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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勋低头吻她,声音很哑:“叫老公。”
伏花不愿意,咬着唇不出声。
项勋勾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整个身体半压在她身上,通红的性器往她穴里楔进去,拔出来带出一小片淫水和白沫,啪嗒啪嗒的响声混着男生的低喘声响彻整个房间。
伏花哭着喊他,声音被插得支离破碎:“项……勋……”
项勋不管不顾地 ,恨不得要操死她,阴囊重重打在她阴户,他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她头顶,边汹涌地吻她,边用力地操她。
粗长的性器插进细窄的甬道,次次顶到宫口,拔出来再气势汹汹地捣进去,捣得小穴汁水四溅,快感却又深又重。
伏花呜咽着哭出声:“项……勋……不要……”
项勋停了下来,看她哭花的脸,没再逼她,只是把脸压低,凑到她面前说:“你亲亲我。”
伏花抽抽噎噎地看他,过了好一会,才仰起下巴,轻轻碰了下他的嘴唇。
项勋唇角浅浅拉起一道弧度。
他摸了摸唇瓣,低头深深地吻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嫂子。”
牙印
伏花后半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只记得项勋那根东西还插在体内。
她被他由后搂着,手臂横在她胸乳间,下巴就搭在她颈后,薄薄的唇似有若无地蹭着她的皮肤。
很亲密的姿势。
伏花累极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时,她以为自己生了场大病,头晕眼花,两条腿酸疼得走不了路。
胃里空空如也,她昨晚没吃饭,早饭也没吃,饿得肚子咕咕叫。
项勋去学校了,厨房还没收拾,地上有干涸的精液和淫水,形成一片黏腻的污渍,伏花扶着墙走进洗手间简单洗漱,擦脸时看了眼镜子,险些被脖颈的吻痕吓到失声。
项勋不知道发什么疯,把她整个脖子都吮出一个又一个紫红色吻痕。
伏花拿毛巾擦了擦,低头往下看,除了脖子,还有胸口,腰间,转身往后看,两瓣肉臀上布满几个清晰的五指印。
大腿内侧还有一枚牙印。
是项勋昨晚咬的,他舔得她崩溃,在她两条腿死死把他脑袋夹住那一刻,他偏头咬了她的大腿嫩肉,当时根本感觉不出疼痛,因为她被快感冲击得意识溃散。
伏花洗漱完换上衣服,昨晚的面条又重新煮了一遍,她吃完开始拖地,收拾流理台上被撞散的玫瑰花。
耳边不期然响起项勋的声音,很轻,像睡梦中的呢喃。
——“我要你也喜欢我。”
伏花手指顿了顿,她加快速度,把洗手间和厨房打扫完,她又赶紧把卧室的床单被褥全换了,干涸的精液和淫水闻起来带着淫靡的味道,她丢进洗衣机里,加了洗衣液又加了十几颗柠檬味的凝香珠。
做完这些之后,她靠在门框上闭上眼轻轻喘了口气。
下午两点,她买票回了乡下,去看望公婆。
说是看望公婆,倒不如说是躲项勋。
她不知道他下午放学会不会再回来,因为项震明天才回来,她不敢再呆在那个家,她甚至不敢告诉项震。
去乡下的路上,她一想到这些混乱的事就想哭,自己做了对不起项震的事,可她又恨不起来项勋,如果当初她没有同意这件荒唐的事就好了。
公婆年纪比较大,早就退休了,也因为知道年纪大,不愿意跟儿子儿媳住一块,老两口打拼了一辈子,才给大儿子在市区买上房,除了儿子结婚去新房看过一次,再没去过第二回,平时都是逢年过节,伏花和项震回来看望他们。
伏花没买太过礼品,只挑了两个老人爱吃的几样提在手里,下了车走了几步,远远就看见项母在门口小菜园里忙着铲草。
这个年纪的老人闲不住,每天都要找点事干,伏花每次过来,都能看见他们在忙。
她把礼品放下,喊了声:“妈。”
项母有老花眼,听到声音抬头看向她,认出伏花后,高兴地把手里的铲子一扔:“哎呀,儿媳来啦!老头子!儿媳来啦!”
伏花笑着跟在她身后进去,项父已经抱着西瓜去厨房一切两半,拿出来递给她一半了:“来,尝尝甜不甜,不甜我再切一个。”
“对,不甜,家里还有,给你切别的。”项母把空调开了,拉着伏花到房间里坐下,“热坏了吧,下次让老大开车送你来,车里有空调。”
“不热。”伏花笑,“我过来看看。”
“下次来别买东西,家里东西都吃不完。”项母笑呵呵的,“我们这么大岁数,什么没吃过,你们攒点钱,以后好给孩子买吃的。”
一句话提到孩子,伏花脸上的笑僵了下,她低头吃西瓜,不去想关于孩子的事。
脑子里却不受控。
项勋的脸浮出来,他用唇语无声地说话,胯下动作不停,有热流灌进身体,将她填满。
——“嫂子,我给你。”
听老婆的
晚上伏花住了下来,项震打电话问她怎么想起回乡下了,伏花说过来看看。
项震说行,等他回去陪她在家住几天。
伏花“嗯”了声,问他北京好不好玩,项震说老好玩儿了,他现在说话全是儿化音,出去买吃的,都跟老板说:“成儿,来份儿豆皮儿。”
伏花听了笑得停不下来。
夜里睡在项震房间,伏花想起她和项震刚在一起那会,她那时候还在上班,一到中午吃饭时间,项震就开车来找她,身上穿着件灰色汗衫,汗渍把前胸后背都浸透了,汗衫一湿就贴身,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他喜欢吃重口的,她爱吃清淡的,两人虽然口味不一,但项震总会迁就她,点一盘清淡的菜,最后问老板要一份辣椒面。
他们下了班之后,会沿着街道手牵手约会,每到一条偏暗的小路,项震就会将她抱在怀里接吻,她起初很害羞,担心被人撞见,小手紧紧攀着他的胸口,连喘气都不敢,后来被吻的次数多了,也敢在接吻的时候,踮起脚尖去搂他的脖子。
他们的第一次就在这张床上,项震买了很多套子,但最后只用了一个,她太疼了,项震尺寸又大,好不容易插进去,她一张脸都白了,没哭,倒是把嘴唇咬破了。
项震心疼她,没敢用力弄她,倒是把她的奶尖吸肿了。
伏花夜里醒了一次,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再闭眼时,脑海里全是项勋的脸,他掰过她的脸去看流理台上的红玫瑰,又将她的脸转向他。
低低的声音说:“明明很喜欢。”
她捂住耳朵,不愿意再去回忆,可大脑却不受控制,项勋的五官愈发清晰,他压下来时滚动的喉结,说话时带着温度的呼吸,他看人时那双乌黑的瞳仁。
伏花觉得自己疯了,她居然躺在丈夫的床上想着丈夫的亲弟弟。
辗转反侧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公婆五点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