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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狂徒……唔啊……流氓土匪恶霸!……嗯唔啊……啊啊……”

身下的人儿表现的十分“抗拒”,又蹬又抓,可那黏黏糊糊的花液却随着肏弄争前恐后的往外挤,稀稀拉拉的泂浻不断。

裴凌此刻已顾不上事后她会不会恼他半强迫的将她要了,然后十天半月不理人,未经情事的少年初尝蚀骨销魂的滋味儿,此刻说是与疯了也差不多。

他喘着粗气后撤前进后撤前进反复不停的探索她的身子,恨不得埋在这软乎乎湿哒哒的洞穴里叁天叁夜不出来,此刻别说这小丫头微不足道的反抗了,就算天塌了他也没工夫管了。

他由着她挥舞粉拳打他,眼神黑沉又可怕,抬手就压住她胡乱蹬的细腿,狠狠的嘬吻她的脖子、锁骨,乱了章法的揉她的乳,既兴奋又愧疚的占有着她。

憋了许久的情欲如山洪爆发,焚骨蚀心,粗粗壮壮的阳具根本不受控制的驰骋在她湿淋淋的肉穴里,娇美脆弱的花唇在看不到的地方翻翻合合,包着一汪汪汁水被那肉杵毫不留情的捅来捅去。

言清漓无力的打了几下后便放弃了抵抗,转用胳膊挡住脸,声音染上了哭腔,露出的小半张脸绯红一片,唇儿时而咬着,时而轻轻张开,发出娇娇怯怯的呻吟声。

裴凌一见她这备受欺凌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整颗心都跟着酥了,恨不得使出全力磋磨死她,可又怕伤了那幼嫩的穴儿,也怕再带给她不好的记忆,愣是咬着牙克制的留了几分力,虽肏的急迫又粗重,却暗戳戳的带了努力讨好的意思。

“对,看着我,我就是恶霸流氓!你不就喜欢我这土匪头子吗?”

裴凌掰开她挡着脸的胳膊,对她那张发出婉转莺啼的嘴狠狠亲了下去,亲的人家姑娘憋得脸蛋通红,又开始呜咽着锤他,他才松了口,转而又去咬她的脸蛋上软软的肉,一边肏还一边在她耳边下流无耻的嘲她:“可是弄得舒坦了?嗯?方才不是还不要吗?现在缠我那么紧做甚?”

他卖力的表现有没有令言清漓舒坦了暂不知道,裴凌却是舒坦极了。

充血粗壮的阳物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那湿软的肉洞了,他蜂腰耸动不停,背上渗出的血已经湿透了衣衫,他却浑然不觉,狂野的开合动作将两人交合之处肏的啪啪作响。

言清漓浑身颤个不停,手也不知何时抱在了裴凌的脖子上,小嘴却还硬,断断续续的反驳他:“不……不舒坦……你给我……滚下去!才不要你!啊啊……呀嗯嗯……”

“不要我要谁!”

裴凌脸色沉了下来,发狠的肏了几下,也不知哪下顶到了她的极乐之处,只听她仰着颈儿忽地发出几声悦耳的叫声,还喊他名字,让他轻些,肉穴里也跟着抽搐起来。

裴凌顿时觉得耳眼儿麻了,阳根也差点断了,浑身血液疯狂的往头上涌。

爆发的欲望狂泻而出,他埋首吮住她胸前的雪峰,重重的拱了几下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的呻吟。

言清漓已经马上就要泄身了,可裴凌却忽然不动了。

他还依然插在她身体里,但她却清晰的感觉到一阵热浪后,那根坚挺火热的东西慢慢偃旗息鼓了。

她缓缓松开了扣在他头上的手,低眸与他对望过去——天不怕地不怕的裴小霸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哪怕挂了彩也挡不住的俊逸非凡,可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却臭极了。

他似乎是不敢相信,又十分震惊,渐渐的,那种震惊与难以置信变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恼怒与羞耻。

言清漓不是有意的,但也忍不住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从裴凌方才进来到结束,可有一炷香的时间?

这般血气方刚的年岁,不应该吧……

莫非他还是个雏?可陆眉不是信誓旦旦声称见到裴凌逛花楼,还包了姑娘宿了一夜吗?

言清漓忍下想给他把把脉的冲动,向他投去了安抚一笑,小声道:“你……没事的,别担心,我其实……还是得了些趣儿的……”

这话说完,裴凌的脸立刻更黑了。

言清漓感觉他好像要杀人了,便赶紧识趣的闭了嘴从他身下磨蹭了出来。

哗啦啦的白精止不住的从穴儿里往外流,她侧过身,用帕子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净,这一幕将裴凌看的眼又热了,粗长的阳具腾腾腾的又抬起了头。

他一个猛扑又将她按住,不住亲吻她,说什么都要再来一次。

—【题外话】—

裴小第一次丢脸了,发誓下次绝对找补回来!话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肉应该会密集一些吧…(我猜

第一百四十九章你凭什么教训我?

她真没想到裴凌会为了她连命都不要,这个发现令她欣喜又令她愧疚。

若没有那些恩怨情仇,若她真的只是“言清漓”,应该会被这样一个拼了命护她的男子所打动吧。

可她没有办法,她注定要负他。

言清漓身上没药,只能草草处理裴凌身上的伤口,裴凌让她去呼衍图鲁身上找找,这些蛮人有备而来,通常都会随身携带伤药,以备不时之用。

她瞥了眼那只“草原雄鹰”趴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脸,毫不怜悯的将他踢翻了个身,蹲下去在他身上翻来翻去,摸出一包像是伤药的东西,而后又随手在腰间也摸了几下,打算看看有无遗漏,这一摸,却摸出一封信来。

她眼风向后一扫,见裴凌正在拧她那张血淋淋的帕子,她赶紧展开那封信。

打开后她怔住了。

这信中竟是她的画像,画像底下还有几句话:诛裴澈,生擒此女,后已城池易换。

寥寥几句,并无署名,却看的她心惊肉跳。

杀裴澈,生擒她……转念间,她便已将一桩桩事串在了一块。

她先还纳闷蛮人为何擒她不杀,原来是有人在与蛮人勾结,写这封信的人必是裴澈的敌人,同时还认得她,且她对那人还有用处,这样的人在朝中根本找不出几个,极有可能是端王的人。

她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捏着信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若此事如她所猜这般,那么宁天文犯下的便是勾结蛮人、通敌卖国的死罪!

“好了没?”

身后传来裴凌不满的声音,听到他像是起身要过来了,言清漓赶紧将那封信叁两下折好塞入袖中。

一封信而已,尚不能定宁天文的罪,此事仍需确凿证据,但无论如何,这东西不能落在裴澈手里。

落在裴澈手中等同于落在宣王手中,如今宣王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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