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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靠在门边,吞了吞口水。

他和连靖上一次接触已经过了小半月,此次被叫过来,他不用想也知道连靖打得什么主意。

偏偏二人谁也不主动开口,一个倚着门边,一个靠在椅背上。两厢视线互相缠斗,最终还是丁晚认输,乖巧道:“连总,您叫我过来。”

连靖只“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言,他又重新拿起笔,埋案继续忙了起来。大有将丁晚晾在一边的意思。

直至办公室的门被丁晚用背顶上,连靖才满意地朝丁晚招了招手:“走近些。”

丁晚从善如流,他边往办公桌的方向走,边缓缓道:“连总,您总这样。我在我金主那边,很难做的……”

“难做?”连靖揽着丁晚纤细的腰身将人锁在自己双腿之间,“到底谁才是你真正的金主,你不清楚吗?”

丁晚自然是清楚的。

他和连靖第一次“偷情”的时候,连靖便把连翊将他从Eden赎身的来龙去脉告诉他了。

人是连翊看上的,决定是连翊做的,谈判是连翊出面的,钱的确是从连靖卡上划走的。

所以真论起金主,连靖的确是要排在连翊之前的。

“清楚。”丁晚噙着笑顺势跪坐在连靖办公桌之下,看了看连靖腿间蓄势待发的隆起,又仰头看着连靖,“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那就开始吧。”连靖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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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事儿上丁晚自是经验丰富。

在办公室玩得就是一个刺激,他自然不会上来就进入正题,而是调整好姿势,俯身在连靖脚踝上吻了吻。骨节与牙齿相互碰撞激起的电流顺着血管一路往上,烧得连靖狠狠攥了一把钢笔。

轻吻隔着裤管一个个落下,最终落在下腹。连靖伸手下去像逗猫似的挠了挠丁晚的下巴:“欲擒故纵玩得不错。”

“都是您调教得好。”丁晚从善如流地回答。

这话惹得连靖一把钳住丁晚的下巴,二人的视线在办公桌下胶着住,只见上位者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想被我调教?”

被捏着下巴,丁晚不能大动,他只用下唇轻轻摩挲着连靖的指尖:“想的。”

“想做您的——”

最后那个字连靖没允许他说出来。刚被丁晚吻住的手指强势地探入他的唇齿。

“在我看来,你已经是一个无价之宝了。”连靖说。

饶是丁晚,也被连靖这话撩了个大红脸。他怔怔地仰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难得地觉得胸腔某处烧了起来。

对于感情他曾不报任何幻想。

无论是他异于常人的身体,还是他在Eden的身份,都钳制着不允许他往正常路上走。即便他清楚裴星对他的感情,也只能硬装无心,故意用一次又一次的情欲将裴星的真心亵渎。

此刻他跪坐在办公桌之下,脑内不断闪回连靖和自己相处时的点滴。恰到好处的询问,事后的悉心照顾,还有此刻的情话。

热意涌过的胸口竟生出一种酸涩——他着实羡慕未来能以“连太太”这个身份站在连靖身边的那个人——无论那个人是女性还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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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丁晚晾了大半晌,连靖已经批完两份公文。见桌下的人没了动静,他装作无意动了动脚,其实那皮鞋尖好巧不巧抵在了丁晚双腿之间——若是再用力些,皮鞋尖就要成了作恶武器,直往要丁晚命的地界儿去了。

“唔……”丁晚低吟出声,调笑的声音同时从桌上传来:“不准走神。”

丁晚这才回神,赧色道歉后重新跪伏到连靖腿上,呼出的热气隔着衬衫打在连靖下腹,惹起阵阵痉挛。

丁晚没再玩什么欲擒故纵,他用牙齿扯开连靖的西装裤链,又咬住内裤边将蛰伏了许久的巨物放了出来。

“您是想射在我的嘴里吗?”丁晚问。

连靖闻言抿了抿嘴唇,反问道:“你想让我射在哪里?”

“如果这里隔音足够好……”丁晚顿了顿,“其实我的穴更喜欢您的精液。”

“那也要看你能不能让我射出来了。”连靖不置可否,反而将球踢回给了丁晚。

本以为这“任务”很简单,却不想连靖今天像是故意和丁晚杠上了。

无论丁晚如何使用技巧,是轻轻吸吮,用舌尖挑逗着描摹茎身上盘虬的青筋;还是深喉快攻,用喉头的紧缩给连靖极致的快感;又或是手口并用,舌尖抵着马眼搔刮。

丁晚尽管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连靖却像没事人一般,若不是呼吸比之前明显加重了,丁晚都要怀疑自己手中这根炽热的阴茎到底属于谁……明明他自己的下身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怎么?”连靖终于看完所有的文件,他施施然靠到椅背上,觑着桌下明显有些懊恼的丁晚,“没招儿了?”

丁晚没有言语,不服输地看了连靖一眼便又要上前继续。连靖只得将他拦住,抓着丁晚的手腕将人拽上桌面,在他耳边低语:“不是说要我射到你的穴里吗?”

“我特意忍着没射呢。”

第14章 晚晚说不清楚的,我替他补充

“我特意忍着没射呢。”

办公室的温度登时往上飙了好几度,两人身上都生出了一层薄汗。连靖托着丁晚的双臀将人压上宽大的办公桌,正要宽衣解带大干一场之时,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二人动作皆是一顿,丁晚瞧着连靖阴郁的面色,心中不由得暗笑。舌尖勾引般探出齿缝,在连靖唇边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继而用脚将金主往后推了推,借着连靖和桌沿的缝隙,他迅速溜回桌底。这般驾轻就熟的反应看得连靖不知该作何表情。

敲门声还在继续。连靖无奈,他理了理自己松乱的领口,沉下呼吸,道:“进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将丁晚从连翊办公室接过来的贺川。精明如他,即便心知丁晚还未离开,却也不会没眼力见地去问为什么屋里只剩连靖一个。

“什么事?”连靖面色还没完全恢复,连带着语气也不甚温和。

贺川称职地充当一个工作机器,将“连屿”的进一步调查资料放到连靖面前:“结论和之前一样,没有符合条件的女童。能对上一些信息的,都是男童,但是从残存的照片来看并没有二小姐的胎记。”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贺川这些日子耗费多少心思,连靖都明白。现有信息没有符合条件的女童,最好的结果是小妹没在被拐卖的那一拨里面,或是自己逃到其他地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最坏的结果……连靖不敢,也不想去承认。

小妹是父母唯一的夙愿,他不能替已故的二老给小妹判死刑。

但眼睁线索就在此断了,再往后别说是贺川,就是请个私家侦探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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