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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在了那一处,根本未想到言清漓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何以会这般大胆的做男女之事,又何以会做的这般熟练。
他几乎将牙关咬断,狠压着自己将身上的人儿撕开肏破的冲动,从齿关里挤出几个字:“言清漓,你把手给我拿出来……”
言清漓趴在言琛耳侧,看不到他被欲望逼红了双目的样子,还火里添柴的软软说道:“兄长……你也摸摸我好不好?”
这种话她两辈子加一块都未说过,说完后言清漓自己的脸也火烧了起来。
若不是言琛这种男人需要刺激一把,她也不会豁出去出动出击,若是等着言琛自己主动,那别想了,他怕是宁愿将那点情愫埋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与自己的妹妹跨越雷池一步。
这太过露骨的调情话语让言琛后知后觉的回过味儿来:“你怎能说出……”
“哥哥!”
言清漓忽然喊了声哥哥,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言琛当即将后半句话憋回了嗓子眼儿去。
当禁忌与欲望碰撞在一起,直接在胸腔里炸出了巨大火花,这声哥哥叫的他差点泄出了精水。
感受到手里的肉棒登时又粗涨了几分,言清漓便知言琛是喜欢听她这么叫的,于是她压下那份隐晦的羞涩,继续吐出令她难以启齿的情话:“哥哥……你摸摸我……哥哥……”
灯火忽明忽灭间,言琛犹如被兵临城下般的翻身而起,反将那喊着“哥哥”的少女压在身下。
起身的瞬间,他抬掌灭了火烛。
这罪恶又可耻的行径,不该被天地所见,也不该被她所见。
言琛忍无可忍,他低下头再次含住了言清漓的乳尖,伸手探到她的下身,先是摸到了一片柔软,随后是层迭花瓣,又在花瓣下摸到了那条藏匿起来的隐秘花缝。
那缝儿沾满了牡丹花露,即将盛开。
言琛常年呆在西川军营,此前他虽未碰过女子,却也时常听到军中将士说些粗鲁的荤话,且男人天生对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的,他不过是用手指在言清漓的蜜园之地探索 了一翻后,便弄懂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言清漓于黑暗之中看不到言琛的脸,可五感却反而清晰起来。
她脑中出现容阳城楼上那孤傲清冷的那个男子,他此时丢了满身冷傲,狠命的吮着她的奶儿,还吸的啧啧作响,那握着冷月剑的右手也暂时放下了剑刃,围着她的私地流连打转。
这是番何等奇特景象?他是什么样的神情?
越是如此想着,言清漓就越是忍不住流出取之不竭的花汁儿,身体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做那件事。
“哥哥……里面……”言清漓被言琛摸着私处摸得低低娇喘,她伸手去够言琛的阳物,只想她赶紧将那根坚挺到极限的东西填满她的身体。
“你……别这样叫了。”言琛低下头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避开了言清漓触摸他欲根的手。
他将手指滑到那道细缝前,忍了忍还是未曾探入进去,今夜他已经做了太多可恶之事,不可真的破了她的身子。
言琛将四指并拢,于言清漓的幽口处快速按压,同时用拇指拨开那两片花瓣,找寻到其中一粒小小珠核按住拨弄,用这种方式为她纾解难受。
言清漓被言琛此举激的猛一弓身,穴里虽然还是空空如也,可言琛不断按压她花穴的手却带来了另一种快感,直将那小小幽口压出一汪汪花水儿。
“唔……啊啊……”
言清漓的身子随着言琛的动作上下颤动,这般望梅止渴的行止却也让她得到了些许满足,一种另类的酥麻感受很快便席卷全身,她夹住言琛的手,张嘴咬住了被子,泄出了许多热乎乎又黏腻腻的花水儿。
……
黑夜里寂静无声,言清漓平复了欲望后,心中反而生出一种无力感。
这都不上?还是不是男人?下次也别费事了,干脆掐着言琛的脸直接给他灌上几包媚药算了。
言清漓在心里这般想着。
言琛静静跪坐在床榻上,他于黑夜中视物的能力远高于言清漓,方才已清楚的将她每一次动情呻吟的细微表情都刻进了心里。
片刻后,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若上一次在容阳是意外,那这一次算什么?
他再无理由说服自己,这双手,此时沾满了自己妹妹泄出的淫液,着实荒唐,有违伦德。
大梦初醒后,一切错误都将被纠正,言琛面容沉寂的下了床,长衣将他仍然怒挺的欲望罩下,仿佛将刚刚的荒唐一并掩盖了下去。
他为言清漓盖好了被子,黑暗中那少女睁着一双璀璨的明眸定定看着他,那被他吻了许久的唇还微肿着。
言琛下意识的便想去轻抚那片唇瓣,可到了跟前,却又将手落在了言清漓的头顶,动作生涩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一看便是从未对女子做过这般温柔的动作。
“睡吧,等你睡了我便走。”
言清漓懂得张弛有度的道理,她决定今夜的试探到此为止,只是不知对自己的妹妹做了这么多“不该做的事”后,言琛有没有重新考虑与朱妙琳的婚事。
朱妙琳啊朱妙琳,休怪我要抢你未来的夫君,谁让你父亲也为我楚家的覆灭出了一臂之力呢?
这个债,我总要讨回来的。
言清漓是真的累了,连身子都不想擦,便干脆的闭眼睡觉。
见她如此没心没肺,言琛于黑暗中勾了勾唇角,可忽听那少女又小声的说了句:“兄长,清漓不后悔。”
第三十三章入宗牒
翌日清晨,言琛派往越州的探子返回了盛京。
在容阳时言琛曾怀疑言清漓是宁天麟派来接近他的人,于是他便暗中命人前往越州去调查言清漓的身份,探子快马加鞭日夜赶路,终于带回了消息。
只是言琛觉得这消息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了,言清漓的身份已然揭开,是他言琛的妹妹。
想了想,言琛还是将那记载着言清漓过往之事的纸张展开。
“顾青离,本名顾清漓,生于昌惠叁十二年叁月初二,越州人士,父不详,母为越州药商顾韬之女……”
言琛一行行扫过,眉头逐渐拧紧。
“十岁前与母经营药摊为生,十岁母去……十四岁祖父与舅父死于流寇之手,后变卖家产、散尽家仆、行医看诊……士绅名流争相纳娶为妾……十七岁于寻亲途中遭遇匪盗,身受重伤……十八岁随商队进京,再遇反贼流寇,大难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