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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言清漓只见他如狼一般的叼住了她的奶儿,高挺的鼻梁都陷进了乳肉里。

香软的乳儿好似滑嫩的豆腐,却又散发着柔柔药香,裴凌在梦里做了许久的事此刻终于成真,只恨不能将她整个人拆了吃进肚腹中去。

言清漓的乳儿虽大又饱满,可形状却极好看,圆圆翘翘的,柔软又不乏紧实,弹弹嫩嫩,奶晕也是小小一圈,呈淡粉色,奶尖更是只有小小一粒,如山巅白雪上新生出的嫩果。

血气方刚的少年对她这对莹白的奶子爱不释口,将脸整个扎进了肉里,轮番的亲吻左右两只,心里欢喜的想用槽牙去咬她的奶尖,却又怕她会疼,只能发泄似的大口大口吮吸,那对白皙的乳儿霎时被吮出一块块红红紫紫的痕迹。

“啊……轻点……你轻点……”

言清漓一手抓着裴凌肩上的布料,一手抓着他高束脑后垂落于她身侧的发尾,微仰着头轻轻呻吟。

裴凌蓦地停下,神色有些痛苦,似在强忍着什么。

“你……别这样叫。”

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言清漓乌发凌乱满脸绯色,咬着嘴唇低低嘤咛,衣裳被推到胸口衣上方,露出两颗浑圆硕大的奶儿,奶儿上湿乎乎又亮晶晶的,都是他弄出的淫靡印记。

也太过艶情。

娘的!是想要了他的命吗?

裴凌立刻破功,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更狠的去吻她的唇,勾着她与他交缠,双手不住在她上身掐揉,用了多大力便是有多喜欢,下身忍不住隔着被褥的在她身上磨蹭。

言漓又被这如风暴雨的亲吻中夺走了呼吸,穴儿下垫着的月事带好像已经漏了,汹涌的热流不断从穴口向股缝淌。

就在这时,敲门声打破一室旖旎。

“言女史,听韩副将说你扭伤了脚,他让我过来看看您。”

胡芍儿的声音之后,紧接着又传来李虎的声音:“那个……裴都尉在吗?将军说有事与您商议,让您过去一趟。”

言清漓连忙将裴凌推开,慌张的拉下衣裳盖住身体,又手忙脚乱的整理发髻,哀怨的瞪了裴凌一眼。

裴凌这一身也不太利整,衣裳许多处都被她攥的出了褶皱,尤其是肩头与胸前最为严重。

不过他倒没言清漓那么惊慌,只是欲望没有平复,又被人打断了来之不易的亲密,脸色十分难看,裤裆处昭然若揭的撑起一个大包。

见言清漓好奇的看过来,他立刻用被子将她一蒙。

“看什么?老实躺着。”

他蹙着眉将她重新按进被褥里,而后自己走去桌前喝了叁杯冷茶,又缓了许久等欲望消散一些后才去开门。

第一百三十八章叔侄俩的第一次对峙

“啊?为什么啊?”李虎摸了摸头,还想要抗争一下,结果看到裴凌冲他瞪眼珠子了,便立刻怂了。

李虎跑了后,裴凌拍掉肩头落雪,掀开厚帐进去。

“末将参见将军。”

裴澈正与戴参将等人商议什么,见他来了,便令众将下去休息。

他看也不看那揖手端正行礼的年轻小将一眼,低头在面前的布防图上画了个圈。

“你可知,你抱着言女史回来之事已在营中传开了?”

“传开又如何?她扭伤了脚,末将送她回去罢了,又没触犯军规。”

裴澈轻蔑的扯唇笑了下:“扭伤了脚,她是大夫可自医,你留在她房中小半个时辰做什么用?”

做什么用?给她做汤婆子用呗。

不然小半个时辰够做什么?

想起方才的旖旎秘事,裴凌不禁神思飞驰。

裴澈没听到回应,抬眼看到裴凌正微勾着唇角似是想到别的什么好事,思绪早飘出了九霄,他神情跟着就凝重起来。

他也是从少年人一路走过来的,侄子那一脸思春慕爱之色他看着分外熟悉。

“离她远些。”裴澈面无表情的摊开另一卷地形图,眼皮也不抬道。

裴凌的心思他早已知晓,只是那女子的动机不纯,品性又不算上佳,他并不想裴凌被一时的兴起冲昏了头,从而受人蒙蔽。

这话裴凌便不乐意听了。

“我想与谁走得近就与谁走得近,小叔何出此言?难不成你对她起了什么心思?”

想起言清漓柔声细语与裴澈说话那一幕,裴凌忍不住冷笑道:“你不是心里早有人了吗?怎么,是人死太久了你给忘了,还是见着个同样会医术的女子便将她当做了替代?”

裴澈与楚清之事,裴凌也知晓一些。

这么多年裴澈虽从未再与人提起那个名字,但他娶了妻不碰,又拒绝了老太太塞的人,如此清心寡欲倒像是在给谁守活寡,裴凌自然看得出来他这位小叔在心怀故人。

怕触及裴澈的伤心事,裴凌也从不拿这种事说笑。

只是人性向来如此,自己喜欢的人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好,便认为旁人也与他同样,若有异性与自己喜欢的人走的近了,便看谁都心怀不轨。

妒火令裴凌不经脑子便说出了伤人之话。

裴澈的神情从惊愕到苍白再变为狠厉。

“混账!”

他将手中狼毫笔射向裴凌,裴凌连忙闪头握住,但那笔身还是从他掌心飞快擦过,扎入了身后的墙壁。

“裴燕召,若再让我听到你对她不敬,你我叔侄恩义便到此为止。”

裴澈已很少真正动怒,哪怕昌惠帝毁诺之时他也只是觉得可笑罢了。

这么多年他都是沉默的,心如死水般无论旁人说什么做什么都牵动不了他的情绪,唯独那一个人是他的死穴。

裴凌也知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可他仍心中不爽,便不想道歉,只道:“既然小叔是情意深重之人,自然也该将心比心,别再干涉我的事!”

叔侄短暂的交谈并不愉快,但裴澈作为长辈,事后也很快冷静下来。

裴凌会令他如此气怒也有他自己的原因,那番话何尝不是触到了他的痛脚。

他已不知多少次在那位言叁小姐身上寻到了清清的影子,他不得不承认她某些时候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确令他恍惚,下意识的将她与清清做了比较。

可正因如此,他才更加自我厌恶,厌恶自己为何会拿旁人与清清相比。

他不该,连想一想都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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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主帅裴子阳为救那布衣胡大夫受伤中毒之事不知何时走漏了风声,令将士们人心惶惶。

连着许久,众人都未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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