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尻算得上是所有情色服务提供者中最不上台面的。Eden这位却不是,很少公开出台不说,连一晚全套的定金就是一般人承受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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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前后两处都被硬烫饱胀的阴茎填满,他像是被死死钉在了这两根巨物之上。此刻他能感受到的一切,快感也好,痛感也罢,甚至是耳边两道节奏不同却一样温热迷人的喘息,都算得上这两根的巨物的馈赠。

偏是埋在他后身这男根正不紧不慢地抽动着,带着些上翘的弧度,却故意绕开他的敏感处,吊着他不让他得趣儿。

丁晚往后瞧了一眼,嫩红的眼眶里氤着一汪泪:“求您别捉弄我了……肏进来……快一些,好不好?”

床上的情趣往往是最难捉摸的,快一些,慢一些还不都得遂着身下人的意思。

连靖本意是不想丁晚疼着,给足了对方时间去适应他们兄弟二人,偏丁晚管连靖这般体谅称作“捉弄”,倒弄得连靖不想怜香惜玉了。

什么玫瑰不玫瑰的,连花瓣都给他薅秃了才算完。

比起连靖,连翊才是更加不懂得心疼人的那个。他是“夹心饼干”最下面那层,丁晚因他哥什么动作有什么反应,在他眼里都看得一清二楚。

听到丁晚如此和他哥说话,瞬间醋意更胜,他疯了似的肏弄着丁晚的肉穴。肉茎全部抽出再全部送进,完全不管怀里人和他哥的反应。

连靖自然也不是善男信女——小玫瑰已经主动求着他肏快一些,他再吊着托着也不算敞亮,下身撵着丁晚肠壁上的腺体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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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一个器大活好的床伴儿更让人满足了,如果有,那就两个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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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翊那股子疯劲还没过去,不但身下肏得用力,还担心丁晚再次和他哥有什么眼神交流,钳住丁晚的下巴,只允许对方看着自己。但凡丁晚有一点眼神飘忽,他便惩罚似的咬住丁晚的唇角,直至丁晚嘶嘶吸气向他求饶为止。

连靖懒得去理会连翊那般小屁孩儿脾气,尽忠职守地充当着一个“打桩机”,连丁晚如何要求快了慢了他也不去回应,每每进入都朝着最能让丁晚丢盔卸甲那点顶去。

全身上下各处弱点都被这两个人男人掌控着,丁晚毫无反抗之力。所有的反应都不及他主动加工,就反馈到连靖和连翊眼前。

呻吟声婉转动听,混着些许带哭腔的骚话,惹得连翊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身后括约肌恋恋不舍地挽留着连靖的肉茎,蝴蝶骨因情动缓缓扇动着,好似真的幻化了一只蝴蝶呈现在眼前似的。

连靖俯身在丁晚脊背上留下几枚粉红的吻痕,凑到丁晚耳边玩味地问:“要不要猜猜我和你金主,谁先射?”

“一起……唔……你们一起……射给我……射满嗯……”

丁晚这话根本算不得恭维,他被强烈的快感冲刷着,所有的回答都是下意识。反倒是连翊年轻禁不住撩,将连靖这话视做挑衅。

他故意放慢了肏弄丁晚的速度,像是非要撑到他哥射完才行。

殊不知是丁晚床技过人,还是连翊第一次和他哥在这种时候近距离接触——两个人的阴茎仅隔着一层肉壁,在丁晚体内可能相互触碰了不知道多少次——又或是连靖在这之前已经被丁晚口射过一次。

连翊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先连靖一步在丁晚体内泄了身。

连靖轻笑了一声,和连翊一起从丁晚身体里退出。连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哥这是想做什么,就见连靖将丁晚面对面揽进怀里,不及丁晚言语,表面泛着水光的性器就再次没入丁晚已经被连翊射满白精的女穴。

“唔……好满……”

“操。”

连翊和丁晚同时出声,连靖却不觉得他这个动作有什么稀奇,他含住丁晚的耳垂,轻声道:“我们兄弟俩都射给你,真把你灌满,如何?”

“只是不知道你孩子的父亲到底是我还是我弟弟。”连靖说。

所幸这话连翊没听到,不然他非被烟呛个半死不活。丁晚也被羞得不好意思给出回应。

他在Eden做壁尻时,哪会有金主去管他的诉求,不管是几个人一起,还是像连翊那样一个人包夜玩全套。

他都是一个被发泄的对象,躺在特质的木箱子里承受着对方给他的一切。只有在金主结束之后,裴星把他抱出去清理时,看着裴星眼里映出的像破布娃娃一样的自己时,才会有些实感。

如今被连靖这样环抱,揉捏,好像他不再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是真真实实,堂堂正正活着的人。

当然,如果下一秒他没被连翊捏着乳尖的痛感拽回现实的话。

“小骚蹄子,老老实实回答,是我肏你肏得爽,还是我哥肏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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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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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连靖不稀罕和他哥哥争这个幼稚问题的输赢。

他自顾自起身进了浴室,发烧出了一身的汗,还没缓过精神儿又被丁晚当成金主伺候了大半天,身上汗馊味和厅里男性荷尔蒙的腥臊味不相上下。

转天还有个视频会议,连靖不允许自己在外的形象有什么不妥。

谁知连靖的“提前退出”不但没让丁晚逃过一劫,反倒是激得连翊死死抱着丁晚,非得让丁晚说出谁肏得自己爽,还要说明爽在哪为止。

“您!”丁晚无奈道,“您更爽一些……更粗……更快唔!”

丁晚的意思是连翊抽动得频率更高一点,却不想连翊因持久力比拼输给了他哥,把丁晚的话强行理解成了时间更短。

他二话不说将丁晚按趴在自己腿上,啪啪啪用力落了三掌上去:“怎么说你金主呢?”

“那叫快吗?”连翊强行找回自尊,“那叫恰到好处!不像我哥,他们老男人吃了药了,所以才会时间特别长……”

“你丫长嘴除了跑火车还会干什么?”这话好巧不巧被刚出浴室的连靖听到,一条湿得直滴水的毛巾丢过去,正好盖在了连靖脑袋上,“好好清醒清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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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靖把丁晚从连翊怀里解救出来,牵着丁晚的手把他带到浴室:“毛巾和浴巾都是新的,洗面奶、洗发水、沐浴露都在这,用之前记得试试看过不过敏。换洗得衣服在你房间,出来左手边这间。”

“我下午刚睡过,你介意的话就换个新床单,柜子里都有。”

连靖一连气说了好多,丁晚一句一句都记在心里。

“晚上要是睡不着,就去主卧找连翊,只不过他睡觉太沉,实在叫不醒可以揍他。”

连靖丝毫不给自家弟弟留颜面,一边嘱咐丁晚,一边揭连翊的老底,就差把连翊花他的钱包养小情儿这事也和盘托出了。

全都嘱咐完之后,连靖才走出浴室,从连翊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卷,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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