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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可被她这么瞧着,他又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被她看透了。
半年前,他与她做这样亲密的事,还可以毫不犹豫地与她对视,可今时今日她的身份不同了。
如果从前他欺辱自己的幼妹是罪不可赦的行径,那么此时此刻,他不仅欺辱了自己的妹妹,还欺辱了旁人的妻子,实乃罪大恶极。
他一把覆住她的眼,不愿让她看到他分外无耻的行径,却又控制不住地想更多地要她。
他剧烈地吻她,下体凿的极深极快,与她紧紧地嵌合在一起,言清漓也极是情动,她抱着那人,努力地亲吻回应他,在他带给她的一次次高潮迭起中,咬住他的肩膀,放任自己沉沦在他既冷漠,又火热的柔情之中。
除了裴澈,她还从未如此主动地在床上回应过哪个男子,她不知自己是真的为了达成目的而有意讨好言琛,抑或是她内心深处真的对这个人存了几分喜爱。
她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她在无休无止地颠簸晃动中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一路吻下去,含住他滚动的喉结舔砥,只听他闷哼一声,迅速将她推开。
阳具拔出的一瞬,一股股浓稠的黏液喷洒在她的小腹和胸口,甚至有几滴还远远地溅到了她的脸上。
她忽然有些心疼那人,想告诉他自己其实一直都在服用着避孕丹药,可是又想到她若说出来,便等同于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身旁一直都有其他的男人,她又无法说出口了。
连续两回酣畅淋漓的情事后,她微微气喘,动情地唤着“哥哥”,言琛倒是不喘,只心跳有些快,微微出了一层薄汗,他低沉地“嗯”了一声当做回应,待她气息平复了些许后,又捞起她继续新的沉沦。
春风明月夜,天边渐露鱼肚白,言清漓不知道这一夜言琛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都黏满了他的精水。
起先几次她还能积极主动地回应,后来她便累得再无半丝力气,她知道他在这种事上向来精力旺盛,可他却从未像今夜这般不知疲倦也不曾间断地连续要了她一整夜。
她哀哀婉婉地泣求他歇上一歇,可他口头应了,身体却无动于衷,狠狠地将她弄晕了几次,待她醒来后,她发现自己依旧被他抱在怀里亲吻冲撞着,最后一次被射了满满一肚脐的精水后,她眼皮沉沉地阖上,彻底睡了过去。
窗外已有鸟儿蹄鸣,言琛拥着那熟睡到微微打起轻鼾的女子,目光幽沉。
她说她爱他,且不论这句话有几分真,也不论她到底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他都已知足,但是冲着这句话,他也愿意等,等着她对他敞开心扉那一日。
他搂紧怀中女子,有种明知越错越远,却再也不愿放开的意思。
他与她以额轻抵,在她唇上轻印了一吻。
他言琛此生,幸是她,不幸也是她,认了。
第二百零九章情敌见面
如此,既兴了宁朝的田耕,也解决了百姓的疾苦,百姓会对朝廷感恩戴德,陆翰林言说此举的目的为富民,民富则国安,此为安国之道。
陆翰林是实实在在为黎民百姓们着想,可昌惠帝又怎会愿意承认自己治国失当?且垦荒策还要由朝廷给百姓掏银子,掏土地,掏农具……皇陵及运河的修建已将国库耗的入不敷出,再来个垦荒,直接戳到了昌惠帝的痛穴!
昌惠帝听完后脸色当即就很是难看了,气恼之下驳斥道:“何来民富国安一说?明明就是民富而国弱!”
依昌惠帝的意思,若国穷而民众皆为富有之辈,轻则豪强巨侠泛滥,重则地方割据混乱,甚至史书上也不是没有过前车之鉴,富民们最终会生出与帝王瓜分天下的恶念,动摇国之根本!就该让他们忙于温饱,没功夫想其他的。
况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为天,谁若敢质疑君王的策令,便是不忠不义的大逆之徒!
当诛!
大部分文臣均怕被扣上“大逆”的罪名,无人敢再谏言,昌惠帝在这场君臣博弈中获胜,最终下令以武力抑豪强,拿个别带头对朝廷不满的士绅地主们开刀,抄家产并充入国库,杀鸡儆猴。
至于那些敢对朝廷怨声载道的平头百姓,他便责令地方官府大可以“大不敬”之罪羁押,论罪发落。
……
下朝后,陆翰林匆匆赶往勤政殿请求面圣,等了片刻,内侍面露难色地出来将他请走了。
言琛受召来到勤政殿时,见到年已不惑的陆翰林正驻足在汉白玉石阶上,出神地望着一扇龙纹影壁,生了一身硬骨的文人墨客,站在那风萧瑟瑟的石阶上时,终于显露出了浓重的疲惫沧桑。
他走过去,循着陆翰林的目光看去,隐隐看到那栩栩如生的盘龙爪下被虫尉驻处了一个小洞。
这块巨大的影壁乃是昌惠帝五十大寿时由番邦进贡,他很是喜爱,开春后便命人摆放在了勤政殿外随时赏看,可这影壁的底座虽由黑石打造,但那上面的腾龙则是由一块千年古木所雕,为了不损坏古木的本貌,木质上并未绘漆,因此容易招惹虫蝇,想来是宫人看顾疏漏了,没有注意到这么一处细微的孔洞。
虽然只是一处不起眼的小洞,但这古木的内里,恐怕已被蛀的千疮百孔,说不定哪日风雨大了,便会轰然倾塌。
“可惜了,可惜了……华而不实,金玉其外,言将军以为呢?”
言琛眸光微闪,他明白陆翰林是在暗讽当今天子与这宁朝的天下,正如这块被虫蛀了的影壁一样,表面看着强盛,实则败絮其中。
陆翰林对着那块影壁叹了叹,并未等言琛给出回应,便作揖告辞。
勤政殿内,在朝上惹了一肚子气的昌惠帝又对宣王以及裴家叔侄大发了一通雷霆。
大理寺查了两日也没能查出什么,后来无法了,只得奏禀说当初蛮人王子掳走了言女史,也就是裴左中郎将的妻子言氏,言氏在裴左中郎赶至时与那蛮人王子单独相处了片刻,说不定她会有所发现?建议昌惠帝宣召言女史进宫问询,求证一二。
裴凌一听这种莫须有的罪过不仅要折腾他们叔侄,还要牵扯上他媳妇?当即来了火气。
她被掳走还是罪过了?难不成她还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会被蛮人掳走而事先有所提防?再者他赶到时,她已被五花大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发现蛮子的秘密?难不成蛮子会蠢到将这等秘辛主动告知于她?
裴凌当即将那大理寺卿怒斥了一通,情急之下又替言清漓与昌惠帝争辩了几句,裴澈见昌惠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