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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几个电话,他以为对方有什么急事,忙着拨了回去。
“翊、翊哥。”丁晚不舒服地清了清嗓子,叫床叫得太狠,声音嘶哑得不能听,“您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啧。”连翊拧眉,心道这小骚花儿到底长没长心,明明在床上人浪水又多,怎么下了床就这么冷漠,“怎么说话的,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没。”丁晚无奈,“以为您有急事。”
“是有急事。”连翊不悦地哼了一声,“你太能睡了吧!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丁晚小声嗫嚅,他很少关注节日什么的,但连翊此刻情绪不好,他不能直说不知道,于是忙把手机开免提翻出日历查看,“哦,是七夕节,翊哥。”
“想不想要礼物?”
连翊的笑声混着电流声从一千公里以外传来,丁晚不由得一愣:“您,给我准备了礼物?”
“那不是废话。”连翊说,“我那么喜欢……你,这节日能不送礼物?”
喜欢你三个字在嘴边逡巡了许久,最终脱口时连翊竟觉得心里大石落地。他的情意已经剖白在丁晚面前,无论丁晚回应与否都不会改变什么。
丁晚接受最好,丁晚不接受那他就会把丁晚绑在身边操到接受。
“是什么礼物?”丁晚有些激动,长这么大他很少收到礼物,之前裴星会送给他一些小玩意儿,但碍于Eden的制度,丁晚从未真正收下过。
“你下床自己去看,电话别挂。”连翊说,“去书房,桌子底下有一个保险箱。”
此时此刻,如果连翊能够预见到丁晚打开保险箱会看到什么,他一定会收回这句话。
“密码是0815。”连翊继续说,“记住了,这是我的生日。打开了吗?”
“打开了。”丁晚如实道。
保险箱分三层,入眼的皆是一些文件夹,合同书之类的。丁晚不敢乱动,一直在等待连翊的下一步指令。
“最上面那层,往下翻有一个牛皮纸袋。”连翊说,“打开它,里面就是你的礼物。”
书房很静,又开着免提,连翊清楚地听到一声文件掉落的声音。
他补充道:“保险箱里都是我爸妈留给我和我哥的房子、底商什么的,你看上哪个我去找我哥要。”
“不、不用了。”丁晚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翊哥……礼物我很喜欢。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说完,丁晚没等连翊反应便把电话挂断,紧接着手机就被他扔到了墙角。
命运也许就是那么喜欢捉弄人。
人们越是想要遮掩的秘密,最终都会以各种意想不到的形式曝光出来;越是想要为人知晓的事情,却不曾真正的流传。
连靖把鉴定报告放入保险箱时,也没想到连翊会把送给丁晚的表白礼物藏在保险箱里,更不会想到丁晚抽出牛皮纸袋时会把这份报告带出来。
文件落地,最后一页的结论明晃晃地摆在丁晚面前,扎得丁晚眼红心痛。
一时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又或是眼睛出了问题看错了内容。
连翊的礼物是什么丁晚根本没有心思去管。他拿起这份报告从头通读。里面的专业术语或长或短绕得他头晕,反复读了好几遍终于到了最后,结论非常不留情面。
不是做梦,也不是眼花。
他和连翊真的是双胞胎兄弟,而他喜欢了这么久的靖哥,居然也是他的亲哥哥!他的亲人居然就在他的身边,而他们却成了如今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包养关系。
和他的身体一样肮脏、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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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一直保持着双手抱膝的姿势团在书房的角落里,脚边摆着那份他不想面对的亲子鉴定报告书,直到连靖下班回来。
“晚晚,你怎么跑这来了。”发现房间没人,连靖顺着灯光找上了楼,入眼便是丁晚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面色苍白,眼圈红肿,丁晚哭到流不出眼泪,泪痕早已干结在了脸上。
那一刻连靖甚至想抽自己几个耳光,为什么要把文件拿回家来,为什么不在决定隐瞒的那一刻把报告销毁。
“晚晚,有什么事咱先起来说,好吗?”连靖走上前去想把丁晚搀起来,“地上凉,对身体不好。”
连靖甫一伸手,丁晚又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
两人便这样尴尬地僵持在原地。连靖一直在说些什么,许是解释这份报告,又或是道歉之类的,听进丁晚的耳朵里都好像失了真,他捕捉不到任何信息。
从发现这份报告到现在,他的心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好玩吗?”过了约摸半个小时,丁晚终于开口。
“晚晚……”
“操自己的亲弟弟,好玩吗?”丁晚又问了一次。
“晚晚,对不起。”连靖的语气几乎是恳求,“是我不该不告诉你,我是真的没想好要怎么跟你说,而且你说你不想找父母所以我就……”
“没想好要怎么说。”丁晚无力地扯了扯嘴角。
“靖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喜欢你!”丁晚哭得歇斯底里。
我喜欢你,这么美妙的字眼,放到此时的连靖和丁晚之间像极了诅咒。
“你有没有想过我……当我知道和我天天上床,对我那么好,好到我想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的人居然是我的亲哥哥,我该怎么办?”
“我是个变态!”丁晚用力地吼着。
“不,晚晚,你不是……”连靖扑上前去将丁晚抱住,但是人到绝望之时迸发出的力量往往无穷大。
丁晚第一次挣脱了连靖的怀抱:“说出来多恶心啊。我居然喜欢被自己的亲哥哥操。”
“我本来就是一个又长鸡巴又长逼的怪物。”
“现在你又让我知道……我还是一个喜欢自己亲哥哥的变态。”
“连总,你好狠。”
第19章 你能不能……能不能把他让给我……
哭累了之后,连靖总算能近了丁晚的身。他有一箩筐的话想和丁晚说,字字句句却都像个塞子似的,死死堵在他的心口,一个字也吐不出。
自打丁晚被连翊从Eden买回来,阴差阳错认错金主开始,连靖和丁晚的命运便纠缠在了一起。连靖向来洁身自好,商业往来中讨好他,给他床上送人的事情屡见不鲜,他都不屑一顾,只叫人怎么送进来的,怎么抬出去。
这样一个人却在丁晚认错自己的那一刻选择将错就错。
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的血亲弟弟当成了玩物,养在金丝笼中。
即便通过后来的相处,他渐渐被丁晚吸引,彻底爱上了这朵带刺的玫瑰。这种吸引也许是源于性爱,又或是两人血缘深处的共鸣,但不可否认,血缘和性爱都给他对丁晚的感情加重了砝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