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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丝毫未减,将言清漓一次次高高抬起,再一次次重重放下。
花肉中的肉棒顶入的极深,下下都顶到了幽湖源头,顶的言清漓花心儿又酸又痛,受不住的又淋出了大滩大滩的汁水,播撒雨露般的浇在了那横冲直撞的阳物之上。
她整个人如飘上天一般,酥酥然的头晕目眩,连要为宁天麟行针都忘了。
“啊……啊嗯……啊……”她微张开的粉唇,忍不住呻吟几声后又突然咬住唇抑制回去。
宁天麟又是眸光一黯,箍着她的身子加快了抽插,言清漓这回是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了,咬着的唇松开,轻轻浅浅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四殿下……阿漓快……不行啊嗯……”
花肉剧烈收缩,言清漓猛的低下头咬住了宁天麟的肩膀,身体拼命颤抖起来。
她泄了。
宁天麟被花肉中的强烈痉挛缴的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在言清漓咬住他肩膀时肉棒也紧跟着一阵跳动,忍不住冲破了精关。
良久,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平复。
宁天麟并没有如言清漓那般失了力气似的浑身瘫软,他微微一笑,伸手慢慢抚摸起她的黑发,动作轻柔的像是在为一只娇软小宠顺毛。
“阿漓,可还觉得开心?”
言清漓趴在宁天麟的肩上,无力的点点头。
“那如此,可算是行欢好之事了?”
言清漓无奈,原来他还在计较这事儿,怪不得刚刚将她弄的差点要丢了魂儿。
她又喘了几口气,才慢慢道:“如此,便算是罢。”
宁天麟唇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他侧过头一下轻、一下浅的吻着女子的耳垂,待看到她喘息的唇时,神情又忍不住一滞。
他至今都未曾吻过她,如此,又怎能算是欢好呢?
宁天麟眸光暗淡下来,曾经情动之时他也曾想去吻她,可每每她总会状作不经意的别开头。虽然她这点抗拒不是很明显,但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知道言清漓之所以愿意倾尽全力医治他的腿,甚至不惜在他被情欲折磨时主动给出了自己,皆是因她想要利用他完成复仇的心愿,想将他顺利推上那个位置,为她父亲楚道仁洗刷冤屈。
她将他当作病人、当作同盟、甚至偶尔还会将他当成朋友,揶揄上一两句,可她却从未将他当成过可以依靠、可以倾注感情的男子。
她除了在一年前向他求救时喊了他的名字,在其他时候,她永远只称呼他为“四殿下”,包括在床笫之间。
言清漓一直骑在宁天麟身上保持着泄身后的姿势没动过,待气息平缓下来后,她才从旁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三根银针,伸手探到宁天麟的后背,顺着脊骨一节节下移,找准位置刺入。
银针入骨,宁天麟立刻感受到一股热流顺着脊骨而下,融汇贯通到他的下肢,双腿顿时有了明显知觉。
他闭上眼,将身上的女子搂紧,嗅着她发间的香气道:“阿漓,待我腿好了,便不会再让你每次都这般辛苦了。”
言清漓施针的手微顿,难得的脸色泛起红来,但由于她的脸是搭在宁天麟肩头的,宁天麟并没有看到她害羞的模样。
因着宁天麟的腿暂且行动不便,所以每次交欢时都是言清漓来动的。但若真计较起来,其实都是宁天麟用臂力带着她,而她根本没花什么力气。
她之所以会累到气喘吁吁,完全是因她受不住那强烈的肏弄而连连泄了身子。
“四殿下既都说是欢好了,那自然是你与我都从中得到了乐趣,何来我独自一人辛苦之说。”
这番露骨的话语换做寻常闺阁女子是绝说不出口的。像言清漓这般直白的说出“欢好乃是男女各自获取乐趣之事”,简直就是惊世骇俗之言,若传出去,她定会被世人大骂不知廉耻。
可宁天麟却偏偏觉得她这般大胆的语论生动的很,每当她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些惊人的言论时,他便能在她身上看到当年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影子。
男子的肉根还依旧埋在女子的花穴里,又有了蠢蠢欲动之势。
言清漓施针结束,正要从宁天麟身上下去,就被他及时扣住了后腰。
“既然阿漓觉得有趣,那么,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温润如玉的男子目光灼灼,讲起话来也彬彬有礼,可那怒涨之物却又悄无声息的将她的身体给一寸寸撑开了。
言清漓看了他半晌,笑了,她抬手拉下床幔。
薄纱为二人的面容蒙上一层柔和微光,她附在宁天麟的耳边,一边用小穴夹着那棍棒吞吐,一边低声道:“若是四殿下不觉累,便是再来两次也可。”
宁天麟心口一麻,顿觉血液奔涌至直全身各处,恨不得双腿能立刻恢复正常将她压在身下给她狠狠疼爱。
“便依阿漓所言。”
他抱起言清漓的身子,屈起稍稍恢复知觉的双腿向上重重一顶,言清漓立刻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娇呼。
夜色迷离,烛火摇曳,轻纱幔帐中又传出低低浅浅的喘息……
第七章 肚兜
“店家,烦请给我两包桂花糕。”
青衫玉冠的公子一出现在糕饼铺子里,便叫一众大姑娘小娘子们看直了眼。
越州城极少能见到这般气度的男子,他虽衣着俭朴,但那通身的贵气却无论如何也掩不住,只是可惜了……那些女子瞧着宁天麟身下的轮椅,在心中暗暗惋惜。
吉福眼锋凌厉的向那群女子扫了一眼,顿时让这群小娘子们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匆匆离开了铺子,待走出门,还是忍不住又回望了一眼。
真是太可惜了。
“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言姑娘说过施针后不宜见风。”待那群女子走后,吉福才苦口婆心的向宁天麟劝道。
平日为了低调行事,宁天麟极少外出,今日也不知怎的,突然要来集市买桂花糕。
“无妨,让日头照一照也好,不然我一介男子,都要比阿漓还白了。”宁天麟又兴致不错的向掌柜要了两包桂花糖。
六年前,那个名叫楚清的少女曾在他母妃面前夸赞过吴胜记的桂花糕,当初他并未对那少女多加留意,如今也就能想起这一句。
吴胜记是盛京的铺子,越州没有,但普通的糕饼铺子总是有的,桂花糕也有。
“公子是为夫人买的吧?夫人可是喜欢桂花的味道?我们铺子里还有刚出炉的桂花酥,香酥可口,要不也带回去请夫人尝尝?”掌柜的笑容憨厚,极力推荐着铺子的新品。
他这糕饼铺子大都是甜食,平日里的来客都是些夫人小姐们,倒是难得见一位公子,是以掌柜下意识便认为这公子是买给家中夫人的。
宁天麟听到“夫人”二字时先是愣了,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