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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赤身裸体。

覆在上面的男子胸背上还缠着白布,却不妨碍他不要命的释放着一身似火欲望,肌肉贲张的手臂搂着身下女子的双肩,壁垒分明的腰腹收的紧紧的,大腿分跪两侧,窄臀不住的向下面的人儿猛撞。

他身下的人儿被他高大宽厚的身体压得严严实实,微光中,唯有两只白嫩蜷曲的脚丫从他肩头露出,以及她高抬起的臀儿间飞快的没入没出一根黑粗粗的影子,抽插入肉,噗噗作响。

言清漓死要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她双手牢牢抵着裴凌赤裸的胸膛,时不时抗议的打他一两下,藕臂将两颗饱满的圆乳夹得紧紧的,与那颤颤巍巍的床铺一样,一直上下摆动个不停。

每当在床上时,她才能更深切的体会到上天对女子的不公,她明明已经用了全力,可这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挠痒痒都不够,尤其裴凌这小子怕是属狼属虎的,做这种事猴儿急的连个前戏都敷衍,就啃了她嘴巴和奶儿几口,就急吼吼的将她扒光入了进来。

房中没点灯,她也没细看过他那话到底生的什么样,只感觉他入进来那一刻自己仿佛被人捅了个对穿,偏他还对自己的恶行毫无所觉,似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一上来就将她折成了两半,火急火燎的入得极快极猛,一边入一边在她耳边悄声说着“这回小爷要定要弄死你!看你还敢嘲笑我不?”,或是“这样弄你舒坦吗?够不够重?可还要再深些?”等一连串骚话。

偏她还极没出息,听这那淫词浪语,穴儿没几下就被插的淫液狂流,软烂的不像话,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也眨眼间就被抽走了,只能任由这臭小子对她搓扁揉圆。

“呜……呜呜……”

隐忍的呜咽从紧咬的齿关溢出,她就算再忍着,也架不住这人不要命的肏她,闯进穴儿的东西硬的如根铁棍,那股干她的狠劲儿也同个土匪一样,次次都插到尽头,抵上她小小的宫口,捣的她巢穴里翻江倒海,哆哆嗦嗦的被送上了云端。

“叫,别忍着!”

裴凌听她小声呜咽了几下又捂住了嘴,咬她耳朵从旁引诱她,为了让她出声,他忍着头皮发麻的滋味儿,身下肏干的更用力了,谁让她那小动静跟在他心头放了只猫似的,叫的他魂儿都要丢了。

言清漓哪肯出声?她又羞又怕,恨不得自己变成哑巴。

她记得裴凌房间的左边就是裴澈,右边是铁衣和几个神羽卫,虽然此刻两边都安安静静的,好像没人回来,但时辰愈来愈晚了,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再说青果见她许久未归,也是会出来找她的,若被人听见她与裴凌闹出的动静,那她往后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裴凌见她宁愿被肏死也不叫,又压深她的双腿,那腿儿都被压到了她耳边了,穴儿被迫献祭般送高到他胯间,更方面他那根天赋异禀的铁杵奋力插入,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啪的拍在她糊满了淫汁花水的穴儿上,湿哒哒的水珠溅的到处都是。

“呜……别……呜嗯……呜呜……”终于忍不住了。

明明屋里黑漆漆的,可言清漓却觉得被肏的眼前都开始泛白光了。

裴凌长于匪窝,自小没少听寨子里的兄弟们讲床帐子里那点事,王甲和刘刚这俩玩意都不是省油的灯,在京师卫混日子那时候成日怂恿他出去找乐子,时不时就与他悄咪咪讲这男女之事有多快活,女人那地儿多软多热,说简直跟个仙境似的,往里一塞,啥糟心事都没了,要不怎么说小仙女儿小仙女儿的呢!末了这俩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东西,还文绉绉的拽了句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没出息的两个玩意儿,逛个青楼还要做鬼。

他当时对此可谓是嗤之以鼻,只觉听着污耳,厌恶至极,每每都要踹上他二人几脚,可那日毒谷中忍不住要了她后,他才意识到刘刚与王甲其实并未与他夸张。

那种从未体会过的温柔触感的确令人欲仙欲死,但比起感官刺激,那种能将她彻底拥有的满足感与安全感,才更令他欲罢不能。

只是那俩东西却从未说过女人的身体会那般紧致,缴的他命根子都快不能过血了,此刻,她还因担心被人听见而紧张,越是紧张,那穴儿就越是不能松泛,夹的他好几次都险些忍不住要缴械投降了。

可一想到上回她用诧异的眼神儿看他,他便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硬着头皮也要憋住这股劲儿,生猛的不插烂她的小穴儿誓不罢休。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趴在言清漓耳边沉沉的说:“哎,你说你这里头怎会生的这么小呢?嗯?又小又紧……又湿又软的……平日这小嘴儿不是挺厉害的,见着我跟个斗鸡似的,怎么我弄你你时你就只会呜呜叫唤了?是不是心里喜欢死我这样弄你了?嗯?”

他真想就这么插在里头一辈子不出来了,日日夜夜干她,将她这紧紧的小骚穴儿干松!

想起今夏时节他被逼着前去的乞巧宴上,她洒脱恣意的饮酒摔壶、落落大方的执剑起舞,缀满大片芙蓉花的裙摆随着舞步摇曳生姿……他只记得当时他眼中除了她,周遭的人和景都不见了。

牡丹花下能不能死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那个时候也许就已经死在她这朵芙蓉花下了。

而今,她这朵芙蓉花是他的了。

是他的了!

是他的了!

是他的了!

这种喜欢到想要出去放鞭炮,想将她拆了吃了的感觉令裴凌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狠狠的将言清漓快要咬破的嘴唇包住,用力的亲,再抓住她跳来跳去的乳儿放在手里疼爱的捏来攥去,与她紧紧贴合为一体。

言清漓可不知这小子已经暗戳戳的在心里决定要肏她一辈子了,还下流的要将她肏松,她听他说了那么一堆不要脸的无耻之话,非常想反驳一句:“我软我紧我当然知道,又不是你一个男人与我这般说过,我会呜呜叫也不是只对你一个这样!”

这话最终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敢真说,人在他身下,不得不低头。

她此刻只恨不得这精虫上脑的家伙赶紧结束,方才她好像听到那床架子似乎“咔嚓”一声,像是哪里裂开了。

外头,店家老伯的小孙子端着乳糖圆子到了裴凌的房外,见房里没点灯以为没人,刚要走,就听到里面隐隐传出木头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一种像是在拍手叫好的噼噼啪啪声。

小男孩寻思这屋里许是有人?便敲了敲门。

里头裴凌正挺腰送胯肏的飞快,将身下的娇人儿肏的浑身抽搐,死死咬着他肩膀呜呜直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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