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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阿漓,我不忍住,你里面绞的好紧。”

细腿屈在男子的腰侧,随着男子抚慰般的缓慢顶弄无力的晃荡,言清漓气恼的咬唇:“这下你可满意了?”

宁天麟忍不住轻笑,他本就生的俊朗夺目,这一笑更是令人晕眩。

他吮着她的舌根,含糊道:“嗯,满意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她这句“可满意了”,指的并非是她不再恼他,愿意继续与他欢好,而是她如今在外名声尽毁,再无人敢娶她之事。

宫宴那日宁天麟也未曾想到她会亲口毁了自己的声誉,与她相伴许久,他自然知晓她不畏人言,可也不免心疼她被卷入了男人间的争斗与朝堂的漩涡,疼惜她要因此而害怕的殚精竭虑。

他十分后悔当初答应她进入言府,彼时他们才刚相识,他还不知她日后将会在他心里这般重要,若能重来,他宁愿与她暂时分别也要将她留在越州交由外祖照看,如此,她应当只会将心系在他一人身上,之后也不会相识言琛。

不过如今他总算可以放心南下了,盛京再无其他男子会觊觎她,言琛去了西川也不知几许能归,他会在他归来之前,了结朝中之事。

待他掌权后,他娶她一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会再让有关她的风言风语留存在外。

宁天麟抚住身下人丰满的乳肉在掌心轻轻揉捏,下身在她体内温柔耸动,他不舍的吻着她的唇、她的颈。

“阿漓,今夜留在麟王府吧,好吗?”

在温情的爱抚下,浅浅麻麻的热流涌遍全身,言清漓轻喘不止,不由自主的攀上宁天麟的脖颈,迎合他的抽插。

想到他这趟南下需要数月,许是过年都回不来,她心中一软:“那你……不可以再……插的那样深了……”

宁天麟勾了勾唇,他就知道阿漓是个嘴硬心软的女子。

“还有!”

言清漓想起星连还守在宁天麟寝殿外等着她,也不知他们二人的动静有没有被那少年听去,以他的耳力,想来是听到了,她不免有些脸红。

“还有……星连……让我去知会他一声……”

宁天麟扫了房门一眼,微微抬高腰身,不顾那女子红着脸的微微抗拒,肉棒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加快抽顶起来。

“无妨,稍后我去与他说。”

……

外殿,清隽少年听到里头传出交迭不止的喘息与床架的摇动声,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酸涩,这感觉就像是吃到了最不喜欢的酸梅子,让他对一旁的茶点都失去了兴致。

他想去房顶上看星星,但想起她来时与他说只进去片刻,让他在此处等她,他便打消了出去的念头,而是推开窗,趴在窗沿前望天。

漫天星斗铺陈闪烁,他的心终于静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内殿里的动静终于停了,房门打开,他回头望去,高挑出尘的男子披着玄色外氅走出,很像师傅房中挂着的那些仙人壁画。

“星连少侠,阿漓睡下了,你可先行回去,明日本王会派人送她回府。”

言清漓身边如今只剩下星连这一个男子,宁天麟曾许以他重金,以感谢他那段时日替他做事,但这少年却拒绝了。

而后阿漓与他怄气又继续将这少年留在身边驱用,虽她称这少年欠她恩情,但宁天麟仍是不喜。

可他也知晓那女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不想在此事上再与她发生争执,且经他留意观察,这少年很是特别,似是情智未开,不懂男女之事。

但就是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于是,他今日才有意让他听去他与阿漓的欢好,以试探他的态度。

星连神色无异,却也并不动弹:“那我在此处等她醒来就是。”

见他不愿走,宁天麟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声音却仍是温和:“等在此处?”他眸中闪过锐利的审视:“少侠可知本王方才与阿漓在做什么?又知道我是她什么人吗?”

“知道,你们在欢好,四殿下是她心爱之人。”

猝不及防的,宁天麟冷厉的神色慢慢转为错愕,随即他难以置信的问道:“此话……是阿漓与你说的?”

星连想起言清漓曾与他说过的,欢好之事只可与心爱之人做,当时他有问过她,那四殿下、言兄长、还有他自己,可都是她心爱之人?

她答是。

于是星连点点头,肯定道:“是她亲口与我说的。”

宁天麟愣了好一会儿,随后他忍不住勾唇失笑,心里像泡满了温茶一般,感觉到多年未曾感到的暖意。

想起内殿中累到睡着的人儿,那平日总是浅淡的神色下竟藏着这样深的心意,他眸中溢满了浓浓的温柔,再看向眼前毫无异样的少年时,便也没了敌意。

许是心情好,宁天麟的态度也缓和许多:“既如此,少侠也不便留在本王寝殿,本王会命人为你安置一间客房,你且先去休息。”

—【题外话】—

星连:想不到吧,我这人不按常理出牌。

第一百二十一章什么都愿意做

偏厅内已摆好了清粥、汤羹和几碟时令小菜,她才刚拿起汤匙,便隐隐听到交谈声。

瓷勺抵在唇边,她怔愣了片刻,方才意识到这间房是可以听到一墙之隔的书房声音的,想来宁天麟早知她不会选择进书房,便以这样的方式宽她的心。

对于这份细致,言清漓不觉意外,她坦然收下,一边用早膳,一边将隔壁的交谈听了个七七八八。

端王的颓势,愈发显出宣王鹤立鸡群。

宁天弘也自知树大招风惹人瞩目,近日宣王党的人行事都十分低调,但却巧不巧的被内阁揪出错处不断弹劾,让昌惠帝寻到了几处把柄。

加之宫中有风声传出,称伶妃腹中怀的乃是位小皇子,而皇上正值壮年,日后定会子嗣绵延不断,这储君之位未来还不知会花落谁家呢。

不得不说,宁天弘这招以退为进和声东击西着实奏了效,最近昌惠帝日日眉开眼笑,精力都放在广纳后宫与伶妃的肚子上,鲜少去注意宁天弘,甚至对他那些“错处”的惩处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麟王殿下,如此境况属实对我等不利,端王与宣王的势力应该此消彼长才对,可如今他面上虽被皇上惩处,实际却并未折损什么,我们需得一鼓作气,不能给予宣王喘息之机啊!”

言清漓听出说话之人乃是宁天麟手下一位叫邓长甫的谋士,她喝了一口莲藕薏米羹后,便又听那邓先生道:“上次宫宴陇江世子求娶言姑娘未果,依老夫拙见,不如我们主动促成此事?如此一来,宣王身后便有了叁大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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