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应她,而后抱起她压到在床,将她两条腿驾在肩膀上,整个人重心压向她,他双臂曲着在她脑袋旁,额头有些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她脸颊,或锁骨,“如今谁肏谁?嗯?”发出低哑的声音。

这陌生的姿势,让她更紧致,她也没想到自己身体能柔软到大腿前侧压着自己的胸,她被肏得满嘴呻吟,得不她回答,他每发问一次就肏更深,“是谁在干你?嗯?”

“是谁被我肏着?嗯?”

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他两精囊撞击她屁股和他疯狂在她甬道里撞击而发出羞人的啪啪啪声。

他见她不作答,却紧闭眼睛,微微扬着下巴,又快高潮了,就把性器拔出,非要一个答案,惹的她

皱眉咽唔着,诉说不满,嘴里嘟囔着:“言之,言之,疼我。”

他急红了眼,紫红性器又埋进去,低头凶狠的吻她嘴,身下也是凶猛的进攻着,她被吻得呼吸不过来才被放开,他逼迫她睁眼,“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她迷离的双眼起了些许氤氲水汽,眨了眨眼,就顺着眼睛留下来,嘴里呻吟着:“呜呜嗯啊啊,言之啊啊”

她不断收缩着,他加快抽插速度,低哑的喊着:“瑶瑶”

啪啪啪声充斥耳边,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中,他释放精口,将白浊液体细数射给她,同时,她仰着脖子,嘴里喊着:“嗯嗯啊啊言之,我爱你啊”

这场干架似的干炮终于到了尾声,他喘气着松开她的腿,缓慢的从她逼里抽出鸡巴,他的柱身满是淫荡液体,鸡巴抽离带出了白浊液体顺着她的逼口流出来,留至屁股缝再低落在床上。

许是鸡巴太大了肏弄得厉害,她的逼口还微微张开着,在一吮一吮的,惹人眼红。

他努力别开眼,直接躺在她身旁,微微平复心情。

一会儿,两人从这场性爱中恢复过来,气氛一度尴尬,她抢先说:“不作数。”

他平躺着没有说话,她不敢看他,没得到回答又追一句:“床上话只增添情趣,作不得数。”

是的,她劝解自己,肯定是受到原景阳的心绪影响。

他说:“好。”然后起身穿戴整齐离开,心里却想,定是因为媚药没清干净,他才疯了似的干她。不然如何解释他那么恨着她却又爱干她呢!

景阳躺了许久莫名觉得他的行为越来越像渣男!

明明她昨天才立志要拔逼无情,今天又被他抢先一步拔吊无情了!

洗漱穿戴好,吃了早餐,刚好到点上班。

昨天想的男女分营是今日讨论话题,当然她不会明着说军营混乱,暗着说,她的臣子们都精着呢。有些大臣们反对,因为本就是女尊世界,女兵会压过男兵,就不好管理,更怕女兵气焰过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而有些则认为可实行,毕竟真的力气都花在别处上,行军就是大忌,只不过需要更确切的安排。

她直接敲定了分营。女营由凌云带领,男营由常武带领,职位均不变,晋升制度也不变。这个消息传出,许多人是不愿意的,因为不一定每个人都服将领。

果然几天后,凌云队伍的女士兵就请求见她,她没见,她相信热衷兵法的凌云能统领她们,再过几天常武求见,反应是良好,除了少数人较难驯服。

她想了想又加了现代操练士兵的练法,让他们像打怪升级一样一关一关通关。同时在男女兵营各设小舍供家属探望时解决所需。

她们不是一夫一制,不能搞个家属从军,这样和男女混营本质没区别。索性在军中建个宾馆一样,允许士兵们的家属前来探望时解决生理需求,至于没婚的暂时憋着吧,她之后制定从军条件,得是成年成亲后,最好有后代的,虽说皇城军队不会上前线,但给家人留后总归没错。

古代人成年和成亲都比较早,所以从军也刚好是身体力壮的时候,于是这项务法也被执行了。

但是没多久她的女兵耐不住寂寞跑去男营挨肏被抓获,得知原由,原是已婚女兵的丈夫也从军,还没来得及娶第二任就开始分营了,然后就日夜操练。

倒是她忘记这情况了,轻罚了银两就让她置办新婚。再让人统计一下这种情况,幸好不多。她再完善一下制度,考虑到女兵要孕育生命,招募女兵优先是年轻已有孩子,而先前未婚未生的女兵,也享受半年带薪休产假待遇,不过景国男女数量差不多,女的略胜一点,所以也比较多未婚未孕的女兵,能为国家做贡献总是好的,她尽可能多的保障她们的享有权。

0010 10.舔逼和深喉(高H)

转眼,入冬。

天气一凉,她就病倒了。

她本身就畏寒,侍女们也没防护住,主要是前夜和她后宫男人周延——当初的文科状元睡觉,干了一炮,太热了,夜里起风,一个不小心就着凉了,后面因为身体畏寒,直接就发热了。

医女们守了一夜,才烧退了。

今天稍微好点,她干脆在书房办公睡觉了。

病倒了两天没上班,书桌上擂起一塔奏折,她稍微恢复点元气就去处理公务,

夜明星稀,灯烛摇曳,她披着厚厚暖貂坐在桌前,看着一本又一本的奏折,有时候会执笔在奏折上圈圈写写,有时候直接将奏折扔一边,面前已有两小堆分为通过和不通过的奏折堆积在一起。

突然嘈杂声传入耳,紧接着是醉醺醺的祁言映在视线,后面是小跑过来的翠绿,她急促的声音响起,“陛下,扰了您清静,婢女这就将祁言君请走。”

今日当值不是她,但是别人没拦住闯入书房的祁言,她只能赶过来,几乎是来了两三个侍从都没拉动祁言,他用内力将他们都震开了,拽着酒壶踉跄着朝她走去。

景阳见状,只好挥挥手让翠绿她们退下,又抬手让祁言止步,看他醉醺醺的样子,微微皱眉说:“来找孤何事?”

祁言直径走向她,将酒壶放在桌上,突然捧起她的脸,左瞧右瞧,她病了有3天,脸色少了往日的红润,唇色淡淡,未施粉黛,略显病态。

至那日起,他们足足快一个月未见面未说话,她照旧上朝,听得她颁布的政法,心里由衷赞赏,想起她之前的宏图,内心也跟着澎湃;可她也照旧夜夜笙歌,听得她每夜流连在后宫不同男宠寝室,恼她如荡妇般要不够,明明自己就肏得她连续高潮,却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