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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更确定了言琛对她的情意,竟是比她预料中的还多,值了。

总归这言府中,有言琛这尊大佛在她背后撑腰一日,孟氏等人便永远只能是些臭鱼烂虾,掀不起风浪

玉竹服侍言清漓梳洗完后都已叁更天了,今日她为了装病服下一颗丹药,这丹药会使人产生倦怠,加之又因言珲的事折腾到了半夜,言清漓也有些累了,换了衣裳后,准备上床歇下。

刚准备吹熄烛盏,便听到敲门声。

“玉竹?”

半刻后,门外传来清冷低沉的声音:“是我。”

言琛?

言清漓抿唇一笑,将刚披在身上的外氅扯松了些,走去开门。

门外,言琛身披月辉,俊朗的容颜在见到她那一瞬间顿时怔住,随即他立刻别过头,语气骤冷:“你怎穿成如此便来开门?”

言清漓低头看了看自己外氅下若隐若现的水蓝肚兜,小声嘀咕:“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

言琛额上的青筋狠狠跳了一下,他未再看向言清漓,提起手上的那包东西道:“自己打开看看,是不是你需要的那些药材。”

言清漓唇角的笑意更深,方才给言珲看病的老大夫身上未携带太多药材,称明日再送到府上,没想到言琛竟是深更半夜的为她取回来了……

“闻着当没错,真是有劳兄长了。”言清漓将药接过。

这声“兄长”叫的言琛心口一疼,但他面上丝毫未显,默了一瞬后道:“既如此,叁妹就早些歇息吧。”说完他便转身要走。

言清漓哪肯放过这大好机会?当即就抓住言琛的手,将他给拉进了屋,又“砰”的门上门,最后还落了锁。

动作快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言琛惊愕的瞪着她:“……你!”在看到言清漓胸口那片水蓝色时,他又连忙转过头。

“那么急着走什么?我还有话与你说。”言清漓瞧着言琛那副要裂开的冷脸,心中觉得十分好笑。

什么表情,倒好像她是个绑架良家女的色员外了。

“你要说什么便快说,你我深夜如此独处,不合礼数。”言琛径自坐到桌前,背对着言清漓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下,凉的,正好降火。

言清漓偏要绕到他面前,白皙的锁骨和半个隐秘的沟壑登时又出现在言琛眼前,让他立即想起那夜他揉了半天的柔软触感,方才灌下的那杯凉茶此刻就像是烧开了似的,在他五脏六腑里蹭蹭冒热气。

言琛忍无可忍,咬着后槽牙去给言清漓拢紧衣衫,“你……穿好衣裳!”

言清漓抬手按住,秀小的掌心将言琛微凉的大手勉强包住。

言琛额筋又是一跳,刚要抽出手,便见眼前的少女一双黑瞳中盈满了委屈,扁了扁嘴道:“言琛,你也喜欢我的吧?既如此,这些日子又为何要躲着我?”

——【题外话】——

第三十一章仍然喜欢你

言琛抽回手,眸中闪着细若星辰的微光,他别开眼,语气冷冽下来:“不喜欢,还有,我只是公务缠身,并非躲着不见你。”

嘴还挺硬。

言清漓撇撇嘴:“你说谎,若你不喜欢我,怎会气的砍了言珲的手指?若你不喜欢我,何必深夜来为我送药?”

心弦如琴,仿佛被一双手轻轻拨动,震动出绵远的余音,言琛猛的将那根震动的弦按住,强行止住了余音,他漠然开口道:“那是因为你是我妹妹,作为兄长理应如此。”

言清漓对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嗤之以鼻,她嗤笑一声:“好啊,那我问你,若今日之事换做言婉或言如,兄长也会如此吗?会为她们砍了言珲的手指,在父亲母亲面前极力维护她们,还亲自于深夜为她们送药?”

言琛手上那可怜的茶杯被无辜波及,悄无声息的碎了一道缝,他薄唇紧抿,并未回答言清漓针针见血的质疑。

扪心自问,他会为言婉和言如做到如此地步吗?

当是不会的。

手劲一松,言琛猛然站起身:“今日已晚,叁妹早些歇下吧。”

就算有情愫,那也从言清漓进入言府被言安认下那一刻起,便该果决斩断。他们是兄妹,今后也只能是兄妹,这点毋庸置疑,也无法改变。

言清漓见言琛要走,直接张开双臂挡住了门,她一脸倔强的盯着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道:“我不歇,就不歇!我咳咳咳……”

见言清漓咳嗽起来,言琛袖下的手动了一下,随后又收回来握成拳:“既还病着,就赶紧去床上躺着。”

言清漓咳嗽够了,又仰起头耍无赖:“那你抱我上床啊!”

言琛剑眉紧蹙,手指节捏的泛白:“快去!休要胡闹。”

“不!”言清漓将手臂张的更开,理不直气也壮的道:“方才你不是也抱过我?怎的这会儿就不行了?既作为兄长,那关心妹妹也是情理之中。”

见言琛一张冷脸毫无变化,似乎并未被她的歪理所打动,言清漓立刻转变策略,马上变成个被戏子上身的傀儡,扶着头东倒西歪道:“兄长,我头好晕,怎么办?我好像走不了路了,兄长……”

言琛面无表情的脸骤然崩开一道裂缝,仿佛厚重的冰层突然被敲碎,他如临大敌般的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腮颊鼓了又鼓,终是败下阵来,怒气冲冲的将那装晕卖惨的小姑娘一把抱了起来。

她应是刚沐浴完,身上散着好闻的清香,言琛像是怕中毒一般屏住呼吸,几步就跨到了床前,将烫手山芋丢进了被褥中。

可那烫手山芋特别不要脸,死搂着言琛脖子不放,且在后背刚贴道床褥的那一瞬,连腿也一并勾到了言琛腰上。

这么一通翻腾后,言清漓胸前的外氅早就散开了,水蓝色绣着清荷的肚兜大喇喇的露在言琛眼前。

言琛被这只树熊般的攀附着,眼前是几近赤裸的躯体,余光还扫到腰身上挂着的雪白玉腿,他下腹立即汹涌地流窜出热气,某处跟充了气似的鼓胀起来。

言琛弓着身子遅遅不敢直起身,既恼火又无奈。

“顾……言清漓!你到底要做什么!?”

言清漓长睫微闪,用眼神描绘着言琛蕴含薄怒的眼……高挺的鼻……最后落在他绷成一条直线的唇上,声音轻的如羽毛挠人脸:“不做什么,就是想把风寒过给你。”

语落,她便吻了上去。

以言琛的反应,他明明可以在言清漓靠上来的一瞬就躲开,可他却像手脚都被定住了似的,全然忘了行动,心脏还砰砰直跳,生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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