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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在一起时,会被怎么欺负,不用想都知道。
“……我不是好奇你跟二哥在家里的事儿,就是,想跟你说说,不是他比你大,就说什么都要听,尤其在床上。”
初宜要把脸埋进手机屏幕,顺着菜单逐个点加入购物车,实则无法思考,也不知道自己点了些什么,只感觉整个人都在往外冒气。
没有眼神接触,书晴的话也刚好流畅一些。
“肯定你自己也能感觉到,这跟他教你英语的时候那种疼你可不一样……男人在这方面没够的,你退一步,他只会得寸进尺,你得自己心理有数,受不了,或者不舒服了,一定要想着说。”
“我的意思也不是他故意欺负你,是男女本身就有差异,有时候你不说,他顺着自己的心意折腾,是不会觉得自己过分的。”
初宜把手机推到书晴面前:“你再看看,还要不要加什么。”
“我说的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初宜揉着烫得要命的耳朵,“也记住了。”
书晴脸上还带着痛苦面具,算是提前体验了一把给孩子进行性教育。
初宜在英国时疯狂想火锅,回来的这几天,跟沈兆庭吃了两顿,跟沈靖川吃了一顿,今天终于吃不动了,来喝汤。
菜都上来以后,中间那一砂锅沸腾的骨汤中飘起杳杳白雾,初宜吃得慢,书晴吃得少,一顿饭吃到沈兆庭忙完,打电话问初宜在哪里。
沈兆庭先在公司吃过饭,才过来在楼下等。
初宜走到他面前,被他很自然地搂过腰,书晴也要上车了,摆摆手说:“二哥再见,小初再见。”
其实时间还早,不到五点钟。
坐在车里,初宜无意识地发呆,沈兆庭问她买了什么,才一个大动作,按住怀里的小袋子。
“……”初宜道,“就是……衣服。”
沈兆庭“嗯”了声。
片刻后,初宜歪过身,往他肩头靠,又过了会,初宜慢慢放松下来。
沈兆庭才把手轻轻搭上她肩膀。
到了家,他吻她的动作也轻。
虽然还是把人抱在腿上,但搂着腰的力道没那么强势,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停留在唇舌触碰,初宜的舌尖躲回去,他就只是轮流含吮那两片软甜的唇,很偶尔才用牙齿轻咬一下。
初宜沉迷在这个温柔缱绻的吻中,耳根烧红,刚洗过澡的皮肤被体温带出沐浴露的甜香,身体渐渐往前移,陷进沈兆庭的怀抱,两条细瘦的胳膊在他颈后交叠,过了会儿,又换了姿势,沈兆庭的手带着力道扶上她光溜细滑的后背时,她的一只手插进了沈兆庭的发根。
初宜收了收下巴,让两个人的嘴唇分开,额头还抵在一起,气息凌乱。
刚才,一进家门,沈兆庭来了个电话,所以,她洗完了澡,沈兆庭还是穿着西服。
这会儿穿着睡裙跨坐在他腿上,陷进他怀抱,清醒过来以后,看他衣着整齐,难免想到他工作时的模样。
初宜有些羞耻。
她塌下腰,将侧脸枕在沈兆庭肩上。
沈兆庭收了收手臂,家里的暖气很足,但还是担心她冷,扯过沙发上的薄毯,把初宜裹住。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抱了好一会儿。
初宜搂着沈兆庭脖子,向一侧倒去,是要躺下。
沈兆庭跟着她的动作,在沙发上面对面躺着。
这样的距离,初宜的视线中,全部都是沈兆庭。
他的眉骨和鼻梁都高,相较亚洲人的普遍模样,显得眼窝更深邃,随便看谁一眼,都气势十足,下颌线流畅,最终完成了英俊脸庞的勾勒。
嘴唇偏薄,大多数时候,看上去都显得不近人情,吻初宜时,又成了攻无不克的武器。
初宜拿手指轻轻碰他的眉毛,眼皮,和鼻梁。
沈兆庭闭着眼睛,任她动作。
过了会儿,初宜在他下巴上亲了下。
沈兆庭垂眼看她,嘴唇还没移开,贴着他下唇线。
她的表情呆呆的:“有胡茬。”
沈兆庭握住她的手,拿她的指尖在自己下巴上碰了碰,初宜弯着眼睛笑:“好扎!”
她拿走自己的手,动作间,两个人都看到那道握痕。
前天印上去的,今天更明显了。
其实不光手腕上,从她回国后开始,刚刚开荤又被迫吃了几个月素的沈兆庭简直百无禁忌,初宜身上的印子就没断过。
每天都一样。
只不过,前天晚上,到后面初宜哭得格外厉害,结束时,整个人都软得没了骨头,以往洗澡时,虽然也要人扶,但还能勉力攀在沈兆庭身上,但那天她只知道掉眼泪,他实在太过分,冲撞时是把人往死里折腾的架势,小姑娘被弄得哪里都敏感,碰都不能碰,沈兆庭不舍得再欺负她,给她擦了擦,就放她睡了。
当时想着破例一次,不送她回沈靖川那儿了。
眼下,他们名义上确实还是男女朋友,初宜放假回国,理应住在她跟沈靖川的家。
在这一点上,沈兆庭倒没有微词。
后来,初宜睡了两个多小时,稍微恢复了些精神,一个惊吓醒过来,时间刚过九点,还是让沈兆庭把她送了回去。
沈靖川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要考虑沈靖川的心情的。
这两天,沈兆庭都没打算再做什么。
昨天的初宜挺正常的,没有躲着他,等他下班回家,两个人一直黏糊到该送她回去。
刚才,在车里,沈兆庭察觉到了初宜的躲避。
初宜收回自己的手,藏在她和沈兆庭的身体中间。
“我要谈判。”
“好。”沈兆庭说,“谈什么?”
“你不许,不许再欺负我。”
沈兆庭挺冤枉,不认为自己欺负过她。
沈兆庭的这句话说出来,书晴对她说的那番言论,就完全离不住脚了。
人家都不承认欺负过她。
初宜吃瘪,委屈巴巴地安静了好一会儿。
沈兆庭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道:“今天不是也什么都没做?昨天也好好的,怎么又委屈?”
初宜红着脸:“我不是必须全听你的,你知道吧,我自己也有意见的。”
沈兆庭很认真:“你说得对。”
初宜随之提了一些要求,严格来讲,“一些”指的是三条。
不可以太用力,有些时候太快了,还有,她说停的时候,可不可以停一下。
沈兆庭沉默片刻,道:“可以。”
“……”
这太简单,让犹豫又犹豫一下午的初宜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不过,沈兆庭没做过骗人的事,就算不做人,也是光明正大的不做人,没干过阳奉阴违的事儿。
可能……真就这么简单。
她为什么那么笨,被书晴点出来,才想到自己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