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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汹涌灭顶,伏花头皮都麻了,她两只手拧着身下的床单,整个脖颈高高仰起,喉咙里发出哭似的尖叫声:“项勋——”

她这次高潮持续了近一分钟,小腹抽颤了六七下,项勋往她身体里浅浅插一下,她就哆嗦一下,小穴往外喷水。

项勋低笑着,俯低身体来吻她:“舒服吗?”

他声音很哑,沾着情欲,充满了蛊惑的质感。

伏花用手背遮住眼睛,她刚刚舒服得快死了,但她说不出口。

项勋抱着她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则是躺在枕头上,两只手交叉枕在脑后,看着伏花说:“嫂子,自己动动。”

伏花羞耻极了,不愿意对着他的脸做这样的事,但是身体渴望着方才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她手指撑在男生结实的腹部,臀部摇摆着动了起来。

这个姿势性器插得很深,她动了几下,骨头就像是要化了一样,后脊止不住地哆嗦,她两手撑在项勋胸前,想快一点,却没力气。

项勋半坐起身,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哑着声音问:“想要吗?”

伏花不说话,白皙的脸上布满潮红,胭脂色的唇微微张着,缺氧似的大口喘着气。

项勋捏着她的下巴,乌黑的瞳仁盯着她:“嫂子,说要,我就给你。”

体内的性器又弹跳了一下,伏花被顶得头皮一麻,骨头全软了,整个身体瘫进他怀里,有很轻的声音传出来,伴着勾人的喘息:“要。”

【孕妇请勿模仿】

太……深了……

窗帘没拉,大片月光渗进来,落在床上两具纠缠的身体上。

伏花整个上半身伏在床单上,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强有力的撞击,项勋左手掐握着她的臀肉,右手攥着她的一条手臂压在臀部,腰胯耸动着,将性器重重操进她体内。

啪嗒啪嗒的声响伴着女人哭叫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项勋……”伏花被操得受不住,埋在床单里哭着喊,“太……深了……”

项勋把性器往外拔出一部分,又重重插进去,喘息着吮咬她后脊凸起的骨头,出口的声音沙哑得只剩气声:“怪你咬太紧。”

他说话间,下腹往她臀上撞了几十下,直撞得伏花整个身体哆嗦颤抖起来,她哭似地长叫一声,又高潮了。

床单已经湿透,项勋把人抱到洗手间冲澡,回来把床单换了,这才搂着伏花重新躺下。

项震打伏花的电话打不通,打到项勋这儿,项勋按了拒接,项震就在微信里发语音骂:“你妈的,我今天跟你说了,医生说三个月之内不行,你是不是又背着我搞了?”

项勋简单回了一句话:【你能憋得住?】

项震:【操你大爷!】

项勋:【咱大爷都八十高龄了,你放过他吧。】

项震:【……你他妈的!我老婆呢?】

项勋:【睡着了。】

他合上手机之前,拍了张照片给项震发了过去,照片上伏花窝在项勋怀里,两只手都搂着他的脖颈,很依赖的姿势。

项震看了眼珠子都嫉妒得充血了。

但他啥也做不了,只能咬着牙给项勋打字:【你给我悠着点。】

项勋回复很简洁:【我心里有数。】

项震看着照片上伏花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星星点点全是吻痕,心里暗暗地骂:你他妈心里有个屁数。

项震原想着熬两天就能回家了,哪知道领导在上海还要跟朋友玩几天,觉得他说话有趣,不论去哪儿都把他带上,项震心里想老婆想得快疯了,游山玩水都不快乐,但是在领导面前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所以一路上都绷着脸,结果领导对他愈发满意,说他看着很稳重踏实,还把他的工资给涨了,看在涨工资的份上,项震只好忍了。

只是,他没想到,计划中的两天,他足足熬了九天。

项勋这段时间,除了下午去给学生补课,白天几乎都在家,伏花买菜,他就陪着一起去,伏花做饭,他就坐在餐桌前等着,伏花洗澡……他就进去一起洗。

项震临走前叮嘱他的话,他是一句都没放心上。

洗澡的时候,把伏花按在瓷墙上操,吃完饭抱着伏花在沙发上操,睡觉的时候,抱着伏花在书桌上操。

甚至早上,伏花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他操醒了。

“今天早上吃什么?”他喘着气咬她的耳朵。

伏花迷迷糊糊的,空白的意识里全是沸腾叫嚣的快感,她大口喘息着,声音被操得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他恶意地顶她的敏感点,伏花晃着脑袋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嘴里哭着叫,“项勋,不要……好酸……”

“吃什么?”他扣着两瓣肉臀啪嗒啪嗒往她体内撞。

伏花被插得呜咽尖叫起来,小腹颤抖了五六下,淫水淌了一波又一波。

项勋掰过她的下巴,见她双目失神地看着上空,低笑一声,把性器插进她嘴里:“不知道就吃这个好了。”

想要我操你吗?

伏花洗完澡又去睡回笼觉了。

这几天,她早上都没法出门去买菜,都是提前列了清单,由项勋出去采买。

她最近两天才发觉有些嗜睡,吃完午饭就会睡午觉,等项勋回家时,她还躺在床上睡着。

项勋在床沿坐下,手掌隔着薄薄睡衣轻抚着她平坦的肚子。

伏花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他,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项勋俯身把她抱到洗手间:“该吃晚饭了。”

伏花起初被他抱来抱去有些害羞,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汗气,把她放在洗手台前,让她洗漱之后,自己就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开始冲澡。

伏花洗漱完,他刚好冲完澡出来,身体还在往下滴水,他随手扯了毛巾擦了擦,另一条毛巾递到伏花手里,随后低着头凑到她面前。

伏花忍着笑替他擦头发。

这样的项勋,让她觉得可爱,像听话的乖狗狗。

但是在床上又像一条狼,浑身都充斥着一股狠意。

擦完头发,项勋套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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