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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短短相处时光内,笑着的温柔的坏坏的花翎羽。
她提起裙摆奔他而去,清澈的狐狸眼闪着细碎的光,满心满眼都是那抹绯红。
她鼓起勇气,在所有人的面前展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身,扑了个他的满怀。
花翎羽面无表情垂眸,嗓音淡淡,“都下去吧。”
让人辨不出喜怒。
那些跪着的人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下,眨眼间,昏暗的大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苏晚晚。”
“嗯?”
“你怕我吗?”
“怕。”
他俯身寻找她的唇,印上便不顾一切撬开她的唇齿,粗暴凶狠,毫无温柔可言。
骨感修长的指流连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捏,殿内响起她羞涩的低吟。
苏晚晚只觉得腰间束带一松,胸前的衣襟散落,清凉的风趁机钻入。
刚准备伸手去拢衣带,花翎羽的指尖又换了地方,轻拢慢捻,在花丛处流连。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但又不知该从何安慰,她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
细碎如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他的下巴,苏晚晚问:“要在这里做吗?”
第十章 后入(h)
花翎羽手下动作不减,一手探索着她的花丛,一手从腰际滑过后背,直到他淡漠的眉眼触及那双湿漉情动的眼眸。
无辜泛着水雾,清纯与妩媚相间,以往他看到她这副样子都会心软,舍不得动她,可这一刻,他疯狂地想要将她摧毁。
他可笑于自己之前的所做所想,这世间的情情爱爱都是假的,没有人值得他去真心相待。
这么想着手下的动作也愈发粗暴。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停顿,以为他心情好了点,刚准备弯唇浅笑,却不料下一秒直接被人转过身子,以后入的姿势彻底贯穿。
她的手臂一只被人攥着,一只垂在身侧,花翎羽扶着她的细腰,抽身挺动,大力抽干着她的花穴,肌肤相撞,留下片片印红。
由于背对着他,她并不能看清他面上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气没有一丝一毫减弱,反而整个人更加暴戾,他们这场欢爱,似乎也成了一场宣泄。
还好他事先用手指扩张,否则以他此刻蛮横的姿态,又免不了将她撕裂。苏晚晚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奔赴高潮,身下的火辣和双腿的虚软告诉她,再这样下去,她会真的死在花翎羽的身下。
花翎羽沉沉地盯着身下的小姑娘,一次两次,不断地变换着姿势,狠狠撞击,次次顶到宫口,引得对方阵阵吟叫。
他宽厚的掌移到苏晚晚的腹部,又是一记猛顶,昂然的弧度隔着薄薄的肚皮戳着他的掌心,来回几次,花翎羽终于舍得将小姑娘转过身来。
他托着她的臀,搂着她寸缕不着的后背,同她胸前的丰满紧紧贴合,随着步子往前迈动,埋入湿穴那处硬挺愈发昂然。
苏晚晚嗓子哑的厉害,她无力地埋在他的脖间,“不要了......”
男人没有像之前一样停下,他固执地抱着她迈上台阶,随着动作的起伏,又是一股热流,顺着两人交合之处落下,滴落在铺满紫水晶的地面,滴答脆响。
“苏晚晚,苏晚晚,苏晚晚......”他固执的一遍遍轻唤,而她也坚持着混沌之间本能回应。
花翎羽将苏晚晚放在他母亲常坐的高座,掀开覆在上面的那层细纱,护着她的腰,挺身抽出,又狠狠撞入。
缱绻的男音伴随着沉重的喘息,还有沙哑的小声啜泣。
椅座材质特殊,质感冰凉,由着这股凉意,苏晚晚终于掀开双眼,对上那双瞳色幽深的眼睛。
她忍着酸软无力抬起手臂,缓慢轻柔抚上那双精致眉眼,她说:“花翎羽,别不开心了,我怕。”
“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不要把我丢下。”
湿漉朦胧的狐狸眼被不安忐忑占据,小姑娘小心讨好地望着他,甚至乞求着他。
原来,她的怕,只是怕他的抛弃。
原来,她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因恐惧而选择远离。
花翎羽望着那张因情动潮红不堪的面容,硬挺深埋在她湿滑的巢穴忘记退出,他望着她,瞧着她因劳累闭上眼睛,呼吸渐沉,沉沉睡去。
她合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心底的躁动也跟着沉寂。
他端详着他为她制造的每一处痕迹,雪白滑嫩的娇躯红痕不断,小腹下方是疯狂留下的白浊,汗液爱液交织,狼藉不堪。
“抱歉。”
花翎羽探出唇舌,为她清洗狼狈,眼神近乎虔诚。
他不是陈括,他是他自己,或许,这世间还有人值得他去珍视呵护。
苏晚晚,你愿意成为我交付所有的那个人吗?
第十一章 永远忠诚于你
又是一夜昏沉,再睁眼,窗外晨雾浓重,清冷寒凉。
苏晚晚一睁眼,便和一张俊脸对上,多情上挑的桃花眼潋滟着春情,眸底蒙着一层她看不懂的情愫,眉骨高挺,薄唇淡红。
“饿了没?”嗓音散漫,尽是纵容。
小姑娘摇头。
“那便再睡会儿。”花翎羽提了提被子,在她肩头掖了掖。
小姑娘又是点头。
“昨日......”他垂眸,“吓到你了吧。”
苏晚晚终于开口说话,嗓音依旧哑的厉害,“没有。”
她怕他不相信,伸手攥住他的掌,正视他的眼睛,“我不怕你,我知道你不会害我,花翎羽,我相信你。”
仲夏之际,殿外合欢花灼灼盛开,露珠顺着花蕊打湿地面,浅淡的冷香顺着窗飘来。
清寂的殿内传来轻笑,花翎羽撩起红绸锦被,十指穿过柔软青丝,凑身一记深吻,温柔却带着股狠劲,他说:“苏晚晚,跟了我,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我永远忠诚于你一人。”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欢爱过后,苏晚晚倚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不再让她抗拒,甚至有几分安心。
“昨日,那人是我父亲。”
苏晚晚把玩着他胸前衣襟的手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