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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整体算是有问有答。
不过,可能还是他本人的气势问题,同学们并没有过于八卦,只在分开时,冲初宜挤眉弄眼了一番。
他就这么闲散地在爱丁堡待了半个月,偶尔留在公寓处理公事,其余大多数时间都跟初宜在一起。
做饭,打扫卫生,陪她上课,陪她学车。
这天下午,沈兆庭在等水开煮意面的时候,接了个电话。
说了两句,初宜就听出来,应该是沈令嘉。
刚好沈兆庭招手召唤她,示意她帮他挽一下衣袖。
“好,我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初宜愣了愣。
是啊……沈兆庭不可能一直这么陪着她,或者说,伺候她。
这十几天,估计北城已经堆了好多事等着他回去处理。
她不愿意让沈兆庭看出她的失落,手上卷着他的衣袖,听见他思考了片刻后道:“小初后天路考,等她考完吧,不急这一两天。”
两人又说了些什么,初宜没再顾得上听。
她靠在岛台边,站在沈兆庭左后方,呆呆看着他,眼睛都舍不得眨。
后天?
初宜心里涌起连自己都知道不应该的别扭,别扭他为什么不提前说,早知道,昨天的小组讨论,她就带他一起去了,被私下里开玩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早知道,周末就不用那么长时间睡觉了。
明明还有那么多可以一起做的事,为什么偏偏选了睡懒觉呢。
沈兆庭却好像感觉不到初宜的别扭。
他如常准备好晚饭,看她吃得比平时少了一半——平时吃得就少,还板着脸训了两句。
对初宜的特殊优待,只在他刚来的第一天生过效,后面,就还是那个古板严肃的样,初宜的行为举止,都要符合他的规范。
初宜的鼻尖从这顿饭开始就酸着,被训了也不吱声,握着叉子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又吃了半盘意面。
洗过澡睡下,沈兆庭习惯性把她搂进怀里,比她高的体温熨烫着她的后背,烘着心头也发酸。
“明天只有早上第一节 课,下课就去看车,你新鲜两座的,也好,就先买两座,后面不喜欢了再说。”
“我下午跟保险打过电话,你的第一驾驶人可以写我,不过,这些肯定得路考过了以后才能办,到时候得你自己去。需要的东西,我都发到你手机上,去之前检查一遍。”
“L牌……”
沈兆庭逐项叮嘱,一边还在回想有没有遗忘什么,初宜猛不妨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就泪津津地吻住了他。
说是吻,其实是撞。
嘴唇撞到嘴唇上,沈兆庭还好,初宜细皮嫩肉,又一点苦头都不肯吃,当即把自己痛出了眼泪。
这才正好,初宜就趁着这点痛,雷声小雨点大地小声哭起来。
沈兆庭停在原处,好一会儿都没动,还是跟她贴着嘴唇,一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抚了几下。
过了好久,她自己低下头,钻进沈兆庭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沈兆庭的腰身,眼睛贴着他的睡衣,眼泪还在掉。
听见沈兆庭低声道:“小没良心,走的时候,痛快得很,登机前头都不回。伺候了你几天,才知道舍不得。”
这样活跃情绪的安慰,也并不管用,初宜反而哭出了声。
“我后悔了,我不读了,我跟你回去。”
“好,明天买机票。”
“现在就买。”
“嗯。”沈兆庭捞过手机,解锁时,屏幕光线刺眼,他微微眯了下眼,“现在买,不哭,不哭了。”
他坐起来,把还在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哭包抱在腿上,一点不含糊,当着她的面付了款。
扣款短信接着就来,沈兆庭哄她哄得真心实意,连声线都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不哭了吧?”
初宜睫毛一颤,又掉下泪来。
作者有话说:
晚安!!!(弄哭我女的沈兆庭除外)
谢谢大家的订阅和留言,亲亲~~
第五十九章 、真的,很好笑
剩下的两天时间,初宜被沈兆庭带着,处理了所有能办好的文书工作,还包括租车库这种小事。
他回国的前一晚,两个人才第一次在餐厅吃晚饭,明目是给初宜补过生日。
回家路上,沈兆庭开着她那辆新买的玩具车,到家后,换成初宜上驾驶座,沈兆庭看着她试着往车库里倒车,调整座椅时,向前拉了好一截。
初宜默默想,腿长就是了不起。
对于她终于要上路这件事,沈兆庭对她的叮嘱,和沈靖川之前说的一样:只要速度慢,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虽然初宜在国内考的驾照就是手动挡,但拿到证以后就没开过,沈兆庭没表现得特别不放心,初宜上手才快了点。
时隔已久,重新练习倒车入库,死去的驾校记忆开始攻击她。
不过,沈兆庭不像驾校教练那么喜怒无常、舌灿莲花,只在必要的时候提醒一两句,初宜也放松,二十分钟以后,她就可以自己倒进去了。
虽然暂时还只会往左手边倒。
但沈兆庭说,她常去的地方,停车位都够用,这样已经可以了。
初宜感觉鲜明,接近分别,沈兆庭的态度是越来越好了。
可能是防着她一个不开心,就水漫金山,哭个没完。
她自己偷偷揣测沈兆庭,给人家扣帽子,还开始不满意。
两个人前后脚进门,沈兆庭里里外外收拾东西,打包行李箱,初宜就跟在他身边帮忙。
沈兆庭又叠好一件衬衣,放进行李箱,突然起身坐在床沿,握住她手腕,把人拖到腿上抱着。
初宜满脸正气,眼睛转到一遍,盯着行李箱,闷声道:“干嘛。”
“看你累不累。”沈兆庭揉揉她鼓着的脸蛋,“撅嘴撅了半个小时,挂个瓶子?”
初宜抿了抿唇:“谁撅嘴。”
沈兆庭把她的脸转过来,理了理她耳边的头发,另一只手又把人往坏里带了下,护着腰抱着。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是初宜先忍不住,推他胸膛:“你快去收拾东西。”
“我收拾,你捣乱,一夜都收不好。”
初宜顿了顿,讷讷道:“我哪有……”
嗯,她没有,她是在帮忙。
沈兆庭叠好后,她只是检查下有没有混进自己的衣服。
叠两件,她检查一次。
其实初宜确实不是故意的。
或者说,在被沈兆庭揭穿之前,她的捣乱有点自然而然的意思。
她是真的舍不得他。
她黏黏糊糊倒在沈兆庭肩头,不讲道理到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你又嫌弃我。”
沈兆庭的臂膀收紧,低笑了声,胸膛的轻微震动麻痹着初宜的半边身体。
她腻进他怀里,也不嘴硬让他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