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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我的……”

此话一出,不光连翊乐了,被摄像头“监控”着的连靖都有些哭笑不得。兄弟俩一齐感叹,真不愧是朵带刺的小玫瑰。

连翊退出回放,画面回到了连靖办公室。画面中的人正侧身坐在办公桌上,握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哥,听见了吗,”连翊对着手机告状道,“我们骚花儿说是你强迫他的!”

“是吗?”连靖笑着关掉手机,抓起椅子上的外套,“走吧。我定了餐厅,带上晚晚,让他好好跟你说说我是怎么‘强迫’他的。”

“晚晚说不清楚的,我替他补充。”

第15章 叫我靖哥哥如何?

连靖定的是一家杭帮菜,餐馆坐落于市郊,有自己的菜园,时令蔬菜都是菜园自给自足,老板本人也是仙风道骨那一挂的,颇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意思。餐馆内里的装潢也是苏杭韵味,曲水流觞,借着流水、小桥、船舶将每桌客人都隔开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他们正巧赶上一个角落里的位置,菜品全部上桌之后便不会再被服务员或是离席的客人打扰,私密性极好。

来的这一路,连靖开车,连翊和丁晚坐在后座。想也知道,丁晚被连翊欺负成了什么样子,战战兢兢的,活像一只被大灰狼狩猎回来即将被拆吃入腹的小白兔。可怕的是,大灰狼不止一只,身上压着一个,车前面还坐着一个。

丁晚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好不容易挨到下车,他才堪堪松了口气。

三人围坐在桌边,丁晚耷拉着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连翊坐在对面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唯有连靖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一行一动都自然妥帖,好像他真的是来跟弟弟以及弟弟的姘头正常吃饭的。

“尝尝。”连靖夹了一只虾仁放到丁晚的餐碟里,“他家菜很有名,我定了挺长时间才赶上这么一回,别浪费我的心意,嗯?”

这话打破了凝固了许久的空气,丁晚连忙点头。只是对面连翊还像煞星似的随时准备辣手摧花,吓得他筷子都拿不稳,几次夹都没夹住,最后还是连靖重新夹了一只虾仁送到嘴边。因为怕虾仁掉下来,连靖左手还虚托在丁晚下巴附近,像照顾小孩子一般。

丁晚面色一红,赶忙将虾仁含入口中缓缓咀嚼着咽下。

“也需要我这么喂你?”这话不是跟丁晚说的。

连翊不爽道:“不用。”

话毕,他想也不想便把连靖一开始放到丁晚盘子里的那只虾仁夹了过来,三嚼两嚼进了肚子。连靖在对面看得实在想笑,长这么大,他才发现自己这弟弟有进娱乐圈的天分。

共享丁晚是他们兄弟二人早就心照不宣的,而和丁晚上演“偷情”的戏码也都是他们二人商量好的恶趣味。如今“奸情”一朝见光,他这个被小玫瑰扣上强迫帽子的冤大头还没生气呢,他这傻弟弟倒是先入了戏。看那表情还真藏了点酸溜溜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一顿饭吃得不尴不尬,三个人之间基本上很少交流。除了偶尔连靖会关照丁晚这菜口味吃得惯不惯?那菜味道喜不喜欢以外。

糖醋小排里最嫩的那几块全都被连靖挑到了丁晚盘子里。连靖这边把丁晚当成小孩子照顾,那边连翊酸溜溜的,智商直线下降成了一个小孩子,偏要从丁晚盘子里抢吃的。吃到一半连翊还让服务员上了分量不少的酿酒。

桂花米酿度数不高,喝起来甜甜的。

确认了丁晚可以喝酒之后,连靖只给丁晚倒了一杯尝味。剩下的全数进了连翊肚子。连翊那是常年替他哥挡酒的人,按理说这点酒对他来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许是今天气氛特殊,酒不醉人人自醉,连翊喝得面色通红,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话。最后还是连靖和丁晚一边一个将醉醺醺的连翊架回车后座的。

连翊醉成这样,连靖就直接带两人回了老宅。

连翊那公寓是连翊成年连靖送的生日礼物。连翊平时也不经常住,也就是最近几年连翊接触公司的事越来越多,酒局、宴请雨点似地砸下来,他回这边的频率才高一些,后来有了丁晚,连翊才彻底从老宅里搬出来。

将烂醉如泥的连翊扔回房间,连靖揽着丁晚的肩膀把人领到离自己房间最近的客房,贴心地找好换洗的衣物,告知了热水器的用法,再三嘱咐洗澡时看好脚下,小心滑倒。

丁晚一个劲儿地点头,像极了被逗猫棒控制的小猫。

“今晚就不闹你了。”连靖低语,“睡觉的时候把门关好,小心有大灰狼过来把你叼走吃掉。”

连靖说着瞥了一眼正趴在对面房间睡得昏天黑地的连翊。真当他这个哥哥瞎吗,真醉假醉分不出来。兄弟这么多年,这点分辨能力还是有的。

“好。”丁晚继续点头,“谢谢……连总。”

“啵”的一个吻落在了丁晚额心:“晚安吻。好梦。”

.

“大灰狼”的耐心还是差些,连靖回房间没多长时间便听到旁边房间隐约传来的声音。暧昧、黏腻,必然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光。

连翊将丁晚整个压在身下,像个罩子似的,阴茎每次没入都能听到丁晚那双臀肉被撞击拍打出来的啪啪声。连翊小臂圈在丁晚颈间,将人往上掰着狠狠接吻,又让人把腰塌得极低。丁晚被活活掰成了“S”型。

连靖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幅画面——急色的大灰狼连房间门都来不及关——淫词艳语混着丁晚堪称余音绕梁的呻吟声声入耳,闹得连靖连着倒了两杯凉水,缓缓饮下肚。

他倚靠在门边,不去管因眼前这抹香艳而勃起的下身,没来由地想摸出根烟来,就着辛辣的尼古丁,尝尝所谓“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究竟是什么感觉。即便他从不抽烟。

“爽吗?”连翊身下打桩的动作不停,含着丁晚红透的耳垂轻轻咋弄,“比我哥下午操得你爽吗?”

这算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了。

丁晚迫于连翊淫威,被快感吊得不上不下,况且对方大有一种回答不满意便不再操进来的样子。只得半推半就地回答:“您、您操得更爽……谁都没您操得爽……啊……要被您操射了唔……”

听到这,门边的连靖想到下午这小孩儿如何对自己说那些浪话的,便觉得有些好笑。

他一点也不觉得生气或是怎样,包括下午被连翊质问为什么“出轨”,丁晚为求自保给他扣了一个“强迫”的帽子,他也不觉得冒犯。偏只觉得这小玫瑰精明得很。

明明看着也就二十啷当岁的样子,却如此长袖善舞,在他和连翊之间周旋得这般游刃有余。

“操得怎么爽了?”

这问题连靖听了都不知道怎么评价。若硬要说,大概是和网上说的那种女朋友问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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