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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嫌弃我?”
掌心之下的乳肉软滑不已,乳肉如水波流动,那种触之上瘾的感觉让他渐渐暗沉了眸光:“……我何时嫌弃你了?”
俏丽少女咬着唇,倔强又不甘道:“你说我不知检点,还说我没滋没味。”
裴凌一滞,看着那少女委委屈屈的模样,神情不由自主的柔和下来,他开始主动的轻轻揉捏起那颗沉甸甸乳球,又轻抚她咬出红印的下唇,喑哑柔软的道:“我那都是浑说的,你……你别生气。”
少女抬眸,扬唇的脸颊上出现一颗浅浅梨涡:“当真?”
他眼神微有迷醉,沙哑的“嗯”了一声:“当真。”
她欢喜的倾身上前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的轻吻他的唇角,一下一下,芬芳的气息轻轻浮在他脸上。
“……我身子软不软?你喜不喜欢摸?”
妖精的魅语勾走了人的魂儿,他滚动喉结,立刻搂着那少女的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似笑非笑道咬了一口她的鼻尖:“你羞不羞?哪有姑娘家这般轻浮?”
她娇俏一笑,歪头向他眨眼:“我就是不知羞,只对你不知羞,那你喜欢吗?”
他未回答,而是重重的吻住了她。
柔软的唇是他尝过一次就再难忘怀的甘甜,那只挑逗他的小舌这回却反被他追的四处逃窜。
他呼吸粗重的扯开她松散的肚兜,莹白跳出大半,浅浅乳晕如画墨晕染,乳果在墨韵上红梅绽放。
吻不断落在脖颈,手掌从腰臀一路向上,抓住她的乳,掐着硬挺的奶尖肆意揉搓,将她抚弄的发出猫儿一般的细吟。
他身下的少女收敛了一身的刺,娇软的化成了一滩水,动情的潮气染红了她的脸颊,那双媚意十足的眸子几乎要湮死人,她轻喘无力轻轻推他:“说啊……你喜不喜欢?”
他抽开腰带,精壮结实的身躯迅速覆在她身上,舔砥她饱满硕大的乳肉,张口含吮住了乳头勾弄,最后狠狠的将自己埋进了她的身体。
她仰头发出痛苦娇吟,而后颤抖的抬腿勾住他的腰,他撑起上半身不断在她体内抽送,身体力行的回答她的疑惑。
轻纱芙蓉帐下,木床吱吱呀呀,两具躯体紧密交迭,悬挂在床沿上的香囊晃个不停。
平日对他爱搭不理的少女此刻在他身下卸除了利爪与疏冷,由着他发狠的欺负,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再吐不出令人心疼的恶语。
他盯着她情潮迭起的脸,忍不住将自己送的更深,最后释放在她身体里。
喜欢,喜欢的。
叩叩叩——
轻微又有耐心的叩门声慢慢传入耳中,温香软玉远去,裴凌猛的睁眼。
天光大亮,依旧是充斥着陌生幽香的房间,依旧是挂着绸帐香囊的床,但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躺在上面。
“裴公子,你醒了吗?可需奴家命人送水?”
裴凌缓了缓沸腾的血气,坐起身正要下地,动作却忽然一顿,胯间肿胀不堪,可更令人不齿的是裤裆里黏腻的一片。
裴凌用力砸了下床,低骂了一句:“他娘的!”
水儿在门外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正想再敲门,门却忽然打开,英朗不羁的男子黑沉着脸大步走了出来,似是下一刻就要提剑杀人。
水儿吓得赶紧后退了两步。
可那人却像是根本没看到他似的,周身煞气的走了。
水儿后怕的拍了拍心口,心想这小霸王大清早的谁惹他了?可进屋后,她却敏锐的闻到一丝淫靡的气味。
日日伺候恩客,她很快就闻出这是什么味道。
可她昨夜被赶走了啊,莫非这裴公子又叫了别的姑娘来伺候?
……
回到武英侯府的裴凌刚好碰见正要进宫上早朝的裴澈。
裴澈叫住了他:“王甲说,你昨夜去了青楼?”
裴凌闭了下眼,在心里将王甲这个嘴大的砍了一千遍。
“嗯。”
裴澈蹙眉道:“日后少去为妙,你祖母为你看中了陈太傅的嫡次女,亲事很快就会定下。”停顿片刻后他又道:“若你实在等不及,就先收个通房吧。”
裴凌“嗤”地一笑。
“暖床也总得找个自己喜欢的吧?哪能随便一个女人都行?这一点小叔你不是深有感触?”裴凌抬脚向府里走,懒洋洋道:“谁爱娶谁娶,反正小爷不娶。”
”那你喜欢谁?”
裴凌停住脚步。
裴澈神情未变,看着那桀骜少年的背影,了然道:“言府叁小姐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请旨赐婚
真是奢靡至极。
慕晚莹没能说出来的话,言清漓在心里替她说了。
慕家除了慕老将军,仅剩的男丁只有慕晚莹的父亲慕城与她兄长慕晚意了,这两位常年驻守嘉庆关,一年都难能回来一次。
嘉庆关地处北地,土地早已霜冻,前阵子关外的羌人又频频作乱,看来她这未曾谋面的舅舅与表哥今年又要留守嘉庆关了。
言清漓不由自主看向坐在慕晚莹前面的嫂嫂慕氏,慕氏似是也与慕晚莹同样食不下咽,筷子只动了几下就放下,清瘦的背影看起来透着淡淡哀伤。
据慕晚莹说,她这位嫂嫂慕氏与慕家其实是同族旁支,但早已落魄,慕氏是被养在慕家长大的,她与慕晚意青梅竹马,及笄后他们二人就定了亲,不过成婚没多久后,慕晚意就匆匆奔赴边关了。
慕氏原本也要跟去,但她身子受不住北地寒冷,只能留在盛京养着,且慕老将军与夫人只有她这么一个儿媳,她于情于理也该替慕晚意尽孝。
在看向慕氏的时候,言清漓感觉到另外一束如有实质的目光投向了她,她稍稍侧头看去,就见裴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立即转开,像是她是个惹人厌恶的存在。
她轻轻扯了扯嘴角。
她又不傻,自从裴凌几次对她纠缠,她后来就察觉出他许是对她有了好感,只是不巧,她却没什么兴趣,也从未将当年那个会气鼓鼓踢树根的小少年当做一个成年男子来看,况且他还姓裴。
她欲挑拨裴澈与苏凝霜,就需令他再次移情别恋,如此,更不能与裴凌有过多牵扯。
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倒是执着,需得让她说那么多狠绝的话才能将他打击到彻底死心。
言清漓也当做不认得他一般低下头,挑起一筷子桂花鱼翅,慢条斯理的吃下。
嘉庆关都如此紧张了,那身处西川的言琛,没有朝廷的粮草,日子定是更艰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