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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一波又一波淫水从腿上往下滑落到地板上,她眼眶通红,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到他手背上。

他低头舔了舔手背的眼泪,抱着她起身,将她翻过来,由后将她压在书桌上,抬起她一条腿放在椅子上,从后往她体内插送起来。

伏花疯了似地摇头,不受控地尖叫着:“项勋……不要……”

项勋将她的腿放下,按住她的腰往下,让她的臀部抬高,随后两手扣住她的细腰,胯部用力往她体内顶弄,啪嗒啪嗒的黏腻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伏花被操疯了一样,眼泪和口水流到了桌子上,她呜咽尖叫,快感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失控,意识空白那一瞬,项勋掰过她的脑袋,吮吻她的舌头。

“嫂子。”

她失神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他头发半湿不干,额发被撸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眉毛浓黑,底下一双眼乌黑深沉,他笔直地盯着她,目光如有实质,似乎能看进她心底。

他再次吻她,动作轻柔,濡湿的吻在空气里发出黏腻的吮咂声。

年轻干净的气息几乎搅得伏花头晕目眩,她推拒的力道越来越轻,直到项勋松开她,抱着她去洗手间给她洗澡。

伏花很累,半点力气都没有。

被他抱着洗干净,又被他扣在怀里接吻。

薄薄的唇含住她的,细细地吮,舔弄她的舌尖,又搅进她的口腔,吻得她喘不开气,这才退出来,沿着她的下巴,吻咬她的脖颈。

伏花的脖颈已经留下一串吻痕,他又在那些吻痕上重重地吮。

“不要……”她怕得要哭了,声音也哑了,“项勋……”

项勋减轻力道,舔了舔已经发红的皮肤,抬头看她,热水从头顶落下,将他的眉眼润湿一片,却衬得他五官愈发精致。

他开口,声音沙沙哑哑的,很是好听:“怕我哥发现?”

伏花捂着脖子不让他亲,脑袋往下,不想看他,却是一低头就看见男生尺寸惊人的性器。

通红一根,前端上翘,马眼因为亢奋,正分泌着透明黏液。

她后脊一麻,脑子里一时间闪过的都是男生握住性器插进来的画面,她捂住眼睛不去看他,整个人往墙角缩。

项勋拿开她的手,垂着眼睛看她,低声问:“不好看?”

伏花无法相信项勋会问她这种问题,她耳根陡地充血,想开口说话,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项勋握住她的手,引着她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弄。

伏花被吓到,用力往回抽,没抽动,还被男生按住手撸动了几下柱身。

粗长的性器因为兴奋时不时搏动,在她手心弹跳。

伏花骨头都麻了。

耳边听到项勋喘息的声音说:

“嫂子。”

“帮我弄出来。”

这么禽兽?

伏花给项震撸过,次数不多。

每次来月经的时候,项震都喜欢一边含着她的奶子,一边压在她身上,把鸡巴插在她两条腿之间摩擦。

偶尔会让她口。

去年有次差点捅伤她之后,就没再要求她口了,担心自己兽欲上来,不小心把伏花弄伤。

伏花从握住手里那根性器的时候,脑子里就像是一锅沸水炸了。

项勋吻她的耳朵,热息洒进来,低哑的声音说:“嫂子,用点力。”

她的手被他攥着,一次次撸动那根炙热的肉棒。

手指发酸,项勋仍没有要射的迹象。

通红的肉棒更烫更硬了。

男生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随后吻她的唇,舌尖抵进她口腔,势如破竹的力道缠着她的舌头吞咬。

伏花呜咽着哭出声,手背一烫,一股又一股热流喷洒出来,顺着她的手背往下淌。

项勋终于射了。

伏花抽回手就放在花洒底下冲洗,耳边项勋还喘着气,吐息喷在颈侧,带着滚烫的热意:“嫂子,帮我洗洗。”

伏花抗拒着往旁边躲了躲,却没躲开,被男生又拉了回来。

项勋将花洒递到她手里,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冲洗他疲软下去的性器。

伏花避开目光不去看他,余光却能看见男生乌黑浓密的耻毛,中间那根东西即便疲软状态都不容小觑,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动。

头顶落下低低的笑声,项勋似乎发现她在偷看,空出的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慌乱不安的视线里,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她仍抗拒得厉害,软着手推他:“项勋……”

她害怕他还要做。

项勋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的唇瓣,听她吃痛地呜咽,又放轻力道,舔了舔被咬的那处,舌尖抵进去,勾住她的舌头吮吻。

吮咂声清晰响亮。

伏花推不开他,身体被箍得紧紧的,吻了好几分钟他才停下,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她小腹。

她根本不敢低头去看,捂着胸口往后躲,项勋倒是没拉着她再做一次,他一会还要回学校,拿了花洒给她冲洗干净,把人擦干抱到房间,把伏花放在床上,随后去了自己房间换衣服。

等他收拾完书包出来时,伏花已经把房门反锁了。

他去饮水机前倒了几杯水灌下,临走前敲了敲门框说:“我走了。”

伏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了好一会,又累得睡着了,快五点半的时候,母亲打来的电话把她惊醒,她一边慌慌张张地穿衣服,一边打开扬声器含糊回答那边问的几个问题。

母亲叫她下次别过去给他们打扫卫生做饭了,天热他们简单吃点就行,让她没事包点馄饨饺子给公婆送去,不用管他们。

项震五点半下班,她还没做晚饭,伏花把头发拢到脑后扎起来,两腿酸得厉害,她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她吸着气走了两步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下。

她思考着冰箱里的食材够炒几个菜,去厨房拿围裙时,眼角余光注意到一片鲜艳的红色,脚步蓦地顿住了。

饭桌上放着一束正红色玫瑰花。

心脏停滞了片刻,伏花手忙脚乱地抱起那束红玫瑰就要扔出去,刚到玄关,就听见门口传来开门声,随后项震开门进来了。

伏花被吓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瞪大眼睛站在原地,张着嘴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项震看着她手里的红玫瑰,笑了下:“我弟以为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担心我忘了,替我买了花送你。”

伏花仍愣愣的,张着嘴好半晌才“啊”了声,“是,是吗?”

她终于可以呼吸似地大喘了几口气。

项震低头换鞋:“是啊,我说我怎么可能会忘呢。”

伏花看着怀里的花,拼尽全力挤出笑:“……嗯。”

项震换好鞋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脖颈的吻痕。

伏花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满脖子的吻痕,就听项震“操”了声:“我他妈昨晚这么禽兽?”

伏花:“……”

多操几次

餐桌上放着红玫瑰,厨房流理台上放着小白花。

项震站在伏花边上打下手,给她洗菜剥蒜,他时不时看一眼小白花,又扭头去看餐桌上的红玫瑰。

“那花太艳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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