。
护士连忙过来,对上他才退烧不久,还有些水雾濛濛的眼睛和那张脸,语气都忍不住温柔了许多,“什么事?”
“给他换个药吧,”池容抬起手指了下展岑桥,无辜地说,“再晚一会儿就愈合了。”
展岑桥:“……”
温简:“……”
温简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他这样脾气好的人,目光竟然头一次露出恼火。
展岑桥也稍微有些慌,不敢再装。
温简却已经苍白着脸扭头就走,他低着头往外走,一不留神险些撞上了门外的人,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池容也跟抬起头,然后一愣。
湿冷的春夜,外面还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他以为绝对不可能出现的那个人,就站在门外,一个淡漠挺括的身影,肩头蒙着水雾。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注释来自百度百科:
毒奶:遇到惊吓不仅叫还打人的玩家。
强坦:俗称钢铁坦克,为大家打头阵,承受惊吓面不改色心不跳,带领队伍成功解密。
第24章 你躲什么
温简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反应了过来,慌张道:“戚……戚总……”
戚陆霄穿了件过膝的长风衣,抬起那双漆黑的眼眸,稍微一颔首。
他没有去看池容,冷淡地朝展岑桥瞥了一眼,展岑桥嘴唇抿起,沉着脸没再装病,扯掉胳膊上的纱布,跟戚陆霄出去。
“舅舅……”展岑桥走在后面,单手抄兜,舌尖重重地顶了顶腮。
他跟戚陆霄差不多高,但戚陆霄半垂着眼看过来的时候,他竟然有种被俯视的错觉。
这让他脸色越发阴沉。
“你想离开云渡传媒么?”戚陆霄冷白修长的指尖还夹了根烟,已经燃了一半,在昏暗的走廊里微微映出一点火芒。
“……”展岑桥皱起眉,眼神一瞬间冷下来,“你威胁我?”
云渡传媒是他签约的那家经纪公司。
但话音落下,他喉咙突然一梗。
戚陆霄沉默着没有开口,展岑桥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
不是威胁。
他还没有资格被戚陆霄威胁,想让他被封杀退圈,只是戚陆霄的一句话而已,不管他是展家的长子,还是当红男团的队长。
“……我知道了。”展岑桥抿紧了嘴唇。
“节目组安排你在病房住?”戚陆霄问。
“……不是。”展岑桥撇过头,所有的嘉宾除了池容都有房车,他到病房就是想看起来更可怜一点,毕竟温简说不定会来。
他咬了咬牙,“我这就走。”
戚陆霄掐掉了烟,没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朝病房走去。
温简又一次被展岑桥欺骗,已经失望至极离开了,现在病房里只剩池容一个人。
“……”池容摆出虚弱躺平的姿势,将被子拉起来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泛红湿润的眼睛,微微睁大,看着戚陆霄。
说不出的弱小可怜。
戚陆霄:“……”
“再晚一会儿,”戚陆霄垂下眼盯着他,那张殷红的薄唇似笑非笑,“你也愈合了么?”
池容:“……”
“见到你我就原地痊愈了。”池容脚趾一点点蜷缩起来,羞涩低头。
池容嘴唇动了动,想问戚陆霄为什么会过来,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但没等他开口,戚陆霄就冷淡地回答了他,“路过。”
“……”
他们在荣城隔壁市的郊区录综艺,离荣城至少三个小时车程,这路得确实有点过。
池容憋了憋,什么都没说。
“我先走了,”戚陆霄嗓音低沉,“要出国一趟,这段时间你有事就去找姚凭。”
池容:“……”
池容觉得他整个晚上都没睡好。
等再去录节目的时候,展岑桥对他仍然态度冷漠,但终于相安无事地录完了这期综艺。
很好,池容很满意。
其实他一直都不理解,原主到底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展岑桥对原主的羞辱只会比他更多,换成他完全不可能忍受这种对待。
只想上去给他邦邦两拳。
回到剧组,池容不拍戏的时候,就继续跟着舞指老师练那支胡旋舞,他看了一眼通告单,这个月底就会开放第一次探班。
恰好要拍这场重头戏。
他得好好准备。
一连半个多月,池容都没睡过几个整觉,不是在剧组拍戏,就是在练舞室。
他按宋寒生的要求,又减了六斤重,这场戏需要一些阴柔轻盈的感觉。
他本来就瘦,现在穿T恤都有点空荡。
“赶紧拍完吧。”许小遥发愁。
她觉得她都要变成池容的事业粉了,她以前也给别人当过助理,但都没有这种感觉。
可能因为池容没有经纪人,她现在也算半个经纪人,更忍不住操心。
到了探班这天,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劲,整个剧组从天不亮就开始准备。
拍这种大型群戏都是又累又熬,也许一整天都拍不完这一场,工作人员确认灯光和布景,所有演员也去化妆换衣服。
探班的媒体和粉丝都还没到,他们还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再对一遍走位。
“池哥,导演叫人了!”许小遥脚步匆忙,推开化妆间的门。
“马上马上,”化妆师连忙答应,额头都有些冒汗了,“池少你先别动。”
这场戏池容的妆造最复杂,加上换衣服,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
等终于弄完,池容也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活动了一下。
他已经换好了那条塞外西域的红纱舞裙,冷白细腻的腰间缀满了镂空银饰,瘦了许多,腰窝就衬得比之前更深。
遮面流苏固定在耳侧,欲盖弥彰地挡住了他的下半张脸,衬得肤色宛如白瓷,只露出一双上妆之后越发.漂亮妖异的眼睛。
许小遥红着脸不太敢看他。
“走吧,去对戏。”池容弯起眼睫一笑。
对戏又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这场夜宴的最后一个镜头,是众人散去,燕皎跪在丞相脚下,指尖搭在丞相的膝盖上,仰起头对视。
“卡!”宋寒生暂时充当了一下场记,“好了,大家都去休息一下,或者再对对戏,半小时后正式开拍,秦玺的妆再重一点!”
秦玺演的丞相阴沉薄情,跟他本人性格差太多,妆重一些才镇得住场。
毕竟跟他拍对手戏的是池容,池容五官本来就偏深。
“小池。”秦玺伸手拉了池容一把。
池容笑了笑,“谢谢秦哥。”
秦玺也笑,“没事,对了,我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