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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信号又不好了,他们挂了电话。
阮卿说:“其实祥云叔人挺好的。”
他跟她老爸通电话的时候一定是正在气头上,搁着谁家七老八十的老爹爹让一个小姑娘刺激得离家出走了, 都得生气吧。所以一时气头上才跟她老爸告状。
阮卿决定原谅他了。
廿七却说:“七爷爷根骨不错。”
阮卿:“?”
“我摸过了, 他根骨生得很好,是练武的料子。”廿七说, “如果从小习武的话,说不定能有所成。”
阮卿:“……”
她现在已经知道,廿七在他那个时代也属于高手。能排进什么金牌杀手排行榜里。
从中武世界来的他说的“能有所成”,那就已经不是普通的小成了。打趴下现代的全国武术冠军估计是没问题的。
毕竟现代,都已经不算是低武,得是末武时代了吧。
阮卿蛋疼完了开始牙疼了:“我求你!你千万别告诉他!求你了!”
要让七叔爷知道了自己属于“骨骼清奇”那一挂的,只差一个好的师父教他,估计他到蹬腿儿都不能瞑目!
这不得恨一辈子啊!不不,他得恨到下辈子去!
跟廿七吐槽完七叔爷的事,阮卿给阮爸爸回了个电话报平安:“我跟他们联系上了,七爷爷没事。”
阮爱华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惹你七爷爷生气了?给我说清楚!”
“没有,没有,不是我。”阮卿开始睁着眼说瞎话,“就是吧,那道观你知道吧?对对,就是七爷爷找了一辈子的那个道观,我一去,咦,把好运气带给七爷爷了,他找到那个道观了!我简直是七爷爷的锦鲤!”
“可是吧,七爷爷他呢,就特别不地道,想人家一个年轻人在深山里守道观。人家其实不乐意。”
阮卿开始春秋笔法,“年轻人”是谁,为什么守道观,统统都含糊过去,只说结果:“我呢,你知道我吧,我就有时候仗义执言嘛。我就说,七爷爷呀,你那么喜欢道观你也不能让人家年轻人一辈子困在山里啊,你那么喜欢你自己去嘛……”
阮爱华气得倒仰!
“我就知道是你!”他骂道,“能跟老人这么说话么!”
阮卿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我又不知道他真会跑进山里去。不过没事了,祥云叔说了,他住那儿也挺好的。哎,其实除了没有电,其他的跟村里也没什么两样。”
她拉出阮祥云来替自己挡怒火:“祥云叔说真是这么说的!七爷爷在那,又种地,又垒猪圈,可自得其乐了。祥云叔都说了叫我不用担心!”
听是阮祥云说七叔爷没事,阮爱华气才消了些。到底还是把阮卿给骂了一顿才挂电话。
阮卿觉得晦气死了。
分明不怪她,都怪七叔爷!
阮卿此时还不知道,她刚刚原谅了,并觉得“人挺好”的祥云叔,稍后又干了一件缺大德的事。从小我们就该知道,打小报告的人,就会一直打小报告!
不会改!
阮卿和廿七今天从洛县到延市,又从延市到省会,折腾一天,到底年轻,丝毫不见疲倦。
可以说,为着让穿越者能拥有身份,阮卿真是干劲十足,热情不散。
省会已经是二线城市了,二线已经算是大城市了,比江城都还更繁华。
廿七原以为江城已经很繁华了,毕竟祁市比江城还要差些。
他没想到省会会这样繁华,他们天黑到的。城际公路走了没多长时间,在市区去酒店的路上堵车堵得比城际公路时间还长。
好容易到了酒店。
这次酒店是阮卿订的。
大城市当然有更好的酒店,原不是洛县那种小地方的酒店能比得了的。
无论外观还是大堂,不仅奢华,而且品味也高了很多。
进了房间,更明显了。
廿七还不熟悉这些房间的分类,但阮卿订的显然不是他们之前在县城里住的那种标间。
搁在古时候,大概就是“天字号上房”的档次了。
总之房间、家具、装饰、床具都肉眼可见的高级了非常多。
品味都好了很多。
阮卿进门看了看之后也感到满意,还说了有句“还不错”。
廿七就怦然心动了。
昨夜真的忍得太辛苦了。
点了阮卿的睡穴让她睡过去,他都不敢抱着她睡,怕压不住自己。
今天……今天的环境实在好了很多。
瞧那隐藏在吊顶里的灯光,那么柔和。
瞧那墙上的装饰画,那么悦目。
瞧那蓬松的被褥枕头,可以想象把空调开到最大,两个人在里面肌夫相贴该有多么温暖舒服。
总之,廿七看哪哪都很顺眼。
所以,今天……可以……吧?
真巧,阮卿也在想这件事。
她要亲身试一试廿七的状态,先判断一下他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摸清楚了,才好给他找合适的医院,对症下药。
真的一切都很好。
两个人想到一块去了,自然会去创造氛围。
渴着彼此的身体已经很久了,哪怕只是指尖的碰触都能擦出火花。
廿七轻而易举地就能掐着她的腰把她托抱起来。
那手臂的力量就让人身体发热。
阮卿的热烈直白则让廿七如同火烤。
就在两个人马上要天雷勾动地火的关键时刻……阮卿的手机响了。
这种时候哪有心思接电话呢,当然是要挂断。
阮卿都伸出手要挂断烦人的铃声了,却看见了占满了整个屏幕的……阮爱华同志的巨大的脸。
他还比了个“v”。
阮卿:“……”
要想浇灭一个年轻人蓬勃的玉望,给她他看看爸妈的照片就行。
再没有比爸妈的面孔更强力的灭火器了。
阮卿几乎是看到阮爱华同志大头照的瞬间就萎了。
她挣扎着推开廿七,还是接通了这个电话:“喂?又怎么了?”
阮爱华同志的声音特别冷静,不愧是在体制内打过滚,又在生意场上混了几十年的男人。
“阮卿,你现在在哪?”他问。
“我?啊我,我在……”廿七咬在了她后颈,阮卿闭上眼睛抽口气,强行镇定推开了他,“在、在外面。”
阮爱华问:“外面是哪?”
阮卿脚抵着廿七胸膛把他推开,不让他胡来,嘴上应付着:“啊,嗯,在、在省会呢。”
阮爱华问:“那个男的呢?”
空气突然凝滞。
阮卿和廿七都凝滞了。
“什么男的啊?”阮卿使劲摆手,让廿七离自己远点。
阮爱华呵呵:“你从山里道观里带出来的那个男的。”
阮卿心里边现在完全是“卧了个大槽”的状态。
她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