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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不明所以地走过去:“老婆?干嘛呢?不热吗?”

他伸手揭开被子,床上的伏花捂着胸,脸颊通红地抬头看向他,她穿着丁字裤跪坐在床上,胸口被几根黑色的细绳捆着,衬得两团馒头似的奶子又大又白,中间那颗奶尖因为亢奋正硬硬的挺立着。

“紧吗?”项勋走过去,垂眸打量。

项震狂吞口水:“啊?哪里?什么紧?”

他现在只觉得内裤太紧,勒得他要爆炸了。

伏花捂着胸口,耳根发烫:“有点。”

项勋俯身,手指勾着细细的带子轻轻一扯,那根带子就碾着奶尖摩擦而过,酥麻的快感销魂蚀骨,伏花喉咙里低叫一声,耳边听见项勋带笑的声音问:“还紧吗?”

她眼睫颤了颤:“不,不紧。”

项勋站到她面前,声音沙哑:“我有点紧,帮我把内裤脱了。”

项震默默把掏出来的大鸡巴又给塞了进去,跟着凑过去:“我也紧。”

伏花:“……”

呜……慢点……

项父平时捡了不少邻居不要的玩具,洗干净了都收在家里,晚上孩子醒了,就拿出来给她玩,项母则是一会担心孩子饿了,一会担心孩子渴了,厨房的灯就没关过。

项震带了两瓶奶过来,项母加热了下就喂给孩子喝了,等孩子玩困了睡着了,就把孩子放在床里侧,把项父赶到了床底下打地铺睡,说担心他压到孩子。

项父找半天没找到床垫,项母便让他看着孩子,自己到杂物房找,经过项勋房间时,她推门进来,想找项勋说会话,结果项勋不在房间。

项母有些纳闷,项勋和项震不一样,大晚上几乎不会出去,基本上回来就呆在房间里,不是看书,就是看书。

项震还有些狐朋狗友约着出去吃饭钓鱼,项勋是朋友约都懒得出去的那种,项母找了一圈,洗手间都找过了,没找到项勋人,便敲了敲项震的房间,问项震:“你弟去哪儿了?”

房间里,伏花整个身体腾空,上半身趴在项震怀里,两条腿在项勋手里,被项勋以后入的姿势操得一耸一耸的。

项震含着她的奶子大口吮吸奶汁,听见门外的动静,看了眼正在操伏花的项勋,哑着声音说:“出去了吧。”

“他大晚上去哪了怎么没跟我说?”项母有些担心,“这晚上还回来吗?”

伏花听见项母的声音,紧张得小穴骤缩,夹得项勋一双眼都红了,他粗喘着气,掐着伏花两瓣肉臀,甩胯往她小穴疯狂操干了几十下,操得臀瓣啪啪作响,空气里尽是性器交接的啪嗒声。

伏花哭得摇头晃脑地尖叫,声音被项震捂在掌心里,他瞪了项勋一眼,冲门外说:“妈,别担心,一会我打电话问问。”

“嗯,你叫他早点回来。”项母走了,嘴里还念着,“这孩子,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也没看见。”

项勋拔了出来,接过瘫软的伏花抱在怀里,而项震则是抱着伏花两条腿圈在腰上,缓缓地把鸡巴插了进去。

项勋揉了揉面团似的乳肉,低头亲吻伏花的唇瓣,吮咬她的舌尖,伏花呜呜咽咽的,喉咙里全是哭腔。

黑色的细绳在身上勒出道道红痕,那些红痕无形中又增添了几分情色的味道,项勋勾起绳子一次次摩挲她硬挺的乳尖,手指沿着她溢出的乳汁往下,将沾了乳汁的食指,探到她腿心,揉弄她肿胀的阴蒂。

“项勋……”伏花哭得眼泪直掉,搂着他的脖子,喘息着喊他。

“要什么?”项勋低头吻她,“嗯?”

伏花摇头,生理眼泪不停地往下淌,快感太深,她整个头皮都是麻的,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舒服快慰。

项震捧着肉臀重重顶了十几下,伏花被顶得眼睛都翻了白,嘴里发出哭似的尖叫:“不要……啊啊啊……太快了……呜……慢点……”

“叫你慢点。”项勋手上动作跟着加快,直把那肿胀的阴蒂拨得充血。

项震喘着气喊:“明明是叫你慢点。”

伏花长长哭叫一声,小腹剧烈抽颤了七八下,项震往外一拔,小穴跟发了水一样往外喷,他把伏花两条腿架在肩上,低头就大口吮吸起来,吞咽声激得伏花眼睛一白,又哆哆嗦嗦高潮了。

两边乳头开始喷奶,项勋两手拢到一起,低头含住两颗奶尖重重一吮。

伏花身体一颤,一股淫水喷出来,直接射了项震一脸。

嫂子,再快点

伏花早上醒来的时候,腰上横着一条古铜色的长臂,胸口则压着一条肤色偏白的手臂。

她转了转脖子,才发现自己被兄弟俩一左一右搂了个结结实实,两个男人的性器也一左一右顶着她的腰身两侧。

地上散落着细绳和丁字裤,空气里还有没散尽的腥檀气味,伏花想起昨晚那些荒唐的画面,脸上就开始发热。

她昨晚险些被这对兄弟俩操死,意识崩溃时,还喊了项勋老公……她其实记得并不清楚,只隐隐记得,后来眼睛被蒙上,项震问现在是谁在操她,她答不出来,又被操了很久。

她身上酸得厉害,刚动了下,项勋就搂住她的脖颈,把人拉到跟前亲了亲唇:“醒了?”

伏花“嗯”了声,嗓子疼得发不出声音。

昨晚项震在她嘴里插了几分钟,又换了项勋,两个人尺寸都很大,插得她嘴巴都险些合不拢。

项勋抬脚踢了踢一边的项震:“倒水,嫂子渴了。”

项震揉了把脸:“醒了啊,我去倒水,老婆你饿不饿?我再拿点吃的,等我啊。”

他先倒了杯水过来,去喊项母做吃的,随后去洗手间冲澡,回到房间时,就看见伏花趴在项勋腿上,正抓着自己的两团奶子在夹项勋的鸡巴。

“操!”项震大骂,“项勋你他妈真的太狗了!”

项勋低喘着揉了揉伏花的后脑勺:“嫂子,再快点。”

项母在门外喊项震吃饭,项震应了声,去外面拿了吃的进来,把门一锁,又上了床。

伏花:“……”

今年的中秋节,伏花是毕生难忘——她险些被兄弟俩操死在床上。

好在她回娘家呆了几天,母亲帮她带孩子,她能睡几天好觉,只是梦里她总梦到兄弟俩一起操她的画面,担心自己做梦说梦话,她只住了几天就匆匆回来了。

项勋暑假在外面搞了个教育培训中心,项震怕他钱不够,拿了几万块给他,项勋没收,项震也不清楚他投了多少钱,只说现在做生意不好做,叫他当心点,别一不小心把钱全赔了。

伏花听说这事也挺担心,还把自己的卡拿出来塞到项勋手里,小声说:“虽然不多,但是……”

“但是什么?”项勋唇角带笑,把人拉到怀里问,“是你的心意?”

伏花脸一红:“你要是缺钱了,跟我们说。”

“我不缺钱。”项勋低头吻她,“我缺什么,你不知道?”

伏花:“……”

项震和项勋虽然白天都在外面忙,但是晚上一回到家里,这兄弟俩就会趁孩子睡着,拉着她在床上做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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