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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动着,贪婪地缠着肉棒不撒口,拼命将它吸向更深处。

宁天麟说得没错,她还真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身子却喜欢得很。

她指甲挠着桌面,束起的发早已散开,嘴唇因“啊啊啊”的呻吟导致有些干裂,花水从穴儿一路流到脚踝,在几度险被肏晕后,宁天麟终于发了一股猛力,掐着臀肉连肏几十下,叫着她名字释放了出来。

积蓄了近两月的精水都给了她一人,喷射了许久,一滴不剩地都灌进了小小的宫芯里,宁天麟缓缓拔出肉棒。

言清漓拼命喘着,糜烂的穴口一翕一张,很快便涌出白花花的浓精,顺着红肿的穴缝慢慢地沿着她大腿下滑。

宁天麟眼一红,阳具又有些充血,可看了眼天色,只能将欲望克制了下去。

一场即兴的欢爱结束后,宁天麟命吉福叫琥珀进来为言清漓梳洗换衣。

她是为了方便行事,才在见丹阳郡主前换的男装,马车里备着女装,琥珀不擅梳头,又将等在外头的青果给叫了进来。

青果抱着首饰匣子,在宁天麟打量的眸光下,胆战心惊地为自家刚与人偷情完毕的小姐梳好了头。

言清漓见她害怕边上那位,便让她回马车里等着,青果赶紧如蒙大赦一般地跑了出去。

言清漓睨向那已经换了干净衣裳的男子道:“这丫头信得过,你不必那样盯着她看,将她吓到了。”

此时膳已摆好,宁天麟拉她坐下,给她盛了一碗汤,淡道:“阿漓,我准备浮于明面,与宣王分庭抗礼了。”

搅着汤匙的手一顿,言清漓蹙眉道:“昌惠帝完全信任你了?”

“怎么可能。”宁天麟冷笑:“我准备扶持伶妃腹中的七皇子。”

他做的再好,他那位多疑的父皇也决计不会将皇位传给一个自己亲手打压过的皇子,不然盛家重新得权后,向他报复该当如何?

是以,他才一直以不能人道做晃,“断绝了”自己成为储君的可能性,博得父皇对他的信任与重用。

“伶妃?”言清漓诧异道:“她不是宣王那边的人?”

猛一想,便又明白宁天麟话中之意。

他既然能这么说,必定是伶妃已经叛变。

且这个节骨眼,朝中急需一股新的势力取代入狱的端王,此时正是宁天麟起势的最佳时机。而他也深知皇帝不会传位于他,便不在皇帝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野心。即便浮于明面,也是以“为君分忧”的作用被昌惠帝“驱使”,成为帝王平衡朝局的“新棋子”。

等昌惠帝将太子之位给了七皇子后,七皇子一旦登基,麟王辅政,一个稚童傀儡又怎能坐稳皇帝的宝座?那时宁天麟才能名正言顺地踏上那个位置。

只是……

“你如何确定伶妃生下的是皇子?万一是个公主呢?”

宁天麟淡淡一笑:“她生下的只能是皇子。”

第二百三十五章真是有缘

也是,伶妃就算生下了公主,宁天麟也会来一招“狸猫换太子”。

言清漓低下头去喝汤,刚舀起一匙,复又放下:“对了,陛下打算如何发落端王?我听…”将裴凌二字憋回去后,道:“我听说要被流放?”

宁天麟微微颔首:“宁天文向蛮族泄露军情,却无造反之举,父皇念了些情分,将其贬为庶人,去国姓,发往北地流放,永世不得返。”顿了顿,又道:“罪相之女朱氏同往。”

言清漓轻哼一声:“害得定州百姓死伤无数,流放倒是便宜他了。”

见她不忿,宁天麟温和道:“放心,他的命我另有用处。”

说起朱妙琳,他倒是想起早前从这女人嘴里审出来的另一桩事。

为了将功抵罪,朱妙琳供出了从他父亲那里偷听来的许多内幕,还告发宁天文并非头一回与蛮人通敌,而是早在多年以前便开始有所往来了。

蛮人喜欢强撸汉人女子,让生下来长得像汉人的后代混入宁朝普通百姓当中,得知后,每每有犯事官员的家眷被连罪时,罪相朱蓬源便以“犒劳边关将士”为由,向圣上谏言将那些女子发为军妓,方便蛮人抢掠,以此来向蛮王施以小惠。

朱蓬源怕也是因为攥着宁天文这一把柄,才会被他灭口在牢中。但宁天文应该万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东窗事发,是被朱蓬源的女儿给卖了。

审出这件事后,他立刻想到,当初楚家的女眷本已被陆大人保下,却又因朱蓬源的一句话,被充为军妓。那之后,楚家女眷所处的军营便遭了蛮族的袭击。想必,她们之中也有不幸者被蛮人掳走强迫生子的,只是过了这么些年,以蛮人对汉人女子的残虐,想必早已没命了。

这件事,宁天麟不打算告知给言清漓,以免她知道后徒增伤怀,便移开了话头:“阿漓,日前我遇到一桩怪事。”

前几日突然有个乞儿来麟王府送了封信,打开一看,竟是苏尚书在各处暗中扶植的官员名录。

这些官员平日藏得极深,大多表现中立,看起来与宣王、苏家等人从无来往,他命人查了许久,也只能掌握个皮毛。

是以,他为了防备这些不知潜藏在何处的眼睛,与不知何时会射出的暗箭,在朝中举步维艰,无法大范围去与朝臣来往。可若这封名录是真的,便可知谁需要防备,谁需要暗除,谁可以拉拢,对他大有利好。

当时他立即命人找来那送信乞儿,可那乞儿却说是有个蒙面人给了他五两银,叫他把信送到麟王府的。

言清漓听过后,秀眉蹙起。

虽然她能想到的,宁天麟必然也想得到,但她还是觉得蹊跷,殷殷叮嘱道:“这么重要的东西,那人为何凭白给了咱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殿下还是小心为上得好。”

“那是自然。”

能将这名录查得如此清楚,此人必定是苏韶身边的人,且有一定权势。此人来历不明,用意不明,却知晓他的野心……为防有诈,他暂时没有轻举妄动。若此人的目的是想投靠于他,那么必然会有后续动作,静等便是。

二人难得相见,宁天麟不欲与她多说朝堂乱事,向她碗中添了块卤水烧鹅,道:“虽不及越州的地道,但也不错,你多吃些,方才…觉着你瘦了。”

言清漓脸一红,赶紧闷头吃烧鹅。

南城住的都是平头百姓,回去的途中,琥珀驾车,青果扒着帘子对外头卖倒糖饼儿与鸡油卷儿的摊子正流口水,忽听她家小姐说道:“我记着早春她娘,是不是就住这附近?”

上回早春说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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