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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呜啊啊……阿漓想要夫君、想要夫君用……用……”她咬着牙,把心一横,在裴凌用牙齿咬住那藏在花唇中间的小肉珠时,尖叫起来:“要夫君用大肉棒插我!呜呃……快些!阿漓要夫君用下面弄我……快些啊啊!”

她话音刚落,裴凌便一个愤挺冲入,抱着她疯了似的开始亲吻,将他口中吃进的她的花液尽数渡给了她,还问她甜不甜?那腰胯抽送的如疾风劲雨,飞快地只能看到影子,毫不留情地冲撞她这朵娇花。

“夫君……夫君……啊啊呃呃啊……夫君……”被满满的填着,欲望终于得以满足,言清漓也搂着他回吻,她双腿勾上他劲腰,抬起穴儿迎合他一次次插入,眼角红红的,很快就流出舒爽的泪珠。

她还从未在床事上如此主动过,那一声声“夫君”喊得裴凌心都快化了,阳具却反其道而行,变得愈发坚硬,要将她整个穴儿插穿插烂,淫浪翻飞。

言清漓脸红扑扑地缩在裴凌怀里哀哀呻吟哭泣,这张小塌被他二人弄得震颤不止,一旁斗几上的青瓷花瓶跟着摇摇欲坠。

就这样就着一个姿势猛干了有百来下,裴凌一个没收住力,光滑的菇头突破深处那道薄薄的壁障,不小心就顶入了她的宫腔,顿被一汪热泉包裹,仿佛进入了一片新天地。

“啊!”

此处早被宁天麟闯入过多次,言清漓已不觉太痛,但仍是被那浓烈到极致的快慰激的向上弓腰,尖叫才一出口,她便立刻咬住他肩膀,宫腔里江河泛滥,喷出阵阵热潮。

宫芯在激烈收绞,又喷出大股温热潮液,裴凌瞳孔一缩,从喉咙发出几声闷哼,随后实在忍不住了,竟是迎着那一股股向外喷薄的浪汁,额筋鼓起地往那小小的暖宫里奋力抽插了几十下。

花瓶坠地而碎的一刻,他也终于再次交待了出来。

言清漓整个人已经狼狈极了,发丝散乱,满脸泪痕,两颊却潮红的厉害,被吻到红肿的两瓣粉唇微张,累极地喘息了片刻。

餍足过后,她便立刻困倦来袭,推了推身上那人,就说要去沐浴歇息了,哪还有方才缠着人喊夫君我要的媚意?仿佛化身成了个无情的嫖客,解决完了就要抽身走人。

裴凌那骄傲的脾气哪肯?将他用完了,就要撇下他自己去歇了?哪有这等好事!

他抱着人不让人走,埋头在她胸前含吻,半软的阳具埋在她泥泞的肉穴中又抽送了几下,没几下便又坚硬如铁,言清漓感觉到了,皱着小脸暗暗叫苦。

裴凌已见识过她翻脸无情的本领,自不会再被那装模作样开口讨饶的姑娘给哄骗过去,他将软成了泥的她翻了个身,提起她白白嫩嫩的小臀儿,掰开肉穴,在她呜呜咽咽的抗拒声中重新入了进去。

……

次日一早,裴家正堂中,裴老侯爷与裴老夫人正襟危坐地等待着刚入门的新妇前来问安,可都过了半柱香了,还遅遅不见人影,裴侯爷面色微有不愉,却也并未说什么,倒是裴老夫人忍不得了。

虽裴凌父母已故,那言氏无需给公婆奉茶,但这个家的家主还是她与老侯爷,这进门第一日便懒起,简直目无尊长!

裴老夫人本就不愿接纳这位声名狼藉的孙媳,见她如此怠慢长辈,更是心生反感,也不顾夫君与儿子还在场,招手就唤来服侍自己的婆子,低声寻问:“凌儿房中昨日叫了几次水?”

那婆子用手虚掩住嘴,悄声回道:“据说是两回。”

裴澈眼皮微微一颤。

裴老夫人尚不知他那宝贝孙儿虽只叫了两回水,但却实打实地做了五回事儿,她从鼻孔里不屑地轻哼一声,更加认定言清漓是个狐媚会勾男人的主,不然怎会将她那向来厌烦女子的孙儿勾的非她不娶?作为正妻,大婚夜竟还不知羞耻地勾着男人要了两回,贻误了为长辈请安的时辰,连累凌儿要一同被诟病不尊长辈,实是有违妇道。

那婆子虽压低了声音,但也不难被听见,苏凝霜面覆薄纱,柔声启唇:“昨日大婚礼制繁琐,想来凌儿与清漓是累了,父亲母亲不妨进内堂小憩片刻?若人来了,儿媳再请二位出来。”

说曹操曹操到,苏凝霜话音才落,一个婢女便进来禀报:“禀老爷夫人,孙少爷与少夫人来请安了。”

—【题外话】—

第一百七十七章解围

言清漓登时面红耳赤,忙四下看了看,见下人们都离得远应当没听到,这才咬着银牙骂了几句:“孟浪!下流!无耻!”

裴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凑上来,忍下当众在她红嫩嫩的嘴上亲一口的冲动,低笑道:“今早也不知是谁喷了满床的水,舒服的嗷嗷直叫,那时怎得不说我下流孟浪了?嗯?”

怕这厮再吐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语,言清漓只好恨恨地闭上了嘴。

两人携手而入时,裴老夫人眉头微微一蹙。

裴澈目光落在那二人交握的手上时,蜷在袖中的手猛地攥紧。

“都怪孙儿平日懈怠惯了,磨蹭了许久,这才遅来,还望祖父祖母勿怪。”

裴老夫人还没开口呢,裴凌就率先将过错揽在了自己身上,他这人混惯了,平日的确没规没矩,也极少来向长辈请安,但他每日早早就起来练拳,可勤快着呢!怎会懒起?

这话摆明了是要护着身旁新妇,明目张胆地宣告——有事冲我来。

裴老夫人一肚子要给言清漓下马威的话立刻被噎了回去。

裴老侯爷平日甚少理会后宅之事,但因与言家结亲令武英侯府近来频遭昌惠帝明里暗里打压,他对言清漓也是有些不满的。

此女嫁入他们武英侯府,表面上看着好似裴家与言家绑在了一块,但实际上言家唯一有话语权的言琛却从未在立场上表过态,不仅如此,他手中原本管着的一处油水颇丰的盐运线路,就在前几日出了个小乱子,陛下便以此为由,称他监管不当,给收了回去。

宣王殿下那边亦是不顺,宣王一直管着昭狱,可日前他手底下的王维德巡探大狱时,遭狱中恶徒反抗袭击,当场殒命,这等小事再另调一人来接替王维德之职便是,可陛下却称宣王理事众多,恐其劳累,顾不过来,便将昭狱拨给了从平江死里逃生回来的麟王,打压之意再明显不过。

可以说,他裴家娶来此女,是半分好处没得到,反还得不偿失!

只如今婚事已成,说再多也是无用,唯望此女是个安分守己的,别再给裴家带来更多麻烦便是。

裴老侯爷向裴老夫人使了个眼色,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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