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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还是能从他眼睛里看出他的纠结。笑了一声，付允在他鼻尖点了一下，顺着他的话问，“真的？”
见小孩沉重地点点头，他笑得乐不可支。
“只要能和爸爸在一起…当1还是…0，我都愿意。”
付允弯下腰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抵着他的额头。他眼底浮现出笑意，“傻子，其实在上在下我无所谓，你喜欢在上，那我就在下就是了。”
确实，在上在下付允是无所谓的，他也知道谢沉作为Alpha，估计是不愿在下的。想到谢沉每次说的“干”啊“操”啊这些词时，他就想好了在下就在下吧。
而且小孩娇气得很，这些年吃了这么多苦，他也不舍得再让他疼了。
在下的话，付允觉得自己身体倒是没什么问题，如果做狠了，他养几天应该就好。可对谢沉身体来说，不管在上在下，他哪个做多了，他都扛不住这种损耗。
所以最后一步在谢沉康复之前，他是不会允许谢沉开始的。
付允在小孩惊喜的目光上，和他耳语道，“少爷，等你康复了，就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他咬了一下谢沉的耳垂，玩笑道，“包括……”
“你天天记挂着想把我操哭的事情。”
第21章 奖励
因为付允的话，谢沉重拾了身体变差前的训练。那是付允从小给他养出的习惯，重新捡起也不会太生疏。
付允给他安排好每天要训练的计划，一改以前满不在乎、配合意愿不强的心态，谢沉终于全身心投入配合付允给他制定的调养身体计划里。
今天的训练刚结束，谢沉身上还冒着热气，也不擦汗，他从身后抱住付允。
“爸爸，我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依赖地在他颈窝蹭了蹭，他的呼吸还没调整过来，带着些许喘息。
付允没避开他黏上来湿漉漉的头发，“嗯，不错。”
谢沉看他没继续的动作了，搂紧付允的腰，暗示地在他脖侧轻咬，“爸爸……”
这么明显的讨要奖励的暗示，让付允忍俊不禁。他刚刚不说就是想看看小孩能忍到什么地步，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出来了。
他偏头在谢沉唇上亲了亲，“好了，奖励你一个亲亲。”
一触即分的吻让谢沉并不满意，把人抵在墙上，他低下头慢慢在付允后颈轻咬厮磨。
鼻尖嗅到的是付允身上淡淡的药香，那是为他煎药留下的气味。明明不是信息素的味道，却总能安抚下他躁动的心情。
“爸爸。”微哑的声音充斥着浓烈的欲望，他用舌尖在他后颈的肌肤一点点打转。
付允后背靠着谢沉的胸膛，身子贴在冰冷的墙上，戳在臀边的东西让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真不知道这么多年谢沉怎么养歪成这样了。
“你这样天天硬着不难受吗？”
“看到爸爸就想要，都怪爸爸。”谢沉顿了一下，又慢吞吞补充道，“爸爸，我身体好多了。”
硬梆梆的家伙顶了顶他，付允挣开他的压制，转个身和谢沉面对面。
“还早呢，少爷。”
谢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沮丧下来，他知道付允说不行就一定不行。但很快他又调整好状态，摸到付允身下。
“那我帮帮爸爸吧，我会服侍好爸爸的。”
付允现在对他满嘴的荤话免疫力大幅度提升，只是微微挑眉，对他笑了笑。比起付允多年混迹不同危险之下的自控力相比，谢沉对他有意的诱惑抵抗力为零。
趁着小孩发愣的瞬间，付允从他臂弯钻出，捏了一把谢沉的腰，“洗澡去，别着凉了。”
谢沉回过神来，人已经逃出他禁锢的区域，腰上还残留着付允摸过的温度。嘴边牵开一抹单纯的笑意，他轻声应道，“好。”
洗完澡不吹头发，似乎成了谢沉和付允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边给小孩吹干湿漉漉的头发，付允和他慢慢说起公司上的一些琐事。
“爸爸决定就好了。”
谢沉懒散地趴在他的腿上。明明没有皮肤饥渴症，他却极爱黏着付允，他喜欢和付允肌肤相贴的感觉。
付允动作没停，“等你好了这些事还是要交给你做的。”
“可是爸爸做得比我好啊。”谢沉小声嘀咕。
付允抿唇笑了笑，“你要能和我比，那不得是老妖怪了。不过，我还等你以后养我呢。”
谢沉深深地望着他，目光不知酝酿着什么情绪，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问，“只要是爸爸想要的，我都可以去做。”
“只是，爸爸，”他的眼睑微微耸拉下来，“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你的秘密呢？”
谢沉和他对视的目光有些不安。他很早就能感觉到付允的不同，比如随时随地能拿出的糖。
他曾经偷偷检查过付允衣服裤子的口袋，原本空无一物的东西在付允换上以后，总能随时拿出哄他开心的糖。
再比如他的玩具房的玩具。
谢沉在他消失的十二年里，一件件拆遍过那些东西。他发现这些玩具都出自一个工厂，但他却查不到。
再比如……付允和离开时一点没变的容貌。
这些他都藏在心里，他知道这是付允的秘密。
一个他还不能接触到的秘密。
可是谢沉更害怕，付允会再次因为这个秘密消失。
付允关掉吹风机，用手指帮他把头发梳开。细软的头发像极了小孩在他面前软和的性子，明明特别想知道，却又按耐下那些心思，只敢试探地询问。
“等一切结束，我才能告诉你。”付允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角。
谢沉捏着他裤边的手紧了紧，眼睫轻轻颤动，“那…你还会离开吗？”
付允托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和自己目光相接，嘴角弯了弯，他露出温和的笑容。
“不会离开了。”付允轻轻含住他的下唇，牙齿咬过又吮了一下，“我会留下来实现你的生日愿望。”
“只要你好好活着，我的少爷。”
谢沉瞳孔一缩，呼吸急促了许多。
付允只觉得面前的场景天旋地转，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谢沉压在了床上。
“爸爸……”
脖颈是毛茸茸的脑袋乱嗅，湿润感从他脖颈的线条往下蔓延。喉结被濡湿，肩膀被轻咬，松散的衣领被扯开，付允感觉得出从谢沉身上席卷而来的、浓郁到实质的信息素。
他这样能闻到信息素的Beta，算是这个世界的bug吧。
付允叹了口气。
“想要……”谢沉顶开他的腿，鼓鼓囊囊的位置在付允身下撞了撞。
他扯开付允的衣扣，在他的纵容下亲吻上付允的胸膛，湿热的呼吸从付允白皙的肌肤上轻轻掠过，惹得付允身子轻颤。
“爸爸…想要……”
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