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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的背景大概就是这样了,主要的内容还是得要看主角跟狱卒搏斗、跟狱友斗智斗勇最终感化他们,并且揪出来过分的原本杀人凶手,解救出朋友。
而慈生在这个故事之中扮演的角色就是比较简单的了,他是一个看人下菜的小罪犯,瞧不起主角,最终在最后大战的波及之中死掉了。
嗯……
慈生本来应该是当炮灰的,也就是要阻拦主角完成他的目标。
不过嘛……
还是先看看四周的环境,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比如说主角现在到哪里了、正在做什么。
慈生将自己的思绪收了起来,他呼出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蹭到了床的边缘。
天,其实慈生从来没有觉得过上铺竟然这么高,而且这个上下的梯子看上去摇摇晃晃的,像是个坏了大半的“危梯”。
慈生咬咬牙,小心翼翼地踩住了第一级梯子。
结果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从脚底传来的刺痛感,那铁质的梯子又凉又冰,让慈生觉得难受万分。
再忍忍……
结果,这短短的几层梯子,就让慈生几乎感觉自己的脚要断掉了。
好痛,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或许是因为他身体往后却倾的这个动作有点危险,慈生感觉自己的身上冷汗全部都沁出来了,他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确定了,自己这个病真的太危险了。
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倘若要是摔一跤,恐怕真的是要骨折,皮肉之苦都有点受不了。
而且肯定不能大幅度地往下倒,做非常危险的事情,不然的话内脏说不定都会被震碎……
这也太娇娇弱弱了吧!
慈生有点欲哭无泪,他倒不是瞧不起什么娇娇弱弱,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危险的监狱之中生存……
先、先等一会看什么乱七八糟的线索吧,慈生眼眶情不自禁地红起来了,泪眼汪汪地坐在了下铺上面,仔细地将自己的脚提起来。
表面看上去是没有什么伤口的,就是稍微有一点红,原本是粉白色的足变成了通红的艳色。
“好痛啊……”
慈生情不自禁地小声“撒娇”一样的抱怨,委屈巴巴地叹了口气。
不行,总不能还没有撑到主角过来就自己先死了吧。
他感觉自己这次的这个任务非常重要,一定不能胡乱地完成。
所以,就算是脚上疼痛难忍,慈生也勉强穿上了旁边聊胜于无的薄底拖鞋,小心翼翼地将旁边的一些桌子,柜子,包括床单和床板的缝隙都研究了一通。
——什么都没有,什么线索都没有。这里空空荡荡的,除了浴室全部都是圆滚滚的洗漱用品,一点一模一样的几套囚服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东西。
慈生的手都翻痛了。
他这次可真真算得上是娇娇宝宝,不只是小王子了,恐怕得是“小公主”,只是动了一会手就像是被扎了针一样疼痛,只能勉强将眼中的泪水给眨下去。
“呼……”青年口中甜蜜的气息落在疼痛的指尖,但是却带不起任何酥麻的感觉,只能够让他觉得无济于事。
天哪。
房间唯一值得研究的只剩下来了窗户和房门,窗户刚刚慈生也观察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太高,他只能够看到外面的灰白色的天,却没有办法看到底下模糊朦胧的场景。
而这扇门……
慈生顿了顿,还是没有想到自己要不要过去碰一下。
现在望过去,这门是非常正常并且自然的,铁门,坚固牢靠,中间有着栅栏,似乎是用来监视的。
但是,它没有锁!
这就已经很离谱了。
慈生不太想动手,因为在这种情况之下探出去说不定就意味着要面对着某一种惩罚。
他脑海之中猛地窜过了这个念头,如果他还没有进行快穿任务,大概都不会这么警惕。
但是现在,他感觉每一次他做出来的举动都一定是会对后续的故事造成影响的。
不能贸然和草率地进行行动。
“小一……”
慈生在心中小小声地呼唤了一下,他还是想要问一下小一,现在有没有什么能够跟外界交流一下的方式,比如说会按时按点过来的三餐?或者是狱卒?
小一还没有来得及回复慈生。
而慈生才刚刚想到这里,他就忽然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声音。
脚步声,稍微有点沉重,但是不是属于男人,反而听上去属于女性,没有沉重镣铐的声音,大概不是犯人。
这难道就是传说之中的说曹操、曹操就到?
慈生想到这里,登时不打算再傻愣愣地站在门口,反而是后退了好几步,感觉自己离门口有一定距离的时候才勉强停住。
旋即,他就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吓了一跳,旋即才意识到,那并不是他的门,似乎是隔壁的。
“砰”一声!坚硬的铁门被撞开,突然爆发出来了一声尖叫,嘶吼又扯着嗓子,大概是属于一个疯子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凄厉又非常可怜。
而且在这疯女人的声音之中还含着一些稀里糊涂的词句,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够了!不要再吵了!”属于另外一个稍微有点哑的女声,大概就是那个从外面走的狱卒,而这女声听上去更加柔软一些,钳制住了这个疯女人才道,“不许动!”
疯女人当然没有停止咆哮,她自顾自地开始乱嚎,甚至还在嘴里小声地开始喊“儿子”什么的。
慈生不知道怎么蹙起了眉,感觉听到这个声音心中还有点难受,下意识地往前面走了几步。
“再动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被那群人抓走,你就会被吃掉了!”那沙哑的女声声音虽然挺大的,但是没有含着什么怨气和怒火,不过哄这个疯女人却卓有成效。
疯女人很快就停下来了,她小心翼翼地从嗓子里发出来了抽泣的声音,半晌之后才咳嗽道:“不、不哭……啊啊,哇……生。”
慈生忽然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音实在是太差,他几乎听得见疯女人说了什么,这个“生”一瞬间还让慈生觉得是在喊自己。
是错觉吧。
疯女人在狱卒的恐吓之下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她似乎是“啊啊”地小声喊了一下,很快就不再乱动了。
房间安静是安静了,但是这种事情在隔壁房间发生,慈生却看不见的样子,实在是有点令人难受了。
要不要探头看一眼?
……还是算了。
慈生摇摇头将这个念头给摒除了,旋即他打算在床沿坐下来,就听到了两道脚步声同时响起来了。
寂静顿时被打破了。
狱卒女似乎并没有将疯女人关起来,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